“今日既然大家都志不在此,那我等之事就留待在第四层之内一一解决吧,诸位保重,就此别过。”
三人只能静静的看着,脸上虽强自控制,眼神内却尽是道不明说不清的憋屈愤懑,额头之上青筋爆起,几次聚紧又无奈松开。
三人此时都是说不出的尴尬羞惭,无地自容。虽然猜测秦重可能已是强弩之末,说不定只要三人再次发动最后一击,便能将此子拿下。
然而请神术的失败,却在三人心中留下秦重无比神秘不可战胜的不自觉的心理暗示。
还有什么是将最强希望打落尘埃更能让人产生巨大的生理落差?
因此那怕是明知此子以一敌五,战至此时,便是真的铁人无多少余力,轻轻揭过,草草离去。
然而也知秦重必定多少还留有一两招后手,这也就使得人提不起勇气,战至此时,各人已相互知根知底,这一追下去,必定就是不死不休,没有人躺下是不可能停止的,以秦重此子的杀性,说不定会跟他三人同归于尽也不一定。
更有一层最大的顾忌就是秦重身后的通道,禁制已去,此时秦重进退自如,正是一步退去海阔天空,已是先立于不败之地。
三人心情冰冷无比地看着秦重消失在通道之中,百里扬咀嚼着秦重离去时的那一句,心中却是冷笑一句:
“便是到了第四层便如何,难道我们是一个人来闯这地宫不成,将这地宫之中本城之人召集进来,一起进去围剿此子,我就不信,他真能在我三家的联合绞杀之下安然脱身!”
那铁过更是笑得癫狂无比:“此言甚合吾意,定要将此子碎尸万段方消吾心头之恨!”
他修炼不死战神之身,讲究一个愈挫愈悍,此刻当然是心中想着如何在第四导之中对秦重疯狂报复。”
昆吾龙面色忽青忽白,也不知道在想些的什么:“五人合力无法奈何得了秦重又如何,那便五十人如何,不知下次与之遭遇又会是何等样的情形?”
三人商议完毕,各以本门秘法召集同门。
正如三猜测一般,踏入第四层通道,方才行走数百丈,秦重就已压制不住伤势,张口猛地吐了出一道血液出来。
然而剑灵眼明手快,便在血液未落地之时,已是用术法将这些鲜红血液拘束住。凝聚成一颗小小血晶,仔细看来,那血晶之中还有着几丝几不可见的金色血丝。
手一招,剑灵便带着这粒血晶退回到内天地之中,将秦重换将出来,承受着那全身上下无处不撕裂痛的用力过度的后遗症。
这无名神通算是在剑灵和他联手之下具备了实战之能,然而正如那五人所料一般,万事万物皆有度,一旦超过这个度必将承受相应的后果。
虽说秦重以地元磁力为容器,可以无物不容,然而即便是如此,将这些攻击过来的法术神通转化到地磁元力这个容器之中也是需要以自身为媒介的。
何况此法粗创,尚有好些地方并未完善,转化过来的力道多则七八成,少则四五成,并不能完全转换,而那些转换不过来的就完全需要自身承受下来。
那怕是秦重此刻肉身堪比金丹修士,在这几大顶尖天才的狂轰滥炸之下,也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这还是在剑灵高妙异常的气机搬运之下的结果,换着是秦重自己来,五人之中任意一人,他都需全力以赴,那怕是霓英,在五人配合之下,也不是秦重不付出重大的代价的前提下可以杀伤的,尤其那血色十字剑,哪怕是自己无名神通已成,也绝不可能伤得了此人。能够在付出一些小代价后安然逃得性命,就很不错了。
肉身只怕坚持不过十个回合,就压制不住那些气劲的爆发。
这才是剑灵最后选择退走的主因,地宫之内,凶险莫测,必要保为八成以上的战力方可心安,也才可放心进入这第四层之中。
因而便在他肉身承受不住,将要达到极限之前选择了退走,否则以剑灵之能,拼着事后元气大损,体虚疲弱,也尽可将那三人斩绝。
秦重使出雷遁之法,开始向着这四层深处行去,看看附近,有无可以安静养伤之所。
随着他逐渐深入,法禁亦是更为密集,除此之外,他发现身躯越来越是沉重,几十倍重力,开始加临于身,这对秦重来说,当真是个好消息,他反倒盼着这重力最好能有百倍往上那才真的好。
又行得五下里左右,秦重已是皱起了眉,有些拿不定地问剑灵道:
“此地有古怪,灵元时高时低,有时甚至还要强过我玄天本山数倍,有时却半点五行灵元也无。究竟怎么回事?”
初进第四层时,就已觉情形不对。随着逐步深入,此刻与其说是问询,不如说是确定。这一层的灵元宛如法则失控一般,四下激荡游走不定。
“此乃乱法之地,剑君不觉得和方才那金甲神将进入之时相似么?”
秦重细想这情景,还真如青儿所说,只是当时心神都放在那金甲神将本身之上,未曾留意,此刻重提此事,秦重便一目了然:“你是说,这一层的天地法则,已经有了破绽,才使天地之灵动荡?”
“正是如此,我观这一层,已经可以容纳金丹修士存在了呢,那些压制境界的金丹们,到了这里便可肆无忌惮横行四方。剑君要早作打算,否则之后再面对那些金丹时,只一位两位还好,一旦再如先前一般遭遇围攻,只怕绝无胜算。”
“是该早作打算,如此也好,那《渡厄真经》压缩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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