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着喜服、点红烛,再来一对新人拜堂。
老婶子尽心尽力,帮苏幼薇绘妆,给她讲述婚礼各项流程,笑道:“姑娘,拿着喜果……你们一切从简,倒是省了不少事。”
“事从急,顾不上太多,能嫁他便好!”苏幼薇笑着道,“若是有幸,我们能逃过此劫,那便最好不过,若不能,也无憾。”
满室红绸中,在老夫妻的见证下,两个人拜堂,着一身年旧的喜服,在白头偕老的寓意里,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让天地做见证……
——今日,我们结为夫妻!
二拜高堂!
——请父母以鉴……
——我们幸福美满,望勿忧!
夫妻对拜!
——此情矢志不渝,生死与共!
——你不移,我不弃!
送入洞房!
——本王等这一刻很久了!
——……正经点!
苏幼薇刚入屋片刻,房门便即开启,那轻缓的脚步声,如同踏在她的心上,令她身子紧绷,放重了呼吸,心怦怦直跳,轻咬着唇。
她告诫自己,都老夫老妻了,还紧张什么?
喜帕覆在她的头上,令她看不清前面。她低着脑袋,双手握着一个喜果,正值欢喜紧张时,便见一双脚映入她眼帘。
俞君泊迈步入内,落座在床边,抬起双手,一点点地掀开喜帕,细细端详自己的新娘,他的妻子,将与他共渡一生的女子。
随着喜帕的卷起,苏幼薇抬眸,顾盼生辉,便似洒满了星辉,让人一眼沉醉。随即,她浅浅一笑,水汪汪的眼宛如月牙,白玉般的脸上透着粉霞,噙着七分欣喜,三分羞涩。
她嫁人了,远在故乡的父母若是得知,必也会为她开心。从今往后,面前这名男子,便是她的夫,是与她相伴的人,也是疼她惜她的人,更是她所爱的人。
“君泊……”苏幼薇轻语,微扬着脸,声音甜腻欢喜,一双眸子盈盈泛波,温柔得似暖阳下飞舞的羽,注视着俞君泊,柔情似水。
在那一眼下,再冷的心,都会化作绕指柔。
俞君泊搁下喜帕,轻唤了一声“薇薇”,目光柔和,眉尾温顺,早褪去了一身冷硬气息。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轻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流转而下,落在她粉嫩的唇上,微微一凝,渐渐炽热,便即印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吻不多,他的动作仍很青涩,但因在成婚前看了些书,便也渐入佳境,会多尝试几个花样。
红绸赤烛,火苗轻摆着,柔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两道长影,旖旎缠绕,如似一人。
唇分之时,苏幼薇面色酡红,微鼓着脸,气息已然紊乱,胸脯起伏幅度剧烈,不满道:“那老婶子太过分,给你看了书,却不给我看。”
以致现在,在这一方面,俞君泊完胜她。
“我教你。”俞君泊轻语,眉眼间蕴着笑意,一点点取下她头上的珠钗,又拿下了精致的凤冠。
她满头青丝落下,柔顺有光泽,似一匹黑色的绸缎,铺撒在身前背后,与白嫩肌肤相映着,更添一丝风情。
“除了这个,我还会教你别的。”俞君泊用了些力,将她轻推到床上,自己亦随之覆上,正欲再噙住那抹香甜时,便见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白嫩如玉般,让他忍不住含住。
这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无须再有顾忌。
察觉到他的反应,苏幼薇眸光一颤,面上红霞更甚,羞恼道:“急什么,还有合卺酒呢!而且,我们说好的,调情由我来,你抢什么抢?”
俞君泊动作一滞,微微后仰了些,含笑注视着她,目光溢满柔色,意味深长道:“夫人有令,我怎敢不从?但希望夫人别后悔。”
两人复又坐起,各自取了床头柜上的喜酒,两只手臂缠绕着,脸儿靠近,共饮下酒。
饮尽一杯合卺酒,许下一生一世。
烛火晃动,光影交错,满室红绸耀人眼。凤冠落在床下,钗、簪落了一地,两套喜服一上一下,交缠在一起。
“薇薇?”俞君泊轻轻喊了声,只着白色xiè_yī,半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好了,调情由你来,莫不是怕了?”
“我会怕?”苏幼薇不肯示弱,但在见他颇盛的气场后,心理上又弱了一层,微颤着手,解下他的xiè_yī,便见一片白皙的肌肤。
先是衣,再是裤,她满身是汗,所幸俞君泊很配合,乖乖地任由着她,予她方便。
但他的神色很放松,甚至有一丝戏谑,似在看好戏般。苏幼薇很是不忿,便觉得一口气堵在心里,遂壮着胆子,给他的宝贝来了一记“弹指神功”,以示自己是“老司机”!
反应太甚!俞君泊猝不及防,不禁轻喘了一声,面色骤然紧绷,眸色暗沉,便似蕴着狂风暴雨,有吞噬一切的能力。
见此,苏幼薇眉飞色舞,凭着自己无师自通的本事,在他的身上点着火,但见好便收,撩完即止,并在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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