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存孝突然露出的破绽,裴元庆岂能发现不了,电光火石之间裴元庆做出了选择,同样再次将选择交给了李存孝。只见裴元庆一个滑侧,挂住马镫,将马背完全暴露在李存孝的攻击之下,裴元庆的侧身,与李存孝的身体已经近在咫尺,在转身完成之时,手臂也同时挥出,右锤直接敲向李存孝的腹部。
战马如同生命,裴元庆的选择,同样让李存孝有些瞠目结舌,招式已经放出,又岂能如此轻而易举可以做出改变。高手过招,这时方显出李存孝的能耐,李存孝左腿踢出。
瞬间的相交,李存孝做出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动作,这个动作活脱一个王八式手脚并用。李存孝踩住裴元庆的右锤柄,左手同时勒住裴元庆战马左边的缰绳,而右榔头同时砸中裴元庆刚刚的立足之处,不过裴元庆却是借力躲开了,最后李存孝的右榔头招呼了一片空气,不过这李存孝的左脚和锤柄相交,也并不好受,血肉之躯对金属,自然是金属完胜,因为真实世界没有金钟罩。
裴元庆光着脚步,后退了五步,而李存孝却是借机夺了裴元庆的战马,这一局,裴元庆显然落败。
不过战马又岂能让李存孝轻易坐上去,这匹牛黄驹,认裴元庆日久,一声高声长鸣,前身高高跃起,妄图将李存孝丢下马背。李存孝单手勒住缰绳,借着马扬身之利,榔头砸向裴元庆,裴元庆只能举锤而挡,“嘭哧”一声,李存孝借着泰山的居高临下之势,裴元庆全身狠狠的撞击在了岩壁之上。
李存孝就像灵猴,稳稳的跃回了自己的战马之上,沙场大将,与宝马良驹的相通默契,方能显武将之能耐,否则也不会出现吕布为了一匹赤兔马就背叛了丁原,而还背上弑义父之名,三姓家奴伴随一生。
裴元庆的败,让姬家军惊讶,而李存孝身后的羌人纷纷扬声高呼,显然已经把李存孝当成了自己的族人,否则也不会出现在如此之地,为羌人抵挡如此悍勇,杀敌无数的姬军大将。
这时,仿佛大地都陷入了震动,这是重型骑兵特有的声音,狄青率领一万重骑驰援而来。
“这位好汉,快快随我们撤退。”姚襄高声朝着李存孝喝到。
李存孝有些不甘,看了裴元庆一眼,就随调转马头的羌人军队一同往后退去。
裴元庆这时已经重新跃上战马,冲向李存孝及羌人骑军。
“裴将请军留步,主公命令。”狄青在后高声的呼叫道。
裴元庆紧急勒住缰绳,往后望去,两千重骑自动的分出道路,便见一员满身骁勇之气的先锋将装,骑着乌黑的战马冲出来。
狄青勒马到裴元庆的近前问道:“裴将军,你还好吧?”
裴元庆摇摇头道:“狄将军,主公有何命令?”
“刚刚与裴将军对战之人,叫做李存孝,主公担心裴将军和将士的安危,特意从长安赶到前线,要亲自会猎此人。”狄青连忙作揖回道。
“此人的确悍勇异常,天下少有对手,也许唯有主公才能应付。只可惜,因为某的原因,申帅所设计的歼敌谋策,全部付诸东流。”对于视荣誉为生命的沙场大将来说,比武落败是最难以接受的,更逞裴元庆这样的武勇大才,悍勇之将。
“裴将军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不要说阵前比武斗勇了,听主公言,这李存孝,天下能胜之的只有三人,故而裴将军不必介怀。”狄青安慰道。
“个人胜负,元庆从不放在心上,只是误了主公的大计,心中羞愧。”
两人迅速整兵往陇西关返回,那些伏击的新军也都全部撤离。等到二人返回关中之时,姬弘已经到了,城楼中拥挤,帅帐便撤往了关口下。
裴元庆见面便拜倒在地,主公,末将未能完成申帅交与的任务,特来领罪。”
姬弘迅速走到裴元庆身前道:“元庆无罪,而且还劳苦功高,我也是收到凉州探骑的信息,才知李存孝到了武都,故而才丢下一应事物,加急赶到了陇关。”姬弘也顺便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要知道,姬弘将整个陇谷战事全权交给了申包胥,而现在却又跑回前线,这与收回权力并无多大差别,作为人主忌讳向属下道歉,虽然不能认错,但却需要让属下知道原因,否则申包胥如何立于统帅之列。
扶起裴元庆,姬弘接着道:“我常常给诸位说,一人的武勇决定不了战争最后的结果,但对于极个别之人,却是不能以常理揣度之。”
帅帐中人皆都聚目仔细聆听着,姬弘稍作语气停顿,继续道:“今日我就将整个天下一流的骁勇之将说与诸位听听,日后自当留意。”
“恭听主公之教。”申包胥和班超连忙躬身行礼。
“首先说这天下最为悍勇的三人,青州的李元霸,也就是李氏李渊的第四子,此人一对双锤重八百斤,可谓勇力非人。第二人是荆州的项氏后裔,复名项羽,自比当年楚汉争霸的楚王,当然,此人的勇力丝毫不下于先祖。而除了三人外,还有一人可能与之一较长短,就是幽州的边关将家,罗艺的家将,罗春,此人可为当世的枪王。”
“主公所言的三人中,定是有主公吧?”狄青性格耿直,说言笑问道,就像平日的拉家常。
“我不敢言胜,但也绝不输于他们。”姬弘豪气的道。
“主公自谦了。”
“仅次于这三人的,天下有三人,我表兄崇侯虎,冀州冉闵,还有今日的这突厥人李存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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