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看看自己,也看看一同和自己出来的堡丁们,除了刘胡,其他的几个自己都不怎么能叫的出人名,看着几个昂藏大汉满眼的希冀,本就做了多年典狱长的他,有些混不吝的性格。
刘峰心想:“特么的!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先回堡里再说吧!”
刘峰让人用长枪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把那个已经开膛破肚的人抬着,一行七个人拄着长枪,搀扶着往山林里走去。
刘峰决定走小路,他们被杀散后一路往回撤,大路只有一条,山林里的路就多了,可以避避后面接着追杀上来的人,再则他们几个必须得休息包扎一下。
“行了!就这儿了!都歇一下,彦波跟我走,去给大家弄点水来。”刘峰说道
其实在山林里走了一会儿,刘峰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一是大家都没什么力气了,又饿又累,还有他发现有个堡丁有意无意的留下些痕迹。
刘彦波也是本家的兄弟,要比刘峰大,和刘峰一样精瘦凶悍,左臂吊着,是被山贼伤了一刀,刘峰带着刘彦波向林子里钻去。
“疯子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刘峰和刘彦波进到林子里时,伤了腿的乌泽有些诧异的和刘胡说道。
“义父给山贼杀害了,他要是还不懂事,怎么报仇啊?!”刘胡感慨道。
且不说乌泽和刘胡在感慨着世事无常,此时的刘峰很庆幸的是带上了刘彦波,刘峰对山林里并不是那么熟悉,幸好刘彦波迅速的找到水源,顺便还找了几味外伤的草药。
“彦波,我们去把尾巴给清理一下,省的一直跟着咱们。”刘峰没有直说他发现堡里有人动了手脚,等收拾痕迹的时候,刘彦波就可以发现了。
两个人先返回到,他们刚刚休息的地方,用清水把大家的伤口清洗了一番,敷上刘彦波采回来的草药后简单的包扎了下。刘峰又和刘胡耳语了一番,就带着刘彦波走了。
刘峰带着刘彦波按着他们一行来的原路往回走,他和刘彦波边走边整理路上留下的痕迹,一次、两次、三次,刘彦波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看向刘峰。刘峰没有向他解释什么,因为他也不是非常确定,是否真的有内奸给山贼引路。
“彦波,你知道往堡里的方向还有其他的路么?最好险一点!?”,刘峰说完还使了个眼色示意一下。
刘彦波看刘峰好像智珠在握,一时间也把那些疑问压在心底,两个人又向前走了一会儿,感觉离刘胡他们有些距离了,向着相同的方向,他们另开了一条路,刘彦波在前面引路,刘峰把刚才销毁的行迹重新的在这条路上留了下来。
刘峰他们两个人倒也显得轻松,一路走一路留下痕迹,顺便还摘些山果,补充一些体力,不觉中他们已经走了几里路了,也到了路上最险的地段。
刘峰仔细的打量一下地形,心里感慨道:“真特么的给劲,杀人都不用收尸的地方啊!”
刘家堡和山贼的老窝仅隔着一座山峰,可以走马车的大路是要绕着山谷走的路约有六十里,刘峰他们最开始走的是稍微靠山腰的一段路,稍陡,是砍柴的山里人常走的一条路。
而刘彦波带刘峰走的这条路,先是穿过一片密林,然后就到了盒子崖的路,路上灌木丛,怪石密布,路的内侧是负一百二十度的崖顶,而外侧是八十度的斜坡,整条路像是天公在山上来了一次横劈。
刘峰有些兴奋,他不知道这股情绪是自己本身的,还是原来的身体在作怪。
“把他们引到这里,怎的杀?”刘彦波向刘峰问道,刘彦波没有刘峰那么高兴,即使把山贼引到这里还是没那么容易杀掉他们。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或者说一个半人,刘彦波的胳膊是无法使劲的。
这时的刘峰也犯愁了,他自己前世是个典狱长,现在只是个武痴,更何况他现在只有十二岁,是的,他只有十二岁。刘峰在这条怪路上走了一圈,秋日的天空,依旧热的沉闷,他忽的一拍脑门。
“有了!”,刘峰兴奋的叫到,他想到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
“山间的湿度大,空气流通慢,你在密林处点燃湿柴,让烟慢慢的向盒子崖的路上弥漫,等山贼一上盒子崖的路,你便要让烟更浓。我一人在盒子崖的路上躲着,等他们走到中段的时候,便是我收拾他们的时候。”刘峰一挥拳头狠狠的说道。
刘彦波其实没有听懂刘峰说的什么湿度、空气,他仔细的想了想,感觉行得通,便点了点头,“疯子,你要当心些!”刘彦波拍了拍刘峰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就要去那片密林里准备了。
“彦波!等会杀起来,你千万别冲过来,雾里谁也看不清谁,我自己一个好杀个痛快!”刘峰怕彦波等会冲进雾里帮自己,而被伤了,刻意叮嘱道。
刘峰自己慢慢的走到盒子崖的中间,藏在一块怪石下,或许是天公作美,要助刘峰成事,此时的太阳已经偏西,秋日的山林间慢慢的聚起了薄雾,再加上刘彦波在密林里的烟雾,慢慢的盒子崖雾气笼罩,刘峰在想:“在这迷雾中送山贼们上路,也倒别有一番滋味。”
刘峰他们在盒子崖埋伏等着山贼们送上门来,刘胡他们也不省心,被开膛的刘旭,终究还是没挺住,刘胡他们在山林间把刘旭草草的掩埋起来,几个人相互搀扶的向刘家堡走去。
有道是阎王难劝寻死的鬼,刘峰他们刚刚准备好,就见从密林中走出二十多个山贼,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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