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两人头靠头依偎在一起。“委屈你了,跟着我们熬。” “你又跟我客气,这不是应该的么,你的家人也是我的亲人,我理解你的心情。”小梨握着谢羽杨的手摩挲,柔声安慰他。
她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谢羽杨听到她的话,心里暖暖的,低头看到她清亮的眸子里柔情四溢,唇贴上去疼惜的吻。
“谢伯伯没事吧?”小梨关心的问。“没事,医生替他拍了片子检查,没有伤到颈椎,局部软组织挫伤,可能要做一段时间的理疗牵引;膝关节受到撞击,目前膝盖不能弯曲,一弯曲就疼,医生检查后说问题不大,明后天就能恢复,等回到北京以后再复查。”谢羽杨出了口气,担心了一晚上,他终于可以把心放下来。
“司机呢,听说他还没醒?”小梨忽然想起来。“轻微脑震荡,缝了七针,明早麻药一过应该就没事了,我们给他找了省里最好的脑外科专家,随时观察他情况。你睡一会儿,别说话了。”谢羽杨轻拍小梨的背。
小梨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他眼里的倦意也让她心疼:“我刚刚睡过了,你忙了一晚上肯定困了,枕在我腿上睡吧,我守着你。”
虽说小梨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有她在,他心里也踏实多了,父亲躺在病床上,眼下她就是他最亲的人。这丫头懂起事来的时候贴心的让你直想把她抱在怀里,仿佛能从她身上得到无限力量。你说你在保护她,她何尝又不是在守护你。
他确实有点累,顺势枕在她腿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她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亲,小手温柔的轻抚在他耳畔,让他睡意越发昏沉。
清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护士过来告诉谢羽杨,他父亲已经醒了。小梨一直似睡非睡,听到这话睁开眼睛关注他们对话。
“我们进去看看。”谢羽杨握着小梨的手走进病房。谢克榛躺在病床上,脖子上戴着牵引器,看到儿子和准儿媳进来,跟他们笑笑。
“小梨也来啦?”谢克榛见小梨披着军装,满脸的倦容,就猜到她一定也跟着守了一夜。小梨走上前:“我去南昌找小羽,听说您受了伤,我就跟他一起过来看看,您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要多休息。”
“脖子上戴着这么个玩意儿,别提多难受了。”谢克榛指了指脖子上的牵引器。小梨看着牵引器,笑笑:“让他们给您换个充气的,充气的不影响休息。我爷爷颈椎疼的时候就是用充气式牵引器,不过效果没这种固定式的好。”
“我看你好像又长高了。”谢克榛笑眯眯的打量着准儿媳,有些日子不见,这孩子,越长越漂亮似地。小梨点点头:“还是您的观察力好,我是又长高了两公分,已经一米六九了,可能到军艺以后不间断进行训练,骨头韧带拉开了,所以又长了一点。”
谢克榛跟她笑笑,看着儿子:“安排好转院的手续没有?”谢羽杨点点头:“已经跟301yī_yuàn打过招呼,让他们空出最好的病房。我妈听说您受伤,急着来探望。”“就别让你妈跟着来凑热闹了,跟她说,我们过两天就转院去北京。”谢克榛不想老伴儿千里迢迢跑过来。谢羽杨嗯了一声。
谢克榛想起什么,又问:“小吕怎么样了,没危险吧?”他问的是同车受伤的司机,谢羽杨忙道:“做了核磁共振检查,脑内没有受伤,医生说差不多今早就能醒。”
谢克榛点点头:“一会儿你跟我去看看他,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安慰安慰,昨天下午要不是他反应快,盘山公路上遇到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呢。”想起头一天的险情,谢克榛也是心有余悸。
看到小梨站在边上,谢克榛又道:“找个地方安排小梨去休息休息,眼圈都黑了,就别熬着了。”“谢伯伯,我不困。”小梨赶忙道。“去吧,去睡一觉。小羽,你也去,事情交给志国他们找人安排。”谢克榛说完这话就闭上眼睛休憩。
两人出了病房,谢羽杨打电话找人安排住处,又打电话给容谨,向她描述了谢克榛的情况,让她不要太担心。司机小吕醒了以后,谢羽杨陪他爸爸去探望之后,带着小梨去宾馆休息。
累了一晚上,也没心思亲热了,两人一看到床就不假思索扑上去睡着。谢羽杨贪恋的把脸贴在小梨怀里,她小小的怀抱很温暖,能让他睡得安稳。
这一觉好睡,小梨醒过来的时候看看手机,居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谢羽杨没在床上,他去哪儿了?
迷迷糊糊想上厕所,小梨披头散发的打着呵欠站起来向着那个门走过去,正巧,门打开了,一个光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一圈白毛巾的男人堵在门口。呦,小梨抬头一看,不是谢羽杨是谁。
谢羽杨看到小梨睡眼惺忪,茫然的仰望着自己,拿毛巾擦头发,微笑:“睡醒啦?”“没醒,梦游,梦见一个帅哥光着身子乱跑。”小梨狡狯的笑,踮起脚跟他亲了亲。谢羽杨呵呵一笑,腾出一只手轻拍她的背:“你也洗洗去,洗完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你身上真香……真香。”小梨抱着谢羽杨的腰,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液味道,脸在他胸口蹭蹭,柔媚的像只小猫。他脖子上戴的链子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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