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管!乖,咱不管他!”他还蛮会撒娇,直到小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咚咚咚,门外那人把门敲的如雷声般轰响,看来是急事。“小羽,小羽,快开门,小羽,有急事。”是丁志国的声音。谢羽杨猛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丁志国的声音很急促,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谢羽杨搂着小梨侧身坐起来,拍拍她小脸:“丁叔肯定有急事,不然不会来敲门。”小梨嗯了一声,手臂松开他。
谢羽杨随手抓起床单,把□的小梨包裹起来,亲了亲她,弯腰把衬衣捡起来穿上,又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裤子脱了一半,还松垮在腿上,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给打搅了。
丁志国在门外早就急得团团转,打电话他不接,来敲门他也不开,猜到里面那小俩口肯定正在兴头上,自己又不能破门而入,可怎生是好,只得不住敲门。
好不容易来开门了,丁志国见谢羽杨衬衣扣子胡乱扣了几个,神情也有点不在状态,事情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告诉他一个惊人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看了将爱的电影,随手拿来当标题。我写文,暧昧可以,造船不怎么行,将就看吧。
46守护
谢克榛坐车到九江城区去看望一位离休多年的老首长,返回的途中遭遇山体滑坡,幸好司机经验丰富没有酿成重大事故,谢克榛和司机都受了伤,已经被送到九江市医院。
谢羽杨一听就着急了:“丁叔,我爸没事儿吧?”丁志国缓了缓语气:“应该没什么问题,听说脖子轻微扭伤,膝盖也有擦伤,司机伤得重一点,脑袋上缝了七针,人还在昏迷。”“您安排安排,我们这就坐车去九江。”父亲出车祸受了伤,谢羽杨揪心不已。
“小梨怎么办,这大晚上的。”丁志国瞥了眼房间里,见小梨一只高跟鞋甩在地上。小梨此时正裹着床单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的听他们说话。“带她一起去,她既然来了,不去不好。”谢羽杨道。
丁志国走了以后,谢羽杨关上门,回到床边看着小梨,见她小脸上红晕犹在,两只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无奈道:“你准备准备,我们这就要去九江。”小梨懂事的点点头。谢羽杨轻抚她脸颊,想起刚才两人亲密的情形,疼惜的吻了她一会儿才离开了。
趁他们安排事情的时候,小梨匆匆洗了个澡,把自己和谢羽杨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坐在床上等谢羽杨回来,跟他一起去九江看望未来公公。
市里安排了警车开道,封闭了南昌到九江的一段高速公路,确保谢羽杨、丁志国和随行的省军区派来的医疗专家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九江。
又一次坐在车上颠簸,小梨困得不得了,在谢羽杨怀里昏昏欲睡。感觉到谢羽杨的手心里有汗,小梨知道他在担心他爸爸的伤势,安慰道:“你不要担心,谢伯伯不会有事的。”谢羽杨嗯了一声,随手拿起军装外套把她包裹住,怀抱着她,他的心情渐渐平静。
小梨悄悄地把手探到他下面,低声问他:“难受吗?”靠的近了,她感觉到他那里好像还有点硬着。谢羽杨把她的小手推推,跟她耳语:“别碰,乖乖,比刚才好多了,你一碰又要受不了。”不是不想让她碰自己,她温柔的小手碰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可现在真不是时候。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把事情都布置好了一行人上车,刚才抱了抱她又想要了,所以拿军装给她披上,隔了层厚衣服好过肌肤相亲。
小梨怕他忍的难受,想帮帮他,可是在车上,前面又有司机,怎么动都不方便,只得默默的陪着他。他把她的手都掐疼了,她也忍着。
车在九江市某医院门口停下,谢羽杨把小梨叫醒了,带她下车去。小梨振作了点精神,跟着众人一起去病房。
值班的医生护士见又来了一大群人,赶紧提醒众人肃静,不要影响病人休息。听说病房里这位首长来头很大,市里的领导们轮番来看过了,这回来的是一群军人,看来是部队上的大领导。
丁志国找到值班医生,让他去请院长过来。不一会儿,院长来了,丁志国和谢羽杨赶紧说明情况,让他们安排省军区医院的专家替受伤的首长和司机检查。
人来人往,一番折腾,小梨独自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身上裹着谢羽杨的军装。八月里,夜间气温还是有点低,医院里又开着冷气,她坐了一会儿就犯困,有点没精打采的,拼命忍着,上下眼皮还是不停地打架。
谢羽杨进进出出好几次,看到小梨坐在那里,都没工夫跟她说话,好不容易他爸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专家组看了x光片说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去找小梨。
“我爸吃了药已经睡了,你困成这样,先回车上睡一会儿,我们还得有一阵才能回去。”谢羽杨怕小梨熬不住,催促她去车上睡一觉。“我不,我陪你。”小梨不愿一个人回车上,一起来的,就得一起走。
“要不我让他们给你找间陪护病房睡一下?”谢羽杨看着小梨,征询她意见。小梨摇头:“你不去我也不去。”
谢羽杨知道她脾气,也不再劝,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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