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土鳖谁呀?长得跟傻根似的。”程铮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
“什么土鳖,那是我表弟,我表舅的儿子,全村唯一一个到北京来当兵的。我妈说,三年自然灾害时,她家全靠这些农村亲戚接济。”格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他刚才怎么用那种眼神儿看我?”程铮不解的问。格格轻声一笑,学王二柱的方言道:“二柱子肯定是想,俺姐咋跟个流氓在一起,戴个墨镜装黑社会,衣服上还印花。”程铮扯着衣领笑道:“这能怪我吗,这衬衣是你给我买的。我要是流氓,你就是流氓他老婆。”
格格笑着,打量他衣服:“这衣服你穿很合适,粉色可不是谁都能穿。”“嗯,我看也是。”程铮把车往前开,到胡同口停下。
“结婚证你要不要一本?”格格问程铮,把红色小本本拿在手里。“你先收着吧,我不习惯保存东西,再给弄丢了。”程铮道。
格格刚要下车,程铮又道:“到上海以后给我打个电话。”“好,等我出差归来再见。”格格抿嘴一笑,准备下车去。
“怎么也不亲我一下就走了,这一再见要好些天。”程铮抱怨道。“对不起,忘了。”格格可爱的眨眼睛,搂着程铮的脖子亲他。两人接吻,唇齿相依,他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她也咬着他的,舌尖灵巧的轻触上颚,缠绵交集。
程铮的手在格格胸口揉揉,暗示她他想要了,格格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等我从上海回来的吧,好不好,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都是街坊邻居。”
“等你从上海回来,还得好多天,我现在就要。”程铮是行动派,不等格格反应过来,唇已经隔着衣服碰到她胸前。
车窗外人来人往,他的手在上衣里揉捏,格格又羞又臊,小手捶着他的背,急的差点哭出来:“怎么能在这里,好多熟人路过。祖宗唉,你饶了我……”“别叫祖宗,叫老公,叫老公我就饶了你。”程铮的无赖劲儿上来,坏笑着。格格矜持着叫不出口。
她不肯叫,他便解她衬衣的扣子,逗她:“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吃mī_mī了。”车内空间狭小,格格怎么挣扎都无力,生怕会有好事者往车窗里探看,丢人丢大发了,只好叫了他一声老公。
“乖老婆,这才乖,老公都叫了,咱们更得做了是不是?”程铮贴着格格的脸,低声耳语。这家伙坏透了,根本就没想放过她,想想也是,求欢被拒哪里是他的脾气。格格窘迫万分,撇着嘴角,眼角湿润,看来不把他喂饱了,她甭想顺利去上海,要命的是给他这一撩拨,她也想要了,可是,哪能在这里。
“乖老婆,别哭别哭,我们换个地方,去汽车影院。”程铮见格格羞的要哭了,赶紧哄她。这小娇妻,水做的人儿,可不得百般怜爱、温柔呵护。格格抽噎了一下,把眼泪收了回去。
梦入桃花源
比起别墅和酒店,在汽车影院交欢更刺激。大屏幕上一如既往的播放大片,音响效果振聋发聩。
“别人会不会看到?”格格还是不放心,警惕的看着四周。程铮笑道:“不会的,谁没事往车里瞧,再说我的车是特殊车窗,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格格嗔怪一句。“我以为你知道呢。”程铮又是一笑,伸手去解她衣服。
脱掉她的上衣扔到前座,程铮并不急着解开格格的内衣。刚才他没注意,她这件纯白色蕾丝内衣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不但把她的胸型勾勒的非常完美,还映衬的皮肤雪白晶莹,他吻上去,咬着内衣边缘轻轻往上拉,终于一只小白鸽扑腾的跳了出来,另一只还羞答答的藏在里面。
手伸进内衣里,覆住藏起来那只,虽然抚摸过无数次,可销魂的触感仍是让程铮心里悸动。嫩嫩的,坚 挺饱满、温润柔滑,手感好得不得了,顶端更是娇嫩小巧,他第一次摸到这对宝贝就爱不释手。
若是做个比较,格格的胸部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而且他潜意识里始终有个男人都抹不去的劣根性,他觉得这对宝贝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只属于他,这让他疼爱起它们来也格外用心。
格格哪知道他这些想法,只知道他对女人身上这对宝贝迷恋不已,每次都亲啊啃啊闹上半天。她要是偶尔故意不让他碰,他就气急败坏的把她按在床上,非玩够了不可。
程铮含住格格胸前娇嫩的粉色蓓蕾,吸吮着轻咬着玩儿,像个贪吃的小宝宝,舔的格格心里直痒痒。程铮见她星眸迷离,笑问:“舒服吗,还要不要?”格格知道他是说她那次赖皮的事,他说要录音,于是她咬着嘴唇一笑,娇慵的笑靥醉人。
那几个堪称玩家的朋友都说她一看就是个小妖精,挺拔的娇嫩sū_xiōng、纤细的盈盈楚腰、柔美的平坦小腹,哪一处不销魂,哪一处不醉人,含羞带怯的一颦一笑怎么看都勾人。有些女人的媚态是天生的,学不来也模仿不来,格格正是这样的女人,她身体里涌动的情 欲一旦被点燃,足以让人为她赴汤蹈火。
程铮抱着她,怎么疼怎么亲都嫌不够,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手贴合腰线往下,熟练地挑逗着她最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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