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高兴,哄着她。萧予迁无奈,出了口气。
小纯心想,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也许这事根本解释不清楚。父母那一代人理解不了所谓的白领公寓,男女合租同一间公寓听起来是有点暧昧。说得多了,父母又要操心,不如什么也不说。小纯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可怜的象形文怎么写?她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把父母送回酒店,萧予迁和小纯一起回家。“那个……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随便说说,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萧予迁觉得有必要跟小纯解释解释。
小纯白了他一眼:“说什么了,我一句也没记住,我记性不好,我没心没肺。”她忽然就不高兴了,甩下他一个人先走了。他想追上她,问问她怎么忽然不高兴,又觉得问她她也未必说,还是不讨那个没趣最好。
刚走到公寓楼下,就看到房东马先生。马先生看到萧予迁,跟他打招呼:“萧律师,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有事要请你帮忙。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说。”萧予迁点点头:“好的。”他跟着马先生走了。
小纯原本走在前头,半天没见萧予迁追上来,忍不住回过头一看,早不见了他的踪影。去哪里了,这家伙。她心里莫名其妙就恼他,看到他不见了更加烦躁,哼一声上楼去了。
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了,萧予迁才回家来。小纯抱着小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门的声音,探头过去张望。萧予迁看到这情形,向她笑笑:“我在楼下遇到马先生,跟他去茶馆坐坐。”
切,我可不是在等你。小纯心里嘀咕,歪着脑袋看电视。萧予迁坐到沙发上,想把小宝从她怀里抱过去,她略一迟疑,没有撒手,两人僵持了两秒钟,小纯把小宝护在怀里,坚决不肯让萧予迁碰它。
“怎么了你?”萧予迁不满的嗔怪一句。下午从餐厅出来,她就有些怪怪,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要说是他妈妈说的那些话让她不高兴了,他已经向她解释过,也道过歉了,她还想怎样?
“你喝酒了,不要碰小宝。”小纯斜了萧予迁一眼。萧予迁不解:“我没喝酒啊,谁说我喝酒了。”“你就是喝了,中午喝的。”小纯胡搅蛮缠。“中午我就喝了一杯啤酒,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萧予迁实在不明白小纯的脑袋里怎么想的。
“那也不行,你身上有酒气,会熏到小宝。”小纯继续狡辩。萧予迁闻了闻自己的衬衣,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她既然这么说了,去换一件也就是了。
他到洗手间去刷牙,无意中看到她遗落在马桶边上的一包卫生巾,这才恍然大悟。她的脾气忽然变得这么暴躁,原来是有原因的。他在心里笑笑。
小纯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来,不假思索的冲到洗手间。萧予迁刷完牙正在洗脸,小纯看到自己丢下的那半包卫生巾敞着口放在马桶水箱盖上,脸上直发烧,一把抓过去,火速逃之夭夭。萧予迁直起腰,甩了甩脸上的水,忍俊不禁。
等他洗漱完了出来,客厅里只剩下小宝独自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纯已经不见了。他走过去,把小宝抱起来放在腿上,拿起遥控器换台到电影频道,看晚间电影。她的房间里灯早就熄了,可他偏偏能感觉到,她根本没睡着。
“小宝,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萧予迁抚摸着小宝柔软的皮毛,故意提高声音和它说话,想让屋里那个人听到。小宝聚精会神的看电视,压根儿没留意他的话,屋里那个人也没声音,萧予迁不禁有些失望。
小纯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脸蒙住,听到他的声音,她有些好笑,可还是装作没听见。谁叫他先惹自己不高兴。哼。
转念想想,他是怎么惹自己不高兴的?小纯忽然有点窘,难道自己对他有意思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在意他说过的话?不就是因为他说,让她不要把他妈妈的话当真,他会和他妈妈解释,他们只是合租的邻居,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起来,他对自己似乎没那个意思。小纯有些沮丧,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去睡。懵懵懂懂中,听到猫咪细微的叫声,她摸索着打开台灯,揉揉眼睛坐起来,看到小猫水汪汪的蓝眼睛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把它抱过来搂在怀里。
又是周末的清晨,小纯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洗漱过后,她走进厨房,想弄点吃的。萧予迁正在厨房里做早饭,看到她主动道:“早饭我做好了,一起吃吧。”“嗯。”小纯点点头。吃现成的,她没脾气。
眼看着他端了一碗粥到她面前,她好奇的看了看,问他:“这是什么粥?”“红豆粥。”他告诉她。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到嘴里,纳闷道:“怎么是甜的?”“放了红糖。”他坐到她对面,低着头喝粥。
一大早喝甜粥,还是加了红糖的?在小纯的字典里,红糖熬的粥是给坐月子的女人喝的。她看了萧予迁一眼,凑过头去:“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吗,一大早用红糖熬粥。”萧予迁哧的一笑:“我是看你脸色不大好,才熬了红豆红糖粥。”
她这两天食欲不好,早晚都不怎么吃饭,就算吃也只是吃一点点,于是他一早就去了超市买红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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