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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叔有个儿子,他也参加了那次夏狩!”看石元抱怨,石山不以为意接着说道。
“不会吧,把他也咔嚓了?到底还有几个人要惦记我?”石元满口的苦涩,这真是待在狼窝不知险啊。
“哼,你小子也太小看我们石氏一族了,没错,你母亲的确是辣手杀了不少族人,但那些也是他们自己选的取死之道,死了怨不得人,再说了这么些年下去了,好些人不是老死了,也是身死族外了”石山狠狠地瞪了石元一眼,让其安分点别打断自己说话。
“坚叔的儿子倒是没有死在你母亲的剑下,那个排在第二名就是他,他很傲气,可以说不输于你母亲,自负自身枪技同辈顶尖,却被你母亲一招破岩剑给刺成重伤,只是一招!骄傲如他简直接受不了,拒绝圣地天门山长老赐下的飞龙令,独自离开族内至今了无音讯“
石山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说道此人语气明显变的轻佻了不少,显然那个人和他明显也是极为不对付的。
“这样说来,那也不能全怪我母亲咯,更何况小子我了,不致于为难我吧”石元的眼睛闪烁了下,试探着问道。
“的确,按照你现在暴露出来的天赋,足矣让族内的高层侧目,有的是大人物会保你,但主要的是,这事很复杂真不是三言两句说的清的,我只能说你母亲年轻气盛做事太绝了,只要是个人都会有很大怨气,我来时已经去你木爷爷那里了,希望那老头的面子坚叔还能顾及别太为难你”石山看到石元那精神样,那里还不不知道这个小鬼头想什么,摇头哑然失笑地说道。
“唉!留下一堆破事,还让人千辛万苦地把我送回来,不是把羊送进狼窝吗,不带这么坑儿子的!”
石元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刚才石山说的话,也打开了他的思路,难怪总觉的有人一直在针对自己,时不时的有人刁难自己,原本以为就是自己一个外戚无依无靠的,而且性情孤僻不招人待见,现在想来还是有原因的,这样说来,随着自己崭露头角,那麻烦反而会越来越多。
“嘭!”
“你不回石家寨还能去哪?这是你的根!记住了“双手猛的一握都炸出空响,石山闻言突然勃然大怒,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呵斥道。
“我知道错了”石元看着那好似要择人而噬的狮眸,心中一颤,顺从地低头认错道,双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扭在一起。
“哎,是我不对,吓到你了,毕竟石家寨也的确对不住你们在先”石山脸上挤满歉意,对着石元细声说道,那粗犷的脸脸上满是纠结之色,当年要是族内几个老人不那么偏激,其实石元的外婆也不至于气急攻心伤上加伤撒手而去了,石元对石家寨有怨气那也人之常情。
“不,山大叔,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帮我,我石元再怎么不知好歹,也不会记恨上山寨”石元猛的抬起头,眼中透着真诚,看着石山说道。在说这话的同时,石元心中默默加了句“恩情必报,而仇怨也必究,那些该死之人,我也一定要一一剪除”
年幼的脸上绒毛还没褪去,还有一些童稚,可是却最让石山心痛的是那难抹去的坚毅,好似经过风雨打磨过的顽石,透着坚定不移的信念,一个十三岁还尚差半岁未满的少年,竟然以有如此心志,他不知道该欣慰,还是为其困窘难过。
“小元好好休息吧,明早我来寻你,事情还是能有转机的”石山魁梧如山的身躯站起,拍了拍石元的肩膀,安慰地说道。那宽大厚实的手掌,给人安全可靠的感觉。
“好的,山大叔我送你!”石元赶紧起身相送着石山。
回来之时,把一扇不知道是哪位叔伯送来的两扇厚实门装在门口,狠狠地栓紧门闩,才返回屋内的灶台边,盛满一锅熬的烂熟的粥,捞起几块布满犬牙印记的脊背骨,摇头微叹气,要不是那个小家伙牙口痕迹太明显,石元是很想邀请石山一起吃的。
想着那个小家伙,石元瞅了眼,一身青肿趴在自己床铺上呼呼大睡的小肥球,看着其青肿快速消逝而肚子的鼓胀也消减了很多,才放心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空空的腹中有食物下肚终于偃旗息鼓。
一个月明星稀的春夜,银辉洒下万物寂静,都陶醉在宁静的景色中,自古不断的寒泉河水静静流入水渠,灌溉着灵地,滋润着根茎饱满的灵植,霜华凝珠,在灵植叶片上凝聚出稀少的灵露。
小家伙睡觉很不老实,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老是滚来滚去,每次醒来口水都会挥洒遍整张床铺,最让石元可气的是,其这么不老实却偏偏不会掉下床,这次床铺已经被小家伙给霸占了,看它为吃遭罪的可怜样,石元将就着在床下盘膝修炼,只是这夜他的心,怕是静不下来了。
“我到底要怎么办呢?您可是给我留了一个大难题啊!”数次静心都以失败告终,心中烦闷,老是难以进入佳境,石元叹气起身,从衣柜中拿出一串银色护心锁,背靠着床,右腿伸直左腿曲起靠胸,下巴枕着膝盖,右手细细地握住冷意的银色护心锁,眼中有着希翼,也有着忧愁。
窗户的银辉洒落进来,照亮了少年落寞的身影,虽然石山等人对石元很好,但十数年走来,只有外婆一个可以依靠,外婆走后,这几年,石元这几年独自生活,虽然年幼坚强,但那种世界虽大却无我容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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