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莫一脸苦相,坐上自己的床,不冷不热地说:“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路德维希调侃道:“怎么,被地震吓懵了?还好我们帝国大学的建筑质量过硬,地震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跑出宿舍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宿舍不会塌。不过我要是身在其他地方,估计会跟你一样被吓坏。”
若莫见他一脸轻松,问道:“看你样子,好像地震跟你无关似的。”
路德维希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齿不清地说:“是没多少关系。我的家人离这儿很远,不受地震影响;加你在内的几个朋友没有受伤;学校和天文台也坚固的很。嗯,地震的确没干扰到我。至于其他地方变成什么样,我没兴趣管,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所能做的顶多就是捐些钱给受灾严重的地区和群众。”
若莫揶揄道:“你不是很会写诗词吗?这次地震等阶足足有八等,制造了那么大动静,也……死伤也可能会不计其数,你难道不想赶紧写些有感而生的诗词吗?”
路德维希噘着嘴嘟哝道:“我又不是泡在诗词的海洋里长大的,我只是最近几年才对诗词有了兴趣。说真的,我的诗词天赋真的很一般,从没有一气呵成地写出过一首诗,一般都是在观测天象后感到无聊时才会去写诗词。我每写一首诗,都要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写才妥当;每写一个字,我都觉得那个字怎么会这么难写;有时候,我甚至扒开几层脑皮都抠不出一个字。唉,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好,本以为天文学是个不错的专业,可真正接触后才发现我对此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特别是没日没夜、枯燥无聊地用天文望远镜观测记录,让我对我的前程感到绝望。何以解忧,唯有写诗。但我家人不希望我写诗,他们强迫我在天文学上继续深造下去;而你跟彼得伊里奇也都不敢恭维我的诗,这让我根本不敢走上职业诗人的道路。”
若莫劝道:“每个人所选择的道路不同,看到的风景也不同,观念想法自然也就不同。别人的看法是基于别人的道路而来的,与你的道路有着天壤之别;你自己的观点才独属于你,才真正贴近你所选的道路,二者不可相提并论。其实我觉得你写的诗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那些活跃在诗词流水线上的所谓名人写出来的诗要好得多。唉,话又说回来,我跟你一样,我也不喜欢我就读的专业。”
路德维希摇摇头,继续悠闲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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