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祖航?”我低声叫道。
他低着头看着我点点头,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回到了我那张小竹床上。不过不对劲啊,因为身体的的触感不对啊。我的衣服呢?
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一切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越来越超乎了我的接受能力。我惊叫着推开了身上的人。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喘息着。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真的只是一个梦罢了。我怎么可能会跟一个鬼那样这样的呢?
擦擦额上了冷汗,苦苦一笑:“做梦呢。”话毕,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我看到了那在我床前的一双鞋,那鞋子明显就不是现在会有的款式。黑色的老布鞋啊。
再往上面看,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啊!不!是一个鬼!是岑祖航!
他……他不对啊!他的鞋子是穿得好好的,裤头却是已经松开了。衣服压根就没有穿。这……和梦里的一模一样。那么刚才的那个梦……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啊!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你不是人!呜呜……”
事后想来我的那句不是人,还真是一语双关了。平时看曲天看多了,我还能对着曲天吼几声的,但是岑祖航这个鬼,我对他还是很陌生的。他的这张脸我也只是第二次看到。
“哭什么?又没有真正做。”他说着。他的声音和曲天也不一样。听着比曲天要成熟很多。而这些都是我陌生的。如果,这些是曲天来做的话,我……我的心好乱。
“你先出去!”我说道。
没有脚步声,没有开门声,他就这么消失了。
曲天,岑祖航,我第一次那么清晰,那么肯定,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我能对着是岑祖航的曲天笑,能对着他吼,能理所当然扯着他的衣角。可是面对真正的岑祖航,我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今天他说的能让我沾染上鬼气,让那些鬼都不敢招惹的办法,应该就是这个吧。难怪他今天不肯明说是什么办法。而我就是那么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的。
在床上一直想着这些,直到天亮了,我才睡着的。而这一觉我是直接睡到了下午。
下午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曲天,只有着客厅桌面上的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是繁体字,写道:我和金子零子去xx区xx路34号,有消息说那里有炼小鬼。
看到字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换衣服拿着字条出门了。我知道我这么赶过去很危险,可是从几年前,我的血沾到那盒子的时候,我已经卷进了这件事中。而且也听说了金子零子的故事。他们都能为自己的命运去努力,我为什么还要缩在后面呢?再说了,这大白天的,大不了我不靠近就行了。
上了的士,把地址报给了那司机。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地方啊。也就是大白天的。如果是阴雨还是晚上的,我都不敢拉你去啊。”
“那地方怎么了?”我问道。
“你不知道啊?那地方可是我们城市有名的鬼宅呢。青砖房子,几十年前的房子了。开门就对着不远处的山坡,那是殡仪馆的陵园啊。就那房子前面的两栋楼,就是安置工程的房子。现在的安置工程啊,也不管什么好不好的,哪里便宜在哪建。听那边的人说,那青砖房子可是闹鬼厉害着呢。”
司机一路上给我说了很多那房子的事情,把我说的心里惶惶的。不过真的到地方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了。
看看那空地上停着的车子。曲天那辆车子我认识。在他车子的旁边,可是还有着好几辆车子呢。在靠近那房子的地方,还有闪着警灯的三四辆警车呢。而在那据说闹鬼很厉害的青砖房子里,进进出出好多人啊。还有一大群围观的群众,就这架势,就算闹鬼,估计也闹不起来吧。
我挤在人群里,却看不到曲天,也看不到金子零子。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们打电话。可是金子零子的电话我也没有啊。打给曲天吧,可是昨天我们还闹了那样的不愉快的。
我正犹豫着呢,尸体抬出来了。盖着白布,看上去也就是一个初中生的样子吧。瘦瘦小小的。跟在那尸体后面出来的是几个警察,再后面就是曲天和金子零子了。
曲天看到了人群中的我,跟金子零子说了一声,就先走到一旁的柚子水桶里,洗了手,走向我。
这个时候面对他,我觉得挺尴尬的,就连笑都是僵着的,那压根就不叫笑,叫脸部肌肉抽搐。
曲天低声说道:“死了一个纯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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