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奕耸耸肩:“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曼云的嘴太笨了,不会哄琳姨开心。(..)”
他将手搭上苏寒冰的肩,接着说:“你看你多会说话,没说几句,就哄得琳姨心花怒放。”
“我姐笨?”苏寒冰为左曼云辩解:“那是她善良好不好?”
“是,我知道,你姐善良,没你这么恶。”
“我恶?”苏寒冰瞪圆了眼睛。
“还不恶?你看看你这一脸凶相。”
“谁一脸凶相了?南宫俊奕……”
“好了,好了,我们不抬杠了,说正事。”南宫俊奕息事宁人地拍拍她的肩。
“什么正事?”苏寒冰终于意识到他的手在自己肩上,柳眉一竖:“手拿开!”
南宫俊奕咧嘴笑,说:“肖蝶,本帅哥跟你好歹是朋友吧?揽揽你的肩又怎么了?”
“我跟你不是朋友,拿开!”
“不是朋友,你为什么在我家白吃白住几个月?”
苏寒冰的胳膊肘向他心窝击了过去:“姐在你家白吃白住怎么了?那是姐看得起你!姐为什么不在别家白吃白住?”
南宫俊奕的身子后缩,再顺势将她搂紧,说:“这么说,肖大小姐能在我这白吃白住,还是我的荣幸了?需不需要我向你道谢?”
苏寒冰被他搂紧,距离太近,胳膊肘无法发挥有效功势。
她并不慌张,拳头突然向上,从自己的头上反过去击打南宫俊奕的面门。
同时她嘴里说:“道谢就不必了,只要每天好吃好喝小心侍候着姐就行了。”
“我还好吃好喝侍候你?”
两个人一边嘴里抬杠,一边拳来脚往,互不相让,忙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进入正题。
苏寒冰比左曼云强了n倍,南宫俊奕数次都想捉住她,却没有一次成功。
她就像泥鳅一样滑溜,他把她搂得再紧,她都能滑出去。
实在控制不住她,南宫俊奕不得不休战:“停,停,说正事。”
“你坐那边去。”苏寒冰毫不客气地下令。
南宫俊奕笑道:“你好象很怕我。”
苏寒冰瞪他一眼:“我怕你给我下药。”
南宫俊奕就像被苏寒冰揪住了软肋一样,一下闭了口。
“要说什么正事?说话啊!”苏寒冰吼道。
“哦,那个,”南宫俊奕清清嗓子,说:“你说跟我讲你和你姐姐的事情,现在可以讲了吗?”
“可以。”
“那开始吧。”
苏寒冰咳了一声,说:“我口渴。”
南宫俊奕说:“你是要我为你接水?”
苏寒冰无所谓地说:“我可没有说,我只说我口渴。”
“好,”南宫俊奕说:“我就巴结巴结你。”
他起身去接了一杯水端过来,说:“要不要我喂给你?”
苏寒冰说:“不劳南宫先生大驾。”
她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后,开始讲述:“我和姐姐能来到这个世界,纯属意外……”
南宫俊奕不解地打断她:“纯属意外?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们原本是不应该来的,这个世界原本是没有我们的位置的。”
“我还是不明白。”
苏寒冰又低头喝了口水,说:“我和姐姐,是母亲替人受孕的产物……”
“替人受孕?”南宫俊奕震惊了:“怎么回事?”
“我母亲十六岁那年就离家出走了……”
苏寒冰详细讲述了沈冰心当年的遭遇,一直讲到她为了筹钱给体育老师治病,不得不替人受孕,于是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这就是我和我姐姐,”苏寒冰喝了一口水,说:“所以我们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是一个意外!”
南宫俊奕不得不承认,苏寒冰说的有道理。
如果她母亲当年不替人受孕,她们是没有机会来的。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你跟你姐姐分开了?”
“我一直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姐姐也不知道她有我这个妹妹。”
“你们生下来就分开了?”
“我姐姐……”苏寒冰的喉咙硬了,停顿了一下才说下去:“她刚生下来,就被人调包了。”
“调包?怎么调?”南宫俊奕就像在看一部悬疑剧一样,急得心痒痒,不停打断苏寒冰。
苏寒冰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南宫俊奕马上拿过杯子又帮她接了一杯。
苏寒冰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说:“我姐姐的养母余瑶瑶当时生了一个孩子是死婴,她花钱买通了给我妈接生的护理人员,用那个死婴换走了我姐姐……”
“那你妈妈不知道吗?”南宫俊奕又打断了她。
“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昏迷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护理人员告诉她,她的大女儿已经夭折了。”
南宫俊奕忽然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才合适了,苏寒冰低头喝水,屋里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苏寒冰继续讲:“我还好,至少跟着我的亲生母亲在一起,我姐姐就很惨。”
“她怎么惨?”
苏寒冰的眼里突然聚满了泪,这眼泪汪汪的样子,和左曼云一模一样,让南宫俊奕感到心很疼。
他不忍心再叫她讲,但又想知道左曼云的过去。
他起身坐到苏寒冰身边,拍拍她的肩说:“你姐姐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
苏寒冰吁了一口气,情绪平静了一点,说:“是的,余瑶瑶是夜店里的坐台小姐,被邻居们骂作狐狸精。”
南宫俊奕马上明白了左曼云幼年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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