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个玩笑,怎么又哭了,眼睛哭红成这样,怎么出门?”
秦非扬这一说,佟如月的眼泪流得更凶:“你……你现在就嫌弃我了……”
“好了,好了,你这女人,究竟懂不懂开玩笑?我没有嫌弃你,快去洗脸,准备出发了。”
秦非扬将她推-进了盥洗室,他转身上洗手间去了。
佟如月站在盥洗室里,看见自己的眼睛果然有点红肿,但红肿得不够厉害。
她四处看了看,有一盒洗手液,但她不敢往眼睛里弄,万一把眼睛弄瞎了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儿,她干脆用两手拼命揉眼睛,一边揉一边浇水。
“好了没有?”秦非扬走过来,看见她把脸埋在手里,水龙头开着,哭得浑身颤栗。
“怎么还在哭?”秦非扬把她拉起来吓一大跳,她的两只眼睛红肿得惨不忍睹,满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
“你这女人不是一直很坚强吗?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怎么就哭成了这样?这还怎么出门?”
秦非扬一边拿毛巾帮她擦水一边抱怨。
佟如月哭着说:“你还说没把我怎么着?人家的身体被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现在就各种嫌弃……”
“我说了没有嫌弃,但你眼睛哭成这样了,怎么出门?”秦非扬开始烦躁起来。
他很不喜欢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里就烦躁,以前左曼云是这样,现在佟如月又是这样。
佟如月听他的语气不耐烦,哭得更大声:
“秦非扬!你就是不想要我跟你去是吧?想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是吧?
“我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如果你不欺负我,我会哭吗?
“你这个负心男人,刚欺负完就想把人家甩了……”
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好了,”秦非扬息事宁人地说:“我没有要扔下你,你别哭了,赶紧梳洗了走吧。”
佟如月又回到盥洗室洗了脸,把头发梳了,跟在秦非扬后面走到门口。
秦非扬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那水蜜桃一样的红眼睛实在不好看。
他觉得这一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着他,人家铁定认为他欺负佟如月了,可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他的眼神让佟如月又不快了,她转身跑进盥洗室,秦非扬跟进来问:“又怎么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这脸怎么见人?”
秦非扬说:“下楼去我帮你买一副墨镜吧。”
“墨镜也只能挡住眼睛,脸这么红又怎么办?这么丑!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我哭过。”
她忍不住扬起拳头打他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你讨厌!你坏死了!”
秦非扬无可奈何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去了!我睡觉!”她气冲冲跑进卧室,爬上床睡下,将棉被拉过来把头脸全盖住。
秦非扬摇头,他知道佟如月爱漂亮,她每次出门,虽然表面上看来打扮很随意,实际上都有用过心思,所以他每次看见她都感觉眼前一亮。
现在她的眼睛这么难看,她肯定不愿意出门,开始吵着要去也不过是撒娇而已。
这个女人的骨子里是很保守的,他第一次吻她,她都生了那么久的气,今天他动了她的身体,她就咬着要他负责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才担心他把她甩了。
“媳妇儿,”他拉棉被想看她的脸,“你听我说……”
她死死搂住,捂在棉被里喊:“不准看,人家丑死了!”
“好,我不看,”他拍拍棉被说:“那你睡觉,我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多久?”
“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我尽量快一点。”
“半个小时!”
“半小时不行,我还不知道警察局有多远呢。”
“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她喊道。
“好,好,一个小时,我一个小时就回来,行不行?”
“你敢不回来,我就找秦叔叔去!”佟如月在棉被里威胁。
“找我爸爸干什么?告我的状?”
秦非扬掀开棉被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敢告我的状,我用家法侍候!”
佟如月被他冷不丁打在屁-股上,虽然穿着裤子,也吓了一大跳,恼羞成怒地伸出头喊:“秦非扬!”
“好了,好了,”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脸:
“你睡觉,我一个小时内尽量赶回来,不过如果晚一会儿你也不要着急,我会给你打电话,听见没有?”
佟如月恼怒地拿开他的手:“你刚打了人家屁-股,又在人家脸上拍,你讲不讲卫生?”
“好了,我不嫌,亲一个,”他在她脸上吻了吻,说:“走了,媳妇儿。”
佟如月把棉被拉上去重新盖住脸,听着秦非扬的脚步声出去了。
秦非扬到了警察局,拿出他的证件给警方过目后,警方告诉他的情况却令他大吃一惊。
警方说的确有人来自首,但这个人已经死了。
秦非扬看到了自首的人带来的一份遗书,上面写了他走上末路的经过。
这人自称是山野香菇的老板,名叫朱成元,三十四岁。
朱成元在遗书上写道,去年一个姓柳的男人经常到山野香菇来吃饭,朱成元承认山野香菇只是打着饭店的幌子,实际上开的是地下暗庄,有赌博,还有其他的服务。
这个姓柳的男人不仅好赌,还玩女人,欠了山野香菇一大笔钱,还不起,许诺把他妹妹柳晓眉送给他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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