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乔木很不满:“你不喜欢看演出就算了,还非逼我陪你喝酒,我这苦行僧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多看几个美女,就这么点眼福,还每次都被你硬生生断送,你说你……”
“少废话!喝酒!”秦非扬打断了他。
幸亏秦非扬不喜欢看文工团的演出,要不然他就会发现今天跟他过招的辣妹子是文工团里的人,那他又得动歪心思了。
佟如月早就知道c市军部的最高长官是出了名的秦痞子秦非扬,对这个花名在外的高级军官,她没有一点好感,如果不是有演出任务在身,她绝不想进入c市半步。
但对秦非扬她是只知其名,没有见过其人,所以不知道今天跟她套近乎的登徒子就是令她从心底里反感的花花大少秦非扬。
如果知道是他,她踹他的命根子会更用力。
不过听超市的服务员说今天跟她过招的男人是一个军官后,她特意在来看表演的前排军官中找了找,没有找着那妖孽。
次日早上八点过,左曼云回超市上班了,九点过,佟如月坐着部队文工团的车离开c市。
当车从超市外面的街道驶过的时候,佟如月想起了昨天在这里和那个妖孽男人的打斗,不由自言自语地骂:“登徒子,想跟我赌,门儿都没有!”
如果不是怕惊动了战友们,她也不会就这么放过秦非扬,习惯低调的她不想成为大家热议的话题。
她的目光从超市外面一路扫过去,透过玻璃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左曼云背向着窗外在向一位顾客介绍奶粉。
车渐渐远去,两个好朋友距离这么近,却阴差阳错没能相遇!
秦非扬不从超市外面过就不会想起左曼云,一从这里过就想起她还欠他一顿饭。
她欠他一顿饭不说,还连电话都不给他打,在女人面前骄傲成了习惯的秦大公子自尊心很受伤,决计要找她的麻烦。
几天后,左曼云正在忙着补齐卖了的货物,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手,她的目光一扫,发现不是同事,而是一只男人的手,慌忙让开。
那只手却将她的身体搂了过去,同时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欠我的饭什么时候还?”
左曼云急忙推他,小声说:“你快放开,人家看见了。”
她原本就不习惯跟男人接近,和楚云墨相爱后,他的强势让她更不敢和男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秦非扬公然当着顾客和同事的面揽她的肩,她不仅不自在,还觉得很恐慌。
秦非扬将她揽得更紧:“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什……什么?”她脸红心跳,急促地说:“你先放开……”
他的手放下去,却又搂在了她腰上,嘴唇凑在她耳边说:“你回答了我再放开!”
左曼云几乎被他拥在了怀里,现在他们的姿势极为暧昧。
左曼云做贼一样东张西望,她害怕楚云墨会从天而降,如果他看见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知道又会生多大的气。
“我……我休假的时候就请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左曼云不安地看着他。
“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
“我说的是真的,这一次我一定请你。”
“一个骗了我几次的女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我保证!保证!”左曼云急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老被他这样缠着,店长看见了会不高兴的,其他同事也会说三道四。
秦非扬问:“你什么时候休假?”
“星期四。”她忙不迭地说:“就是后天,后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好,”秦非扬贴在她耳边威胁:“如果你再次失信,我星期五就在这里嚷嚷,说你怀上孩子了。”
“我不……不会,我一定请你。”
左曼云正在说,秦非扬突然含住她的耳廊轻轻咬了咬,左曼云只觉耳朵一麻,如被电流击中了一样,一直麻进了心脏里!
秦非扬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左曼云看着他的背影,那麻麻的感觉还在,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心也怦怦狂跳。
呆楞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心里不由一阵气愤,这个人凭什么咬她的耳朵?她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左曼云的思想有一些保守,她不喜欢男人动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以前王初豪动她的头发,她心里就不高兴,现在这个秦非扬不仅搂了她的腰,竟然还咬她的耳朵!
他凭什么啊?
她的身体是给楚云墨一个人留着的,除了楚云墨,她不想让任何人碰。
但她的性格不强势,心里再不高兴,她也不会吵吵闹闹,以前跟王初豪是这样,现在在秦非扬面前又是这样。
心里气了一阵,她暗想,一定得把这顿饭还给他,不欠他的,他就没理由再找她的麻烦了。
星期四轮休的时候,左曼云吃过早饭,把房间整理了,就准备请秦非扬吃饭,这时候她才想起,她把秦非扬的电话号码扔了,当时又没有看那个号码,现在怎么约他呢?
想了想,左曼云来到部队医院里,想找郑乔木要秦非扬的电话号码。
不料郑乔木的诊疗室门关着,她向一个护士打听,护士说,郑医生今天家里有事,所以请假了。
这下完了,找不到郑乔木,她又怎么找秦非扬?
如果今天不把这顿饭还给他,左曼云怕他明天真地在超市里吵吵她怀孩子的事情,也怕他对她做出更过份的举动。
左曼云只有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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