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阿财,李风一路东行,这次他的目的地是西越国的都城西越城。原因无他,一国之都必然是人才济济,定有不少武林豪杰
英雄人士聚集,定然不会缺少切磋武艺之人。这是李风的想法。
然而,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在走过几个城镇之后,李风碰到有一伙人在打斗,一群黑衣人,各个训练有素,出手狠毒,专攻要害。中间围着两人,年龄相仿皆二十多岁。一人白面布衣,手持长剑,气宇非凡,临危不乱。另一人身材壮硕,古铜色皮肤,剑眉虎目,手提阔刀对敌。
这二人均已负伤,衣襟染血,但斗志不减,毫无惧意。
李风见状,心生怜悯,出手相救。追风步御起,身影飘忽,迅速出手,一拳挥出,仅一照面,便打翻一人。李风并不停歇,迅速出拳与这群黑衣人战在一起。
那二人见有人相助,战意更胜,刀光剑影间,又有几个黑衣人被砍翻在地,死在当场。
李风虽然也打翻了不少人,但却并未下死手,大都是都到重击瘫软在地,暂时失去战斗能力。
这些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大都懂一些粗浅的入门功夫,但是面对李风,还是完全不够看。不多久,便已有过半数人到底,无力再战。
“撤!”
黑衣人中有领头的,见有“高人”出手,自知不敌,此次行动不能建功,便下令撤退。
“小兄弟,好功夫啊!萍水相逢,出手相救,实在感激不尽!”黑衣人退走后,二人走上前来抱拳道谢。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李风抱拳回礼。
“小兄弟,武艺惊人,不知现居何处,师承何派,改日好登门道谢!”那位白面布衣手持长剑的人问道。
“山野莽夫,四海为家,无门无派,不过是尘世中的匆匆过客而已。”李风答道
李风初见二人,并不想将自己的来历告知二人,况且他的经历太过奇异,就是说了也未必有人会信。
“小兄弟,不愿提及出处,必有缘由,在下也不会相逼。实不相瞒,在下是西越国的王子,越擎。数日前父王接到禀报,西越国北部,镇边候反叛,已经攻下十多座城池,情况危急。在下奉命平叛,先大军而行,前来刺探军情,未成想到还未到叛军城池,
便遇刺,险些丧命。在下临危受命,正直用人之际,希望小兄弟能加入我越家军,助我平叛,他日功成名就自然高官厚禄,享之不尽。”那白面布衣手持长剑的人说道。语气诚恳,毫无架子,向李风抛出了橄榄枝。
“殿下如此坦诚,在下本不该有推托之词,但是在下懒散惯了,只怕会坏了军队的规矩。”李风说道。
“小兄弟,此言差矣,大丈夫能屈能伸,何言难忍军纪之苦!”旁边持刀的汉子说道。
这人名叫越敌,是越氏王族的旁系子弟,自小生活在军营,对于行军打仗颇有心得,在军中越擎的得力助手,更是此次出征的先锋大将。
越敌此言一出,看似在劝说,其实有言语相激之意。
“话说至此,我要是在推脱,就有点不识时务了。在下李风,见过二位将军。”李风抱拳行礼,表明心意。
战场上生死相向,血肉相搏,最是磨砺人,李风出来就是为了历练,目前修为初入炼体期,难有寸进,也许经过一段时间的战场厮杀,生死边缘徘徊,体悟,也许会有突破也说不定。
几日后,大军到来,越擎为大军统帅,坐镇中军。越敌为大军先锋,统御前军,李风暂为越敌副将,跟随左右。
大军一路北行,数日后在一片荒野中安营扎寨,自此向北不足十里地便是叛军城池,临城。
中军大帐中,越擎和越敌还有几位将军在议事,李风站在一边观而不语。偶尔会有士兵探来城内情况进行禀报。
临城此城不大,在西越国只能算是中等,却有重兵把守,城内驻有两万兵马,皆为精兵强将,而且城楼甚高,易守难攻。
若是平时有五千精兵驻守此城足以,想来是叛军提前得到消息,临时增兵至此。
越擎率领十万兵马平叛,若是以十万兵马攻一个两万守军的城池,倒也不难,只是以数倍于敌人的兵力攻城,赢了也不光彩,这是首战,他要打个漂亮的大胜仗。
所以,他让越敌亲带三万先锋军中的两万兵马攻叛军正门,又遣两位将军各引五千兵马攻东西两侧门,以熙攘为主,吸引叛军注意力。而他自己亦是亲力亲为亲自随军督战。
“咚、咚、咚、、、、、”
战鼓隆隆,震的人热血沸腾。
越敌手持一杆方天画戟,一马当先。李风亦是提枪上马,紧随其后,再后面是两万先锋军,浩浩荡荡如天降之师。
临城城门打开,一队兵马出城迎战,熙熙攘攘,足有有数千之众。随后大门紧闭,擂鼓助威。
“叛军贼子,杀他个片甲不留。”越敌一声下两军交战。
“杀啊!”
喊杀声不断,两万先锋军各个作战勇猛,不惧生死。叛军部队亦是以命相搏,各个是亡命徒。
这一战打的惨烈,刀光血影,血肉横飞,两军将士死伤不计其数。
“噗”
李风挺抢向前,又拍倒一人。战场上生命如草芥,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活着走下战场,所以李风打的特别谨慎,追风步御起,身影飘渺,竭尽所能的躲避攻击,而后迅速出枪,攻击敌人,然而依旧没有下死手,一杆长枪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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