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把它,送给你。”
万芩连忙缩手:“这怎么行?既是随身之物又怎么能轻易送人,说不定打仗还能用到。”
秦白易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低声道:“只送给你,就当……就当我不在……替我守着你……”
万芩闻言只是不出声,守着她?……看着秦白易薄唇浅笑,目光含情,一扫往日的邪气fēng_liú,只剩专注认真,却仍旧勾人摄魄,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让她忍不住的想陷进去。
秦白易看着呆呆愣愣盯着他眼睛的万芩,唇畔一勾,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万芩还没反应过来,小声惊呼:“啊……唔……”
却是还没叫出来,嘴唇便被身前人给侵身含住了,余下的惊呼消失在了秦白易的口中。
万芩睁着眼睛不知所措,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推身前人的胸膛,却觉秦白易弯眼一邪笑,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万芩不知被吻了多久,被秦白易放开时,只觉天旋地转,喘不过气来,嘴唇有些酥麻疼痛。
秦白易见怀中人迷迷糊糊,眼神涣散,嘴唇红肿,身体又绵软无力,忍不住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将万芩搂在怀中,不愿放手,沙哑着声道:“芩儿,你是我的。”
万芩脑中还一片空白,依偎在秦白易的怀中,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淡淡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耳中依稀传来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声,手中握着墨清的手紧了紧,轻声呢喃道:“嗯。”
秦白易身体一僵,他的芩儿……刚刚这是答应了?感觉高兴地快要飞起来了一般,将怀中人紧了又紧,心跳的越来越快,又将万芩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眸子,极其认真道:“芩儿……你答应我了?你真的答应我了?”
万芩却是只觉脸快要烧起来了一般,羞赧的将头埋进他的胳膊中,轻哼了声:“嗯。”
秦白易忍不住又将唇印了上去,在万芩的口中探寻摸索起来,寻找着他的芩儿对自己的每一丝爱意……
两人坐在床畔直坐到子时,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秦白易温柔的亲了亲万芩的发顶:“等我平定西北,得胜还朝,便跟廷尉大人提亲,可好?”
万芩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答应道:“嗯。”
秦白易只觉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本他还在担心他的芩儿心中只有沈汀寻,再也装不下他,如今芩儿已经答应了他,他也可以安心出征了……
到底心中放不下的只有她……
☆、出征
第二天卯时三刻银朱见万芩还没起,轻轻推开门,就见床上万芩呼吸绵长显然还在熟睡,幔帐也没有放下,床头的地上散着打碎了茶盏的碎瓷片,银朱正要弯腰去收拾,却无意间看到了万芩枕边的通身黑亮匕首,心下纳闷,小姐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东西了,看着那繁复的花纹也不像是个寻常物件,却也不敢细看,悄声的收拾了一番,又将洗脸水送了进来。见万芩还是方才的睡姿并没有半点想要起来的样子,只好上前去喊,谁知这不看倒还好,一看却是惊了个正着,她家小姐两只眼睛眼下乌青,嘴唇红肿,银朱赶忙伸手推了推还在熟睡的万芩,试探的小声道:“小姐?小姐?”
“嗯?怎么了?”万芩眯着眼翻了个身呢喃道。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这好好的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莫不是病了吗?”银朱叫的紧张。
万芩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慌乱,有些头疼的坐起了身,秦白易是丑时才走的,万芩这会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当真是困得很,看着那银朱一脸担忧的神情,微微怔住:“你这是怎么了?”
“是我该问小姐怎么了才对吧!小姐你可是身上不舒服?要不要银朱去回了冬书夫人,请个医官?”
万芩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呀?我身上好的很,就是有点困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银朱却是起身拿起了梳妆案上的铜镜,竖在万芩的面前道:“小姐你自己看看吧。”
万芩原本还眯着眼睛不甚在意,可往镜子里一看也被吓了一跳,这镜子里的她,眼角乌青,眼袋下垂,脸色灰暗,最可怕的就是那张嘴,竟是又红又重,万芩顿时脸红的个正着,放下镜子心中暗骂道:“该死的秦白易!!”
“我没事,许是昨晚没睡好,这床板着实有些硬,回头让人换换。”
“啊?可这床板小姐都睡了好些年了啊!”
“哎呀,让你换你就换,真是的。”万芩也不理她,兀自的穿好衣服洗脸收拾。
“对了小姐,昨晚半夜老爷回来了,这会儿在书房呢。”
“父亲终于回来了?快快快,给我收拾好,我去看看父亲。”
“嗯,好嘞。想来小姐定是想念的紧,都大半个月没见了。”
万芩心中也觉有些蹊跷,父亲这番竟是去了这么久,每日都不着家,还有那个不太靠谱的哥哥,虽说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在左将军府供职,其实私底下也是帮着父亲办些案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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