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小姐们若是觉得赏花无趣,倒也可以去看看。”说完就端着喜盘子告了退。
万芩一听,浑身都来了劲,扯着西妙道:“妙姐姐可听到了!黑鹅!我倒是真没见过,咱们也去瞧瞧去吧!”
西妙听那花娘说完也颇为好奇,拢了拢被她扯散的衣袖道:“听到啦听到啦,你慢着点,那鹅跑不了。”
万芩哪里还管得了别的,踢踢踏踏的拉着西妙就是一阵小跑。
园中角落的凉亭,因着婚宴也被大红绸缎包的严严实实,连席垫上也罩了层印着喜字的罩单。
秦白易还在亭中和王实知说着话,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拳风之声,到底是习武之人,待王实知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白易已经抬掌接了数招,不大的凉亭中,就见二人衣角翻飞,拳掌来回,不分伯仲,十几个回合下来,秦白易轻挑眼角,薄唇一勾,露了个笑,抬掌就从背后寻了个对方的空子打了过去,却在快要打中的时候收了掌风,那人转身发现之时已然晚矣,回身急了反倒将自己的命门放到了秦白易的掌下,还好秦白易及时收了手。
那人看着秦白易,甩了下头发,咧嘴笑了笑:“我输了。”
秦白易收势却道:“三公子这是没得到右将军的真传还是懒惰弃了武啊,这么些年也没个长进。”
那人也不恼,又整了整头发道:“还不是小爷我让着你,怕把你那张脸打坏了,否则早就在第八回合拍了你了!你倒不说个谢字。”
秦白易轻哼一声道:“不要个脸,武艺烂还没个涵养,就剩张嘴皮子溜了,还在拨弄你那几根碎毛,再怎么个拨弄法也没本公子俊美,早些收手吧。”
那人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转身扯着王实知道:“挺禾兄,你说,谁俊美!是不是我!”
王实知无奈的端着青玉杯喝着茶不说话。
林高义看他不说话,扯着杏黄锦袍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身边,可怜巴巴的瞪着双圆眼睛,像只等着夸奖的小狗,王实知无奈,抚了抚他的头发,给他整理好发间的缎带道:“当真是拿你没办法,这全天下最是你俊美行了吧,还跟个孩子似的。”
秦白易抬头给一脸满足的人翻了个白眼。
那边青竹之后,郭西妙看的战战兢兢的,万芩却是热血沸腾,这样好的武艺她还甚少见到,不听身后太尉府的指引丫鬟阻拦,就拉着西妙走到了凉亭下。
郭西妙不似万芩那般大咧,从小就是个不怎么出内院的人,除了自家哥哥,也没怎么见过同龄的男子,这下可好,一见就是三个,慌忙拿着团扇挡了脸,却是忍不住抬眼打量起来。
就见亭中三人站起身来行礼,最左边那个,雪青色的武袍穿的慵懒散漫,抬着桃花眼露着笑,倒是看着亲近非常,中间那个一身青葱斜襟广袖长袍温润如玉,面色有些发白,唇色浅淡带着微笑,束着羊脂玉的发冠,似是有些病症在身,弱弱迎风,最右边那人,穿着花哨的杏黄斜襟束袖衫,桃色缎带束着发,一双乌黑的圆眼透着丝世家少有的天真,面若桃花,嘟着个略厚的红唇,当真是可爱。
郭西妙不敢多看,赶紧服了个女礼,正要扯一扯身旁的万芩,就见她豪迈爽朗的抬手行了个男子常礼,太尉府的指引丫鬟哪里见过这番场景,站在一旁吓得不轻。
那边三人见万芩这般也微愣了片刻,倒是中间那个温润的公子先开了口:“想必这位就是廷尉府的二小姐吧,实知这厢有礼了。”
那右侧的花哨少爷一听也来了兴趣:“哦~原来你就是万小姐,果然名不虚传,久仰久仰!”
万芩笑道:“哪里哪里,我那些和刚才两位的本事比起来不值一提。”
秦白易站在一旁好一阵呆愣,总觉得面前这位小姐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万芩今日被水苏好一阵收拾打扮,结鬟于顶,头发垂在背后,嫩黄色的簪花点点镶嵌,身着碧蓝斜襟广袖衫,腰间系着宽带,秦白易一眼扫到万芩身上的翠玉玦,可算是想了起来,这不是前几日在街上撞见的标致公子又是谁,扬眼含笑复又拱手行了个礼:“万小姐别来无恙。”
这下轮到万芩怔住了,郭西妙也看着她疑问不语,那方王实知和林高义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万芩仔细盯着那双桃花眼看了半盏茶的功夫,终是想起了街上的事,秦白易虽说人也fēng_liú,可也没被姑娘家盯这么久过,正耳朵微烫,就听王实知道:“不知万小姐身边这位是?”
郭西妙见又提到自己,重又将团扇遮住了脸,一旁的太尉府指引丫鬟回道:“回公子的话,这位是典客府里的二小姐。”
王实知看着水色纤纤的身影,重又施礼。
林高义却是扯了个嗓子道:“怎么,白易和万小姐相识?”
秦白易挑了挑眉道:“相识算不上,有缘见过一次罢了。”
末了又接了一句:“很是不同寻常呢。”
万芩却也不想那许多,进贡的黑鹅早就被她忘了,也不管西妙还在一旁,上前看着秦白易道:“方才我见你掌风凛冽,出招奇谲,颇为厉害,这邕都城里的高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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