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抱去洗澡,洗干净之后又把她抱出来,顾不得擦干自己身上的水,小心翼翼替她穿好裙子。
“你快擦擦吧,身上都是水。”任天真扭过头,不好意思看他。晚上再亲密,也不习惯白天看他luǒ_tǐ。
傅冬平有意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当着她的面擦身体穿衣服,“你得适应我,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那你也不必光着。”任天真侧着脸不看他。
“我就喜欢光着。”傅冬平穿好衬衣,俯身撩起任天真的长发,“你都得适应。”任天真瞪他一眼,他不在乎,搂着她腰,“来吧,我们去吃饭。”
附近的海鲜餐厅,两人正吃饭,傅冬平接到电话,说了三五句也就挂了。
“公司叫我回去开会,我们的设计方案和补充方案你们学校已经通过了,承接内装修的公司想跟我们碰一碰,开个现场会。”傅冬平说到工作的时候,表情是严肃而又认真的。
“那我们快点吃,这就回去吧。”任天真怕耽误他时间。
“不急,还有时间。”傅冬平想了想,问任天真,“论文答辩已经结束了,这段时间你住校还是搬回家去?”
“我暂时回不了家,学校请了专门的礼仪和形体老师教毕业生面试技巧,我已经交了钱,要培训半个月。”
“电视台什么时候面试?”
“下个月,和考公务员一样,要通过笔试才能参加面试,面试一共三轮,最后一轮是副台长亲自主持。”
“你先好好准备,面试的时候需要疏通关系的话,我帮你找人。”
把任天真送回学校,傅冬平驱车回公司开会,哪知道刚一进自己办公室,就看到阿宝坐在他办公桌对面。
“你怎么来了?”傅冬平心里怪秘书,怎么也不帮着挡驾,就让她随随便便坐进他办公室。
“来开会。”阿宝穿一身真丝套装,优雅地并拢双腿,目光追随傅冬平,看着他从办公桌后的衣柜里拿出一件熨烫平整的衬衣和领带,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和她一样,非常注重着装礼仪,开会的时候一定会穿正装,头发和皮鞋也都要无懈可击。
“是不是请你回避一下,我换衣服。”傅冬平拿着衬衣在手里。阿宝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换就换呗,我又不是没看过。”
傅冬平知道她脾气,也不跟她争执,手指点了点她,也就不在意,脱掉身上穿了一天半的衬衣,换上干净的。
阿宝见他换衣服的时候背对着自己,笑意莞尔,他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背部肌肉张弛有度,骨骼线条流畅,唯一刺眼的是,他背上有轻微抓痕。
“新视觉的代表就是你?你之前不是在开元公司干得好好的?什么时候跳的槽?”傅冬平收拾好衣服,拿起文件准备去会议室开会。
“就在上个月。”阿宝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手,替他整了整领带。
傅冬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她最喜欢的午夜飞行,精神陡然一震,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好强、不甘人后的阿宝。
两人一起走进会议室,在座的众人顿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如此郎才女貌的两个人,精致养眼至极,行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是情侣,同一年入行,多次在社交场合出双入对,但听说他们早就分手了,怎么又一同出现?
然而,他俩并没有满足众人的好奇心,隔着几张椅子各自坐下,会议开始以后,表情凝重跟随议题,没有丝毫的暧昧之态。
大屏幕投影仪在幕布上打出鹭岛大学校史馆的3d效果图和分解结构图,傅冬平作为主体建筑设计师上台讲解,台下坐的除了负责内装部分的公司代表阿宝和两个助手,还有施工方代表、监理公司代表、和鹭岛大学基建处的人,人人都在认定聆听,室内只有傅冬平的声音和笔记本电脑打字的声音。
讲解过程中,偶尔有人提问,傅冬平一一回答,见阿宝双手抱臂看着自己,眼神匆匆一瞥而过,没有跟她对视,那个女人想什么心思他明白,但他不想给她机会。
会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阿宝有意慢吞吞,想等傅冬平一起走。傅冬平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去,阿宝叫住他。
“周六晚上有没有空?”
“什么事?”
“年前我替高雪心做新别墅内装修,高氏集团周年酒会,请我过去,我没找到男伴。”
高雪心是鹭岛著名女富豪,高氏集团的年会自然是贵宾云集,傅冬平的父亲傅聿林也是鹭岛名流,请柬自然不会少他家一份,然而,傅聿林自从五十岁那年出过一场车祸后,一向深居简出,近两年有什么场合需要出席,都是儿子代劳,阿宝算准了这一点,知道傅冬平非去不可。
阿宝一双妙目、媚眼如丝,传递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傅冬平看在眼里,淡淡挑起嘴角,“行,正好她家也请了我爸,我爸让我代他去。”
“那就说定了,周六晚上五点钟,你去我家接我。”阿宝交代完这句话,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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