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经历后,让我对这个世界形成了新的看法,对方士这个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秘职业渐渐起了兴趣。
跟花灵相处的几日,他也教了我一些基础的术法,对于这些门道我一学就上手,颇有点无师自通的味道,就连花灵也惊叹连连,说我天赋极好。
“花灵,以你这身手,何必在刘家饭铺替人做事,随便接几家法事,也够你用一年半载的。”这日风轻云淡,和花灵坐在庭院聊天时,我说道。
“师父不让,说我还未到下山的时候,刘家饭铺是无聊时去一下,那边有几个朋友,平时都是在山里清修的多。”这我理解,像我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枯守山中,确实很难受。
“对了,我虽然没见过你外公,但听说师叔的方术是锁之诀一脉的翘首,就连师父他老人家都曾说过自愧不如,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见他。”花灵眼望前方,露出一丝景仰之情。
虽然我不知道外公的方术有多厉害,但见花灵如此神情,心里还是有些受用,当下拍拍他肩膀,微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外公的,你有什么话先想好,到时一块对他说。
“师父。”我正想听他再向外公表慕一番时,花灵突然站了起来。我顺眼望去,果然是张师伯回来了。
张师伯刚进入庭院,花灵就迎了上去,喜滋滋问道,“师父,您回来啦,按您的吩咐,我已经将布瘘婴收了,现在怎么办。”
“嗯,一些早亡婴儿形成的阴气,喜欢吸附在刚出生的小孩身上,这类邪物没什么大危害,你度化掉它就是了。”张师伯摆摆手,走进屋内,“花灵,你进来一下。”
我看张师伯神色疲惫,几天之内好像老了几岁,也不知他此行怎样,有没有打听到外公的消息。
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花灵还没出来,我有心想过去问下,又怕打扰到张师伯,正心神不定时,房门突然打开,花灵走出来对我说道,“师父让你进去。”
我应了一声,匆忙进屋,一眼就见到张师伯整个人蜷在椅子里,脸色平淡无奇,我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一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不久,张师伯开口了,“这些天我马不停蹄,一路赶到望村,当晚我就从药铺开始着手查访,然后进入到武夷深山,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林中,发现了你外公在现场留了些印记,但连贯性不强,应该是匆忙而就的,我跟了两百米不到就中断了。”
外公从前进山喜欢留记号,这我是知道的,那我之前进山都没看到丝毫呢。
“我发现现场夹杂着某种特殊气味,极为古怪,”张师伯抽了抽鼻子,似乎里面还有残留,然后继续说道,“虽然我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连师弟是被袭击了,才导致他至今下落不明。”
被袭击,怎么可能,外公在当地可是有名的老好人,而且他的医术也为他赢得不小的名誉,绝对不会有人对外公心怀不轨的。
我正怀疑,突然想到外公身份,难不成袭击他的不是人?
“这么说,真的就无法再找到外公了吗?”我黯然问道。
张师伯苍老的面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小米,别那么悲观,在我看来,你外公应该是遇到了强敌,才不得不躲避一时,也许不想连累家人,他才一直不肯现身吧,从我对你外公多年的了解,他没什么大事。另外,据我判断,你外公突然失踪,可能跟其他几脉的方士有关。”
“秦关。”我突然想起外公屋内发现的那张纸上写了秦关老四几个字,当下忍不住说了出来。
一直蜷在椅子里的张师伯闻言一愣,立马直起身子问我,“你也知道秦关?”
我摇摇头,就将之前在外公屋里的发现讲了一遍,张师伯当即让我将其他细节都告诉他,之后就陷入了沉思,足足半刻钟,张师伯再次抬头,肯定的说道,“秦关,没错,应该是他,我在现场找到了几颗火雷子,这是破字诀方士才有的器物,你外公失踪的失踪,秦关绝对脱不了干系。”
“秦关是谁?”我急切想知道这人这是何方神圣,害外公如此境地。
“他是破字诀一脉的首领,现居住在北方l省,可惜我当年发誓绝不再踏足黄河以北,不然我会亲自与他对质。”
“我去。”我当即表示要去l省,为了外公我自然是义无反顾。
张师伯见我态度坚决,显得有点惊讶,想了下说道,“你去也行,不过秦关那人不好打交道,这样吧,我听花灵说你对方术的学习领悟能力极强,可见你从外公那传承下来的血脉之力非比寻常,虽然你跟着花灵学了几天,但大多是基础类口诀,还没接触与血脉之力相关的方术,我就替你外公传授你几种锁字诀方术,以便面对秦关时,多少有点底气。”
“多些师伯。”我当即谢过张师伯,反正已经准备当方士了,外公和张师伯谁教都一样。
时间飞逝,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敲响了张师伯的房门。
“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在方术修习上又有了新疑问。”张师伯见我进来,呵呵笑道。
他对我这几天的努力满意至极,可我在这里呆不住了,今天傍晚时分接到妈妈的电话,她说昨天又去了趟警察局,可得到的答复还是如旧。
眼看都快一个月了,外公依然杳无踪信,妈妈电话那头的伤心彷徨,让我再无法安心下来修习方术,我决定要立马去l省找秦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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