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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敬你一杯。”苏弦月端着果酒,第一个冲着的就是厉慕晨。
厉慕晨拈着酒杯看着苏弦月:“你确定行?”
“果酒哎,别瞧不起人了,今天我高兴,大家不醉不归。”苏弦月比划了一下,小脸上严肃尽显:“哥,辛苦你了。”
“辛苦?”厉慕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露狐疑。
苏弦月一饮而尽,握着酒杯:“是辛苦,因为你照顾我这么个迷糊虫会很辛苦的,我说的是以后。”
厉慕晨抿了抿果酒,味道淡雅清香,的确不错,度数也不高,耳边是苏弦月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犹如银铃一般悦耳:“不会,只要你乖乖的。”
“嘿嘿。”苏弦月干笑了两声,这才转过头:“我最乖了是不是?良翰哥哥和康妮大小姐可以作证。”
“当然,不但乖,还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女孩儿。”年良翰轻轻举杯:“并且,一定会是个幸福的女人。”
康妮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目光一直在年良翰的脸上打转儿,她发现自己不如年良翰镇定,他完全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不管是和厉慕晨寒暄,还是附和苏弦月的话,反正是恰到好处。
一巡酒之后,餐桌上的气氛好了一些,苏弦月负责吃,够不到的也不在乎站起来。
年良翰把跟前的一块鱼肉夹起来送过去,刚好碰到了厉慕晨送来的青菜,两个男人同时抬头看向对方。
“我要吃鲍鱼。”苏弦月心里叫苦连天,求助的看向了康妮。
康妮夹着一块鲍鱼递过来:“苏小月是吃货全世界都知道了吧?我们还好,连厉少这样的大少爷都要对她照顾有加的,也真是高境界。”
一句话打了圆场,苏弦月夹起鲍鱼低头猛吃。
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压力来自四面八方,有厉慕晨的,有年良翰的,也有苏千帆的还有……抬起头,看到了康妮眼底的一丝幽怨,心里叫苦连天,还有康妮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可怎么办?
“哥,你照顾我吃,良翰哥哥要照顾康妮,我们女人家是要宠着的!”苏弦月指了指燕窝:“给康妮夹菜呀。”
年良翰抬起筷子,康妮立刻自己先动了:“我不用伺候,这些吃的是好吃,可没有果酒好喝。”
因为这句话,苏弦月搬着椅子凑到了康妮身边儿,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去喝甜丝丝的果酒了。
“厉少的婚礼准备在哪里举行?”年良翰放下筷子,隔着桌子直视厉慕晨,这是他从见到厉慕晨之后第一次直视他。
不可否认,人是一表人才,能力更是出众,只是这性格嘛,自己的资料里可不是今天见到这般摸样,对苏弦月照顾有加,说出来的话也多是温软的,与外界传言的凌厉做派大相径庭啊。
这个男人让人看不透,当然,一眼就看透的男人也不配做对手。
“郊外,教堂。”
厉慕晨回视年良翰,语调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他不否认对年良翰没有不好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好的感觉,总是觉得这个人温润的外表滴水不露,让人心里不舒服,因为是苏弦月为数不多的朋友,姑且不与他计较罢了。
否则,刚刚他问苏弦月是不是要嫁给自己的时候,就完全有理由把这个男人直接ko掉,一个男人,要么豁出命去护着一个女人,要么就乖乖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不说不看,背地里去试探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心思的做法,厉慕晨是不屑的。
“提前恭喜了,那伴郎的衣服有什么要求吗?”年良翰目光从苏弦月和康妮的方向收回来,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果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后天会送过去,不知道年少住在哪里?”厉慕晨交叠着双腿,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大大方方的看着苏弦月端着酒杯豪饮,嘴角带着浅笑,这么喝酒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不会喝酒的人,一种是买醉的人,苏弦月绝对是第一种,而康妮则是第二种。
“她们喝多了。”年良翰起身,厉慕晨也站起来了,自然是他扶着苏弦月,年良翰扶着康妮。
“哥,康妮真能喝。”苏弦月半个身体都挂在厉慕晨的身上,含糊的说。
厉慕晨皱眉:“喝不过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
“好喝,果酒很好喝,你带回去一些给爷爷好不好?”苏弦月拉着厉慕晨的衣袖站都站不稳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我醉了,去康妮那边儿,不然爷爷会笑话我。”
“你们两个能行?”厉慕晨本想着把醉猫带回家,可一想到厉震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他难得喜欢苏弦月,这样的她还是不要让老爷子看到才好。
“行,我最乖了,醉了就睡,一睡就老实儿了,放心吧。”苏弦月嘀嘀咕咕的跟着厉慕晨去结账,坚持要带走一坛仙子酿,最终还是老板娘出来见是厉慕晨,二话没说送了一坛。
厉慕晨把苏弦月塞进副驾驶,俯身帮她扣好安全带,这才看到年良翰的开着一辆黑色路虎,副驾驶上坐着康妮。
两个男人把两个醉了的女人抱进房间,苏弦月起身赶人:“走,都走吧,我们两个人没事儿了,别这里碍眼。”
被赶出来的两个男人都不放心,可是又都放不下面子进去,只好大眼瞪小眼。
“年少也住在豪庭?”
“不,我在格非订了房间,厉少,下次再见。”年良翰伸出手和厉慕晨轻握,转身率先离开。
厉慕晨回头看了一眼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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