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赶出府,还带了一额头的伤躲在家里喝闷酒,她到底是心疼。
太皇太后又催了一回,她就吞吞吐吐说了。
原来安平公主和简松临根本就没和好,不仅没和好,在简凝进宫的那日,简松临进了公主府,结果却被打出了门。陶老太太因着人太老实,还把简松临一额头的血,面色苍白回到成国公府的事儿也给说了。
太皇太后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裴心蕊心里也狠跳了两下。
她们是都知道安平公主和简松临有多恩爱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本那般恩爱的两个人,怎么会闹成这样了?
“什么原因?为什么两人会闹成这样?”太皇太后一面问道,一面叫了陈嬷嬷,急急吩咐道:“快,哀家要去一趟安平那儿,你赶紧去安排。”
女儿是双身子的人了,这种时候气不得。
裴心蕊犹豫一下,也道:“母后,儿臣也去。”
‘’陈嬷嬷应下正要下去,简凝叫住了她,“陈嬷嬷,不必。”转头对太皇太后道,“外祖母,还是我去吧,娘见了我,应该会好一点。”
太皇太后满脸急色,可听了简凝的话,却犹豫了。
女儿对她有心结,若是此刻正在难受,见了她,怕是反倒会加重。
简凝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握了握太皇太后的手,道:“外祖母,您别担心。我回去看娘什么情况,回头我叫人第一时间给您送信。”
太皇太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陶老太太本倒是想让太皇太后劝劝安平公主的,可如今也只能歇了这心思。说到底心疼儿子,可儿子到底一个大男人没事儿,但安平公主就不同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这种时候若有个三长两短,孩子出事还不是最严重,最怕是大人也跟着有个什么。
简凝带了青湘青黛辞别太皇太后,和陶老太太一道匆匆出了宫。
只她却并未第一时间去见安平公主,而是要去成国公府见简松临。
陶老太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劝道:“你爹没事的,家里有人跟在身边伺候着呢。倒是你娘,我这边进不去公主府,她和你爹又闹成这样,也不知道她还好不好。咱们直接去看你娘吧?”
简凝要去见简松临,还真不是因为担心。
宫里新请的太医也对青黛的耳朵无能为力,虽说一个丫头比不上亲爹重要,但前世青黛和青湘于她有救命之恩,后面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一直陪着她,在她心里自是不同一般的。她对简松临的怨恨,实际上比那耳光伤了她自己的耳朵还要深。
她之所以去,实际上也是想问问原因。
“祖母,您别担心,这一时半会的没事。而且娘那边若是有什么事,肯定会第一时间请太医的。”她劝道,心里却是觉得,其实祖母的确是个心善的人。
陶老太太叹了口气。
一直到马车停在成国公府大门口时,她才道:“阿凝,虽然你爹疼你宠你,可你也不能太过偏向他。你娘……你娘其实只是嘴有点快,但人却并不坏的,而她待你的疼爱,也不比你爹的少。”
岂止不比,甚至她觉得,娘更疼爱她。
疼爱到,若是爹再做伤害她的事,娘兴许会和爹翻脸。
只是前世……这真是个谜了。
简凝点了点头,进府后没叫青湘青黛跟着,自个儿随陶老太太走了。
青黛有些担心的跟青湘咬耳朵,“驸马不会伤了郡主吧?”
青湘摇摇头,也有些担心的道:“我不知道。”
她们都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驸马简松临,上一回会发那么大的火。
青黛摸了摸耳朵,眼底的担忧更明显了。
简凝看见简松临的时候,他正额头绑了个白布条在喝酒,懒得用酒盅,直接拎了小酒坛,提起来一下就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
这副模样的爹,简凝觉得很陌生。
陶老太太似乎也愣了下,接着才脚步匆匆赶上去,一把夺了他的酒壶,“行了,受伤了不能喝酒!你瞧瞧你这副模样,阿凝来看你了,你别吓到她!”
简松临被夺了酒,手跟头一起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陶老太太看的生气,正要再骂,他却猛地抬起头,转头看向了门口。简凝正站在门口背光出,看不见她面上的神情,但不知为何,这般看着她,原本醉醺醺的简松临却一下子清醒,觉得这个女儿好似离得他极远。
“阿凝……”他朝着简凝伸了伸手。
简凝一步步的走上前,看着一向英俊整洁的他,短短六七日变得胡子拉碴狼狈不堪,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再看他额头,那包裹着伤处的地方还有干涸的血迹,简凝控制不住的有些心疼。
是啊,到底是亲爹,是前世里那么疼她的亲爹啊!
“头是怎么伤的?”她的语气里有些酸意。
简松临的眼睛却一下子就红了,伸出手试探的抱了下简凝,见简凝没有躲开,他才有些激动的道:“没事,杯盏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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