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的, 而不是像现在, 齐铭还没怎样呢,她就恨不得闹翻了天。
心里不满归心里, 可面上裴心蕊却不敢露出分毫,即便安平公主发了话,她也依然放低姿态道:“阿凝自小在宫里长大, 说哀家把她看成半个女儿也不为过,安平你回去也和驸马说一声,哀家自会好生待阿凝,把她当女儿一般疼的。日后她和皇上大婚,别说后宫不敢有人为难她,便是皇上那边,他若是哪里对阿凝不好,哀家这做母后的也会第一个治他!”
话倒是说的真好听,那怎么不提一声裴如香?
安平公主心里冷哼,下一刻却听见齐铭的声音。
“母后,您又乱说!”他没让通传就跑了进来,不过进来后却是按着规矩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行了礼,对安平公主也恭敬的点头叫了人,“朕自小就喜欢阿凝妹妹,这么多年都没变过。她若是进宫来,朕自是把她捧在掌心,她要天上的月亮朕就给她摘月亮,她要天上的星星朕就给她摘醒醒!”
裴心蕊哈哈笑起来。
太皇太后面色却有些怪,若是不知先前安平公主说的事儿,她此刻定也是开怀一笑。可知晓了,就觉得她竟是从没弄懂这个孙子。
都干出那些事儿了,怎地还能这般坦然的说这话。
莫非男人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后,就都如此了?
还是说,仅仅是齐家男人如此?
她想着安平公主叫她什么都别说的话,虽然心中抵触,可还是附和的笑了笑。
唯独安平公主没笑。
她豁然起身,道:“今儿出门也久了,两个小的日日都要粘着我,这半天功夫不见怕是得闹了,我得回了。”
她一阵风似得进宫,又一阵风似得走了。
而太皇太后一句话不肯说,裴心蕊只能满脸恼怒的回了坤宁宫。
齐铭也跟着去了。
“母后,安平姑姑是什么意思?方才朕在门口已经听见了,她说简松临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那又摆出那副□□脸给谁看呢?”他愤愤不平道。
裴心蕊也气呢,没好气说他,“那还不得问问你!”
齐铭可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朕怎么了?”
裴心蕊烦躁的恨不得揉揉头发,一面是娘家,一面是儿子的亲事,两边她都不能放。
说实话齐铭的皇位虽然已经坐稳,可大齐能用的武将并不多,简家一门若是自认第二,那大齐就没人敢认第一。得罪了简家,只要他们家不再帮着守西北,戎人打来齐铭这皇位就要起动荡。
可若是她真叫阿香再流一个孩子,娘家那边怕是会不认她!
她倒不是怕这个,她是怕裴瑾生她的气,实际上若是没有裴瑾,娘家那边硬气不起来,还不敢为了阿香和她翻脸。
可偏偏,她不想让裴瑾不高兴。
齐铭倒是看出了她的纠结,再一琢磨说简松临昨儿进了宫,那日的事情简成元是看见的,回去了一说可不就人人皆知了。
他语气轻松的道:“有什么好愁的,阿香表姐当初还是阿凝带来朕身边的,她并不介意朕有其他女人。至于孩子,朕才多大,您还愁这辈子没有机会抱孙子?阿香表姐这孩子拿掉,日后多给裴家一些补贴,外祖父和大舅舅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裴心蕊却突然心寒起来。
阿香那丫头,这些年是怎么跟着齐铭的,旁人或许不清楚,她却是最清楚。她本是想管,可想着齐铭一日日长大,身边的确需要人伺候,而阿香的确是最好的人选,所以就默许了。
但没名没分,这般跟着,阿香心里自然也有一番难言滋味。
要不然,也不会连着三次偷偷有孕。
她这些小心思瞒过了她,但齐铭三不五时就和阿香宿在一处,他不会不知道阿香在打什么主意。可他一次也不拦,任由阿香去折腾,好不容易折腾有了,他眼睛不眨一下的就说拿掉。
对女人而言,在宫中的唯一指望就是孩子。
阿香这是要生生被扼杀三次指望啊!
她不说话,齐铭却没耐心等了,“或者您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朕要出宫一趟,简松临和安平姑姑都知道这事儿了,朕得去见见简凝,免得她吃起飞醋来。”
他长大了,开始处处想要和裴心蕊唱反调了。
裴心蕊看着他说完就走,眨眼就瞧不见背影,气得险些没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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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出宫后没有回公主府,径自去了睿王府。
睿王不在家,接待她的是睿王妃白氏。
白氏比睿王还要大几岁,可是因着得夫君爱重,家里孩子懂事,没那需要操心烦忧的事,年纪越长,反倒是看起来越年轻了。
她脾气温和,虽奇怪安平公主怎会不声不响跑来,但仍是笑意盈盈亲自迎到了大门口。对着这样的嫂子,安平公主哪里发的出火,再则若是日后阿凝真嫁了齐钰,这才是正经婆婆。
不过她也没心思和白氏寒暄,直接道明来意,“四嫂,我今儿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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