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面子的把界限划分的清清楚楚。
玉燕仍旧语笑嫣然:“是啊,去年一见,令玉娘记忆犹新,时时盼着您来,您赠的字奴还珍存着,偶尔才舍得拿出来观赏一番。”
众人恍然大悟,皆都暧昧的在两人之间瞟来瞟去,嘴角带着不可言说的笑,都说郡主又看上了宫阑夕,这下有的看了。
“什么字?”孙常华惊讶的看着宫阑夕,“说来听听?”
宫阑夕怎么会记得?若不是有一日此女给送了一方手帕说是回礼,他都不记得曾给哪个女子写过什么字。
此后每至过节,玉燕都要送些小物件给他,他一开始都让人退回,但玉燕不依不饶,他担心事情闹大,好在她没有用自己的名号送来,所以之后凡有人送礼过来,他皆让阿茯处理了,早已抛之脑后。
想着,宫阑夕看了眼韩仲安,韩仲安果然正在看他,眼神有点怪异,待会儿得解释一下,千万不能被楚言误会。
“写的诗怎么能说出来呢?”玉燕全然不在乎宫阑夕的态度,“有些事奴自己明白就足够了。”
写的还是诗啊!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玉娘说笑了,”宫阑夕不愿被误会,“某那日喝多了,失礼鲁莽之处,还望玉娘莫放在心上。”
玉燕掩嘴一笑,媚眼如丝:“瞧您吓的,来这地方,大家都是漫天胡聊,谁还向您这般作真的。”
“哈哈~”孙常华笑着拍拍宫阑夕的肩膀,道:“五郎这是来的少,你们这些弯弯曲曲的路数,他怎么会懂?”
玉燕横了他一眼,波光流转的,软声道:“是奴吓着燕郎了,这就自罚三杯。”说着痛快的连饮三杯。
可话都说了这么久,玉燕即便是作假的,但宫阑夕却是真的在澄清,那是满身都说着拒绝两字,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玉娘爽快,来来来,大家喝酒。”杨瓒招呼道。
举杯间,众人心照不宣的互相交换了个略显猥.琐的眼神,原本是想打听宫阑夕与郡主的事情,谁知意外得知了这种fēng_liú事迹,嘿嘿~
宫阑夕自是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实在无奈,果真不该来这里,下次还是晚些出宫。
门外忽然一阵喧哗,听到龟奴的称呼,众人脸上都露出讶色,厢房内忽的安静,再听到龟奴的说话声,才确定了,没听错,赵怀瑾也来了。
“阮副郎和赵御史来的巧,孙御史也在呢!就在松鹤居,您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龟奴谄媚的说。
既然提到孙常华的名,也听到了,他便出去打开门,看着站在廊上的两个人,笑道:“在屋里就听到你们的动静了,没想到今日你们也会过来,”视线落在赵怀瑾身上,“难得啊赵二,过来一次还和宫五碰到一块了。”
哟~巧得不能再巧了。阮珩在心里苦笑。
声音清晰的传进来,宫阑夕只得出去,众人在屋里看着门口飒然对立的东都连璧,眼睛里都充满了诡异的兴奋,先前郡主忽然抛弃了赵怀瑾,广化寺的后山里又被宫阑夕所救,赵怀瑾带着郡主的表妹先逃脱危险,想想就令人期待,宫阑夕可是跟赵怀瑾抢明河郡主呐!
“偶来一次,没想到还能遇见四郎、赵御史。”宫阑夕笑道。
阮珩也笑:“今天跟孟三他们约好了,所以就订了这里,真是巧。”
赵怀瑾在阮珩身后,从听到宫阑夕的名字,他的眼神就变得复杂,此刻一言不发。
阮珩看向孙常华,嘴毒道:“说是去书院读书,却来这里玩乐,你还想考中进士吗?”
“我这是松弛有度,哪像你,才是真正的不学无术。”孙常华回击,况且学院已经考完试了,就等十一月份往尚书省送生徒名单。
在大周当官有很多种途径,阮珩是靠出身做的官,他的姑母是阮淑妃,像孙常华也走了捷径,不过为了参加科举,他在宪台当值,有职称但无官阶,因为他有自己的理想,那就是考中进士,将来做宰相。
大周已经为官者也可再考制举,但一般都认为科举进士出身的宰相最为完美,最为“正统”,所以不同于阮珩这样的纨绔,孙常华虽为皇亲,但立志凭着自己的能力考中进士,虽然前两年都没考中。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不是白说的,像赵怀瑾十六岁中进士头名,那真是天才了。
“明经易而进士难,谁让你知难而上呢!”阮珩不屑,他只要过得痛快潇洒就成,“我们过去了,待会儿碰一杯。”
听到他们要走,屋里的邓旒掀开帘子出来,道:“你们才几人?都过来呀!人多热闹,松鹤居这么大呢!”
大家或多或少都相识,现在交际不多,以后都可能同朝为官,打交道是难免的,但他们明摆着有凑热闹的嫌疑。
阮珩刚要拒绝,邓旒已经推着赵怀瑾进了厢房,好不容易两大情敌齐了,怎么能轻易放走?
阮珩看向孙常华和宫阑夕,两人纷觉无奈,孙常华后悔在宫里时没帮宫阑夕说话了。
毕竟都是贵族子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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