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般情况,屋内众人吓得纷纷后退“这是怎么回事儿?”“楚太医怎么忽然之间就死了。”“那血里有毒!大家小心。”
正在众人惊慌之际,却听门外一人大喊道,“大家快让开,我想到了,大家快让开。”随即便见人群中人头攒动,一人挤进了房中。林雨寒一看,正是中午给林雨辰瞧病的老郎中。老郎中看了看林雨辰,再看了看地上那滩血和楚焕的尸体,长叹一声,道“哎,看来老朽猜得没错。”
“翁大夫,您想到了,那您快说说雨辰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林雨寒说道。
“不是毒。”
“不是毒?”
“怎么会不是毒呢?”林雨杰也说道“可楚太医他……”
“别过去,也别碰他。”老郎中喊道“尸体上有剧毒。”
“什么?”
老郎中长叹一声“哎!我原本不敢相信,可是看到这滩血,还有这具尸体,看来是怎么也错不了了。”
“天山雪莲、番红花还有冬虫夏草,这是乱坟岗震蛊散的方子啊!”屋外一人忽然喊道“不是毒,难道是蛊?”
“没错。”老郎中说道“的确是蛊。”
“那雨辰到底中的是什么蛊。”林雨寒问道。
“是金蚕蛊。”
“啊?”“什么?”屋内众人一听见“金蚕蛊”三个字当即一怔,又纷纷连退了好几步。
“你说是天下第一奇蛊金蚕蛊?”林雨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
“难怪刚才楚太医碰了下三弟吐的毒血就中毒身亡了。”林雨杰说道“可是刚才他咬了我,我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什么?”老郎中接过林雨杰的胳膊端详了许久说道“或许是震蛊散的作用,三公子咬你之时蛊毒还未发作。”
“这金蚕蛊是?”林雨寒忽然问道“我倒是听人提起过,这蛊很厉害吗?”
“很厉害。”老郎中不禁长叹道“这金蚕蛊号称天下第一奇蛊,人中了蛊毒之后,金蚕寄生于中毒之人腹中,日日都会噬咬中毒者的肠腹,而中毒者每日都要饱尝这钻心刺骨之痛。期间,金蚕在噬咬之时还会分泌一种极毒的粘液,旁人稍微沾染一点儿就会七孔流血而死,可是中毒者却不会为其所害。所以江湖中人常说,金蚕蛊是‘人养蛊,蛊养人’,等到七日之后,蛊虫长大,这个为之所寄生的躯壳也会被噬咬成一具空壳而随之抛弃。”
“什么?”林雨寒一阵愕然,看了看林雨辰,又看了看老郎中“那这金蚕蛊该如何解呢?”
“哎。”老郎中不禁低下了头。“恕老夫才疏学浅。”
“什么?连您都没有办法吗?”林雨寒说着便跪倒在老郎中面前,说道“翁神医,求您想想办法救救雨辰吧。只要您能救得了雨辰,就是让我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二公子,行此大礼,老朽怎么承受得起,二公子,快快请起啊,这金蚕蛊是天下第一奇蛊,自古便是无药可解啊。”老郎中说道,可是林雨寒却是不住地磕头,不禁一阵心酸,伸手去扶林雨寒。“二公子……”老郎中忽然喊道,本来已经拉住了林雨寒的手臂却又如触电般撒开,“二公子,你手上的血……”
林雨寒这才看到了手腕儿上的血迹,随口说道“可能是刚才给雨辰擦血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啊?那你现在可有感到什么异样?”
“没,没有啊。”林雨寒这才意识到了原来自己手腕儿上的是毒血。
“这就奇怪了。”
“哦。”林雨杰说道“可能是二弟内力精深,这金蚕毒难以入侵。”
“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敢问前辈,我三弟的毒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这?”
“前辈,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剑门上下也一定为您办到。”林雨杰说完也跪倒在了老郎中面前。
“状元郎,这让我怎么承受得起。您误会了,只是这金蚕蛊真的是无药可解啊……”老郎中说罢又是一阵叹息,不禁低下了头,可是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抬头说道“你们刚才提到了震蛊丹,府上有震蛊散吗?”
“啊?”林雨杰一阵惊讶“这不是您给开的药吗?”
老郎中更是一脸错愕“啊?我给三公子开的都是滋补疗伤的药,再者说,这震蛊散乃是湘西乱坟岗的秘方,老夫对其炼制的方法是一概不知啊。”
“我……我……。”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却听林雨辰忽然说道“我早上的时候也毒发了一回,当时杨叔叔的人给我吃了一粒药。”林雨辰声音很小,很弱,而且说完之后脸色就变得更憔悴了。
“你是说杨家的人。”林雨杰说道。
林雨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老郎中说道“我几日前在杨府上遇上一人,似乎就是湘西乱坟岗,可是这剑门和杨家的关系……”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林雨杰说道“只要能救三弟,让那姓杨的凌辱几句也是无妨的。”
“那就好,这震蛊散最具神效,如果坚持日日服用,这金蚕蛊毒就不会发作。”
“日日服用?这?”却听堂上一人说道“可这震蛊散中的几味药实在是太稀缺了,怕只怕即使杨府肯给,数月之后,这原料恐怕也供不上啊。”
“哎!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能拖一时是是一时了。”老郎中说道“但是,如果在这几个月只间,能够找到‘巴子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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