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他很懂得克制自己,他们的关系已经够脆弱,不可能也不希望再产生误会。
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心情一点也不坏?而且,糟糕,他想笑。
不知道听到他的解释没,她开始咬他的脖子,那种咬法,完全要酒疯,想咬断他脖子一样。
那种狠法,好象,想把四年前的仇,一起报了。
“别哭了,别哭了,乖!”他得哄她,还得小心护着自己脖子。
好象一下子,有了两个女儿。
其实,他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你说,你还得“利用”我多久?”她哭得委屈。
每次,她都被他弄得好下不了台。
其实,法庭宣判他们离婚生效时,她已经开始后悔。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一直没有变过,只是那段日子,她的“喜欢”被太多负面的情绪遮盖住,让她痛苦不堪,只希望能脱逃出去。
但是,真正脱逃出去的滋味,并没有想象的愉快,人只有真正失去后,才会在固执中清醒。
只是,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种后悔,在夏荷告诉她那些往事后,越发爆发。
“你找我上床,每次你都唱醉了,但是我一次也没喝过酒。”
她都是自愿的。
她甚至好几次都担惊受怕,男人“憋”太久,迟早会出事。
“不行,你得赔偿我!”她把他推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
他惊呆了。
不仅是因为她的话语中传达的意思,还有,她大胆的行为。
“混蛋,找小姐,就是喜欢那些脏女人床上功夫!”她坐在他胯上,打他。
“我没乱搞!”他怒。
其实,更怒的是自己的身体,她这样坐在他身上,不起反应的话,除非他是死人。
他底裤下的鼓起早已经坚实,极具攻击力。
她一直在发酒疯,又哭又闹,根本听不进他
的解释。
“我不要再做你炮友了,我再也不做践自己了!”她哭得伤心。
早上那个红唇印对她的打击很大,引发她所有的不安以及恐惧。
“我们怎么是炮友?”对这个新名词,他扶着额,哭笑不得。
他们又没有打一“饱”,换一“抱”。
提议要做性伴侣,其实,他也是想变相的留住她,让自己心安。
他温柔哄慰的话,还没出口,已经恐惧的怒喊,“别咬——不许咬!”
她的牙齿已经隔着布料,狠狠咬在他坚实的鼓起上,那个力度仿佛怒到要咬断他。
清早,她醒过来,头痛欲裂。
她迷茫的看一下四周的环境。
她怎么在
老天!记忆逐渐模糊的回笼,她糗红了脸。
完了、完了,她没脸做人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她好象
令他有了个难忘的夜晚。
房门打开。
“醒了?唱粥了。”他唤她。
她急忙把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头。
不活了!她以后再也不敢唱酒了!果然女人一喝醉,很可怕,野蛮女友里的桥段,不是无故捏馔的。
“还在生气?”他误会了,叹口气,n次再重复解释,“我和那个小姐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只是花钱,一整晚让她坐在我身边,大家唱酒而已。”
她不吭声,还是不抬首。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好吗?”他保证,不再叫陪酒小姐。
闷闷的,她终于小心翼翼发出声音,“断…了…没?”昨晚,她好象咬得很狠。
良久,他才会过意来。
“没断。但是这个星期不敢和你上床了,有心理阴影。”他眸底都是笑意,取笑她。
当时他差点还以为,她开窍了,准备主动
原来,“功力”不行的人,勉强不来。
只是,下次如果她再吃起醋来,不把她牙齿拔光前,他绝不让她唱酒,太恐怖了。
好象,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幸福的感觉了。
“吃早饭了。”他去牵她的手。
她弱弱的任他牵。
十指交缠。
一起身,她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男式t恤,图案怪怪的。
昨晚,是他帮她洗得澡,换得衣服。
她低头再看一眼自己身穿的t恤,好眼熟,却又陌生。
“织心,找个机会我们一家四口去买衣服,你想让我穿什么,都行。”他神色自若。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找出这件压在箱底很久的衣服,当睡衣套在她身上。
她嘴巴微张。
太意外,她被吓到的程度多于感动。
这件衣服哪来的?
她正想问他,却被餐桌上,鸡粥的味道吸引。那碗粥,颜色黄黄,闻起来怪怪的,而他的脸色,更怪。
她坐好,怔怔的喝一口。
很成、很焦,很糟糕。
却是记忆里,最幸福最让人感动的味道。
她流下眼泪。
“哭什么?!”他强自冷静,却又被她哭得慌了手脚。
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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