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力气说话了,手机啪的一声滑落在地。他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后脑勺一动就像要裂开似的,眼前一阵晕眩,再次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鼻尖闻到了刺激的消毒水味道,靳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听到了一阵喧闹。
两个衣饰精致的中年男女站在病房门口,神情十分激动。站在他们对面的是几个民警,领队的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时不时让身后的人记录下什么。
“……我儿子没得罪过什么人,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小淳今天晚上约了个同学,是个女的,他们约了去夜跑,没想到转眼就出了这样的事!”
“那个女学生一定有问题!他们是一起去跑步的,怎么现在只有我儿子一个人在那里呢?”中年女人说,“我要去问问他们校长,让学校给我儿子一个交代!”
……
民警安慰了夫妻两句,说有消息会尽快通知。等他们离开,那对中年男女回到了病房,一见靳言醒了,急忙围了上来。男的还没说话,就被女的指使去找医生,又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小淳,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病房里只剩下中年女人和靳言,女人心疼地摸摸靳言苍白的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是……妈妈?”靳言迷迷糊糊地问。
“我是妈妈!”女人连连点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妈!你爸爸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还没来!”
女人说着,又开始着急。不过刚才出去的那个男的很快就带着医生来了,一群人围在靳言的病床前,七嘴八舌地说话。靳言身体虚弱,精神也不济,嘴唇动了动,连医生的问题都懒得回答。
他半眯着眼睛打量自称是自己父母的中年男女,父亲身穿定制西装,头发用发胶抹得又挺又亮,人也很精神,腕上戴着一块表,没有几十万拿不下来。女的妆容精致,看上去很年轻,一身香奈儿连衣裙,胸前挂着耀眼的珍珠项链,手里的皮包是lv的,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过来,十分好闻。
靳言在心里轻叹,这次莫非……穿到了一个富二代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陪基友逛建材市场去了,跑了一天,太累,没写完,今天搞了大半天卫生,又晚了……orz
☆、校歌02
顾家是真有钱,虽然是个暴发户,但比起靳言这种房奴来说还是要强太多。顾氏夫妇只有顾淳一个儿子,更是宝贝得不得了。靳言只提了一句想看看手机,顾妈妈第二次来医院就带了个苹果最新款过来,让他安心养伤,什么事都不用管。顾氏夫妇放了话,不管谁打了他们儿子,都要对方付出代价。
靳言后脑勺缠着厚厚的绷带,警/察说是被人用砖头拍的。他从醒来开始就躺在病床上,除了上厕所,屁股就没挪动过一毫米。脑袋晕晕乎乎的,原主的父母很尽责,靳言干脆连脑筋都懒得转了。
他这次上了一个高中生的身体,父母健在,且对其呵护备至,本人也没有什么不良记录,是实实在在的乖学生。顾妈妈换好了电话卡,靳言拿了手机就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那边第一时间就被人接起了。
“靳言,你又去哪儿了?”黑猫的声音率先涌了进来。
厉归想起靳言之前说的话,每次都会穿越到一个遇到危险的人身上,没心思跟他寒暄,夺过黑猫爪下的手机说:“报地址,还有,身体怎么样?”
“嗯……我在医院。”听到这个清冷的声音,靳言呆了一下,厉归声音虽冷,话里行间却是满满的担忧和关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出来的,或许是自作多情,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隐忍的情感。
一下子安心了许多。
靳言三言两句解释不清楚,先把医院名字报给了他们。挂了电话没多久,厉归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怀里搂着一只肥肥的猫。看到病床上的人,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妈。”靳言注意到了门口的人,忙对在一边守夜的顾妈妈说,“我有点饿,帮我买个粥吧。”
顾妈妈忙说好,拎着包出去了。
厉归大步走了进来,黑猫不解地看着靳言,问:“妈?”
“那个是原主的妈妈。”靳言咧嘴笑,“这家人很有钱。”
厉归把黑猫放在床上,俯下身,近距离看着靳言满头的绷带,低声问:“疼吗?”
“原主被人用砖头砸了。”靳言注视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发现他离自己很近,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说,“医生看过了,有点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厉归伸手,想检查一下他的脑袋。
靳言是躺着的姿势,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本就有些拘谨,这会儿见他动了,下意识想偏头,无奈脑袋又疼,只好说:“我……头疼。”
厉归的动作停住了,似乎真怕碰到他的伤口。
靳言心里微微一动,像是一阵微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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