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商素,问:“你……知道我是谁?”
商素听言,有些奇怪地皱眉,这么说起来,她之前好像从来没有面对面跟这个男人说过话。
但是,她知道他是谁啊……
将商素眼中的疑惑看在眼里,骆丞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她说:“你是顾墨的舅舅,你叫骆丞。”
骆丞起身的动作一顿,硬生生又坐了回去。
商素说:“你是给我打电话的人,我认识你的声音。”我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全都是你。
“嗯。”听到商素的话,骆丞脸上的那抹自嘲更深了。
他首先是顾墨的舅舅,然后才是给她打电话的人。
却不是她的什么人。
并不知道骆丞此刻想法的商素,感受到他周身气息微微发冷,有些不解地动了动脑袋,见他起身不看自己,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有些气弱地喊了一句:“你等等。”
商素的话说到一半,眼前忽地一阵闪烁,伸出去的右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彩光。
再次起身的骆丞,停住脚步,背对着她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
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商素的下文。
就在骆丞有些紧张地回头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商素,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很眼熟。
她在梦里见过。
看了一会儿,她才抬眸看向骆丞,问他:“这是什么?”
骆丞后背一僵,本就没有表情的俊脸,不自觉冷了几分,他撇开目光不去看商素手上的戒指,冷着声说了一句:“婚戒。”
说完,他也不做停留,逃也一般大步朝着病房门走去。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被独自一个人留下来的商素,在听到他说的那两个字后,脑子有些混沌,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到底哪个记忆才是属于她的。
站在病房外没离开的骆丞,看到商素茫然无措的表情,猛然惊觉,她才刚刚醒过来。
意识到商素的情况不太对劲,骆丞脸上的冷意顿时化作慌乱,几乎是抖着手拿出手机通知主治大夫,然后又推门进去,刻意放柔语气:“素素……”
“唔,你别吵。”商素无意识地眯了眯眼,脑子里大片大片的记忆不停地翻滚。
见她脸上没有露出痛苦难受的表情,骆丞才稍稍缓了一口气,看着商素的目光却不敢松懈,生怕她突然有什么情况。
很快,主治医师和会诊团赶到,先是给商素做了全面检查,确定她没有任何身体上的问题后,才将骆丞叫了出去。
而在做检查的几个小时里,商素虽然醒着,意识却并不清醒,她在不停消化着脑子里那段多出来的记忆,那段漫长的梦境。
直到入夜,助理推着晚饭进病房,商素才缓过神。
她被扶起身,背靠着调高的病床,面前的桌案上已经被助理小金摆上了一些清淡的流食。
因为是熟悉的人,商素放心地问了问这些天的情况。才知道自己竟然昏迷了大半个月,更让她意外的是,那天竟然是骆丞救了他。
如果忽略他对爷爷说要收购商家的狠话,那家伙勉强算个好人。
心里这么想着,商素竟不自觉弯了弯眉眼。
远在华国的老人和商素父母得知她醒来后,相继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确定商素身体情况正常才终于安心下来。
隔天,商老爷子不放心又打了电话过来,商素接起电话的时候,正闲着没事打量自己手上这颗大克拉的粉钻。
商老爷子一见,不自觉皱眉:“怎么这两天没见骆丞陪你?”
两次视频电话都是助理陪着,骆丞那小子去哪里了?
商素歪了歪脑袋,状似思索地回:“不太清楚,他找医生过来给我检查好身体之后,就没出现过。”
“什么?”商有为嗓音一提,神色顿时不愉:“怎么回事?刚求了婚,现在连未婚妻都不管了?”
商素神色一愕:“什么求婚?”
商有为斜眼看了一下商素手上那颗透过屏幕都显得亮眼的戒指,冷哼一声:“我们商家和骆氏联姻的新闻都报了快一个礼拜了,那小子没跟你说?”
商素:“…………”他这两天都没来看过我,谁跟我说????
眼见商素一脸不解的模样,老爷子一个想岔,气哄哄地骂道:“你等着,爷爷这就给他打电话去。”
“等等。”眼瞧着自家爷爷一副准备砍人的架势,商素忙开口阻止:“爷爷,这事还是我自己问他吧,他也没跟我说求婚的事。”
商素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婚戒,抬手摘了下来,面色平静地对着平板电脑对面的老人说:“原本我还奇怪这戒指是干嘛的,要真像您说的商家要跟骆氏联姻,那他骆丞起码也得正式向我求婚才行。”
至于我答不答应,那就要看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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