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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你现在就给程萱打电话,警告她永远不要再踏进公司一步!”
“你去找派出所的李所长,让他不要手下留情,好好收拾那个姓陈的,我要告他故意伤害!”
“还有你给季庭所有的员工群发邮件,告诫每个人谁要再敢在背后议论夏子若,立即开除!”
夏子若听得额角突突直跳,心里五味杂陈。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霍季恩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无疑因为伤到的是她。关心则乱,她说不出是甜蜜还是苦涩。
老实说,她今晚确实受惊不小,事发时顾不得细想,全部的神经都被挑起来紧绷着,一切都凭本能去反应,就连被刀划破手背血流不止都不知道疼。现在缝了三针,安静下来,她越想越后怕,如果奇叔再晚到两秒,说不定她的脸就被丧心病狂的小陈刮花了。
夏子若稳了稳心神,走进霍季恩的卧室,弯腰触亮床头灯,坐在床沿发呆。没过多久,她就听见窸窣的脚步声,以及门把转动的声音。她还来不及扭过头,松软的床垫已微微下陷。
“还疼吗?”霍季恩挨着她坐下,轻轻碰了碰她的伤手。
他的声音和动作都那么轻,仿佛上一刻愠怒不已的男人根本不是他,又好像她的伤处也长着他一块肉似的。夏子若应声歪头,就撞进他那双蓄满疼惜的湛黑眼眸中。霍季恩这般温柔的眼神仿佛带着迷人的吸力,只消一眼,便足以冲淡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不疼了。”夏子若摇摇头。
怎么可能不疼,她当时流了那么血,恨不得把他的眼睛都映得血红。霍季恩长臂一捞就把她拥进怀里,尖削的下颌抵在夏子若头上,缓缓磨蹭她的发丝,好似无声的抚慰。
“别让姜平发那种e,好不好?”夏子若的唇贴在他的衬衫上一动一动的。
霍季恩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她所说何事。他的口吻明明强硬不已,却又仿佛带着浓浓的宠溺:“我不许有任何人伤害你。”
这句话伴随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传进夏子若的耳膜,撩拨得她心弦一动。可话到嘴边,她只闷闷地回道:“我不想搞特殊,不然这份工作我就没法做了。”
霍季恩不得不承认,夏子若是个聪明、坚强又善良的女人,哪怕她手无寸铁,依然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个现实的社会、尔虞我诈的职场上生存,就算不是十分游刃有余,却足以保护自己。反倒是他,害了她,害她受伤。
这么一想,霍季恩越发心疼,搂在她腰背上的臂弯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好,都听你的。”
略松口气,夏子若继续道:“那小陈的事也算了吧。如果你要炒就炒了他,但留了案底他恐怕以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了,毕竟他是受人挑拨才失去理智的。”
这回霍季恩沉吟了好一会儿,不过最终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无月无风,唯有皎洁的月光交缠着温黄的灯光,投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霍季恩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冒出这么句。
夏子若诧然,情绪转换得太诡异,她默默消化一下对方此话的深意,才从霍季恩怀里钻出来,仰头在他那张英俊的侧脸上浅印一吻。
索吻成功,霍季恩胸腔里郁积的那团怒气统统烟消云散,他弯了弯唇,“你这样也算亲吗?”说着,他一转脸,就把另一半脸颊凑到夏子若唇边,“不如这边也来一下吧。”
他那双璀璨的星眸里晕着浅浅的柔光,硬生生把窗外的星光都衬得黯淡了,脸上那副温驯无害的表情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仿佛只贪恋片刻的温存。
可当夏子若的嘴唇沾到他侧脸的一刹那,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了——野兽就是野兽,骨子里的兽性永远不会改变。
霍季恩一下子扣住她的后脑,唇一偏,就堵在她嘴上,含着她的双唇不停地吮吻,好像她就是美味的冰淇淋,企图就此融化她。夏子若只觉舌尖一麻,就被他勾住了舌头,用力地角逐着、搅动着,继而翻天覆地的吮吸。她快要被他的唇舌撩拨/弄得喘不上气来,呼吸渐渐凌乱起来,没受伤的右手不由得勾住霍季恩的脖颈,寻找那丝微弱的存在感。
霍季恩像是体恤她的姿势不舒服,又像是渴望更深切、更彻底的厮磨与占有,他扣在夏子若细腰上的那只手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几乎与此同时,他头一低便埋进她的肩颈里,那处是他今晚在办公室里没机会品尝的诱人甜软……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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