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头巷尾、茶肆酒楼之中,百姓对改革税制有很高的期许, 呼声越来越大。
“袁大小姐起的作用,便是恰到好处地扇风。”季元湛说,“短期看,权贵们利益受影响,可往深远去想,税率低、税制透明,只要确保执行过程不出问题,新政广为天下欢迎,那么逃税的人就会减少甚至完全清除,这其实对他们是大有好处的。”
“逃税的很多?”
“多得你想象不到。粗略估计,流失的税收,大约是所收缴的两倍。”
“天哪,那还真是不改不行了。”
“所以,袁大人迟早会想通的。更何况,”季元湛笑了起来,“双手赞成的人里,还有在江南地区备受爱戴的、大魏当前唯一的亲王江州王呢。”
这三天里,支持新政的人大批涌现,他们都是楚尉霆带来的,包括所谓的“旧朝耆老”,比如,许老太爷、钱老太爷等老人家;南方地区的谦益党派;还有无数被这些力量争取过来的官员。
穆凝湘笑着摇头。看看周围,一个宫人也没有,便低声笑道:“怪不得你要留着这个身份。”
他煞有其事地给楚尉霆封王,赐府邸宅田,原来这个身份这么重要。
皇帝是他,江州王也是他。
季元湛摘下一朵桃花菊簪向穆凝湘的鬓边,“光做皇帝多无趣,我更喜欢当闲散王爷啊。湘湘,等我不忙的时候带你去江州玩,好不好?我一直说过要带你去看看的,那里是东魏旧都,风景旖旎市井繁华,比梅州要美得多。”
她听得神往,连连点头,“好啊!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呢?还有,你这一国之君走了,谁来主持政务呢?”
季元湛将那朵花簪紧,满意地审视着,“湘湘这个样子真好看……到时候再说喽,你夫君我总归能办妥当的。”
说着冲她低下头,吻上那微张的粉色唇瓣。
……
新政得以顺利在京燕两地实施。一个月后,户部盘点清缴的粮钱,报给季元湛一个令他十分满意的数字,和他们之前估算的差不多。这说明,新政策真的见效了。
然而令季元湛喜上眉梢的还有一件事。
穆凝湘来了月事。完全正常。
再也没有疼得满床打滚,只有些微的酸痛感,持续的日子也合适,跟健康的适龄少女没什么两样。
太医捋着白胡子欣慰地对季元湛点头,说着“娘娘凤体康健”的时候,这位皇帝高兴得手舞足蹈,重赏了太医院全体。
谢天谢地,他的小狐狸终于不用受罪了。
这天,季元湛起床之后就命人撤了拔步床前的软榻。
“要快。朕回来午膳之时,不想再看见它摆在这里。”他郑重其事地吩咐。
“是!”
宫人领命而去,都忍着笑。一旁的穆凝湘双颊滚烫,很想跺脚,想跺出道地缝来,好跳进去。
今天起来,床单xiè_yī都干干净净的。月事彻底走了……呃,这人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自从她服用了绿丸,她的皇帝夫君就牢记牡丹的叮嘱,对她只限于浅浅的亲吻、泛泛的触碰,多一点的密切举动都不敢有。可到了晚上,他死活不肯和她分房睡,索性搬了张卧榻摆在床边,说什么,不呼吸着湘湘的“甜美”气息,他睡不着。
咳,其实这样他才受罪呢……
他曾经委屈地给她看他的脸。额角起了几颗小红痘,挺疼的。太医隐晦地说是“阴阳失调导致的上火,待陛下舒缓之后就好了”。
换句话说就是,他曾经饱食终“夜”,现在一下子沦落到天天挨饿,欲.火中烧,硬生生憋的。
而现在,季元湛吩咐搬走那张见证了他无数煎熬的卧榻,脸上是一副“本天子终于熬出头,今晚可以大快朵颐”的得意表情,连那几颗痘痘都好像泛着快活的光。
她臊得手足无措,真是想把耳朵闭起来。
“湘湘。”
正面红耳赤,季元湛搂住她,暧昧地说道,“晚上总算不必再和你分床睡了,这一个月可真痛苦真漫长,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呀。”
他贴紧了她,抓起她的左手按向自己某处。即使隔着厚厚的朝服,还是能感觉到那里已雨后春笋般挺拔,散发着蓬勃生机,热情地向她打着招呼。
手就这样被按着蹭着,抽也抽不回来。她羞得耳垂都发热了,低声啐道:“好没正经,大清早的……”
“你不知道吗?就因为是大清早,它才特别……活跃振奋。”他的声音充满邪恶,“你忘了,从前,我早上起来‘疼’你的时候……”
她恨恨地捂他的嘴,“下流!”
“本少疼自己的女人,怎么叫下流。”他嬉皮笑脸地舔她的手指,“湘湘,你想念不想念与我同床共枕的日子?哎呀,没有夫君的雨露滋润,我看你都没有从前妩媚了……”
“谁、谁滋润谁。”她忿忿地指着他额角的小红痘,“太医的话我还记着呢!”
“好好好,是你滋润我。”他笑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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