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境况。
陈池很配合,时不时地说上几个秦子墨的糗事,他清楚知道现在该和桑榆谈什么,她外表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坚强,又敏感。桑榆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秦子墨在学校已经算很乖了。
桑榆因为好几年没有再过吃牛排了,手上的动作有些迟钝。陈池坐在对面,利落的切着牛排,一小块,整整齐齐的,这个男人的优雅好像是浑然天成一般。
陈池把切好的牛排递到桑榆手边,桑榆错愕的拿着刀叉,只见陈池绅士的说道,“为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
如果此刻陈池一帮子狐朋狗友看到此情此景,一定激动地要掀桌子了。
桑榆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味道比她第一次吃的好多了,可是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人总是很奇怪,即使今后遇见更美更好的东西,却独独忘不了最初的那样。
陈池吃的不多,一边喝着红酒,不着痕迹地看着桑榆,淡然,有时候却又像孩子一般,仿佛一个谜一般。他的眼睛慢慢地下滑到她的手腕上,眼睛微微一眯,停顿了几秒。其实那天在酒店他就注意到她手中的这块表了。那是几年前卡地亚出的一款限量版的表,简单大方。
“你的表很漂亮。”他晃悠悠地转着手中的杯子。
铁叉滑过盘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抬起头,“防的。”顿了顿,声音似乎有些发涩,“很多人都以为是真的。”是呀,如是真的,表面上几丝划痕着实让人心疼了。
“是吗,我看倒像真的。”陈池玩味的说道,明显的看到桑榆面色一僵。“不过,现在已假乱真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假亦真时真亦假。”
桑榆垂下眼眸,扯了一抹笑容,没有再说什么。
陈池眸光一闪,跳过这个话题,桑榆话虽不多,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午后的阳光,炽烈地照着万物,两人肩并肩的下台阶。一出门,热气腾腾,桑榆抬起头看着天空,一晃眼,脚一滑,扑哧一下向下栽去,十几层地石阶。这下去,估计她的骨头真的散了。出门没有看黄历,不知道那天不宜出行。
然而没有疼痛,只是一番天旋地转,慌乱间她的黑框倏地从鼻尖滑落,顺势滑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最终清脆的落在石阶上。
“小心——”紧张的带着温柔,一双温热的手掌拦着她的腰,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她感到那片的皮肤一片灼热。
桑榆的腰部和他的身体紧紧想贴,头微微的后仰着。陈池目不转移的看着她,眼里带着笑。那沉如墨色的眼眸,神采夺人。
抛去了眼镜,一张脸顿时展现出她的美,一双大眼睛透露着几分拒绝,两人眼神交错,虽是无言,陈池眼中的灼热让桑榆一阵抵触,心里很不自在,手推着她,果然有了怒意,“你放开!”
说着,就是一个大力的一推,两人本就站在台阶上,这么一推,陈池没动,她自己右脚倒是向后一退,桑榆顿时一阵惊呼。
陈池大手一伸,一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这一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她的鼻尖抵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时间刹那间静止了。
桑榆又羞又恼,右脚狠狠地踩了陈池一脚,陈池倒也没叫,轻轻地松开怀抱,待她站稳嘴,角带着笑意,声音低沉暗哑:“这次可要好好走了。”
桑榆转过身,看到眼镜,迈起步子,急急地跑过去,刚弯下腰,手上还没有伸过去,就听到咔嚓的几声,黑框眼镜就那样被突然而至的金色高跟鞋踩裂。
来人背着光,桑榆抬起头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凭着那熟悉的气息她还是认出了来人。她缓缓地站起来,迎着炽烈的阳光,一阵眩晕,闭了闭眼,再睁开,一切如常。
因为刚刚的挣扎,发圈也松动了,一头黑发散开,任由风吹着,扬起屡屡黑丝,衬着那张精致的面孔,楚楚动人。桑榆站在来人的上面的一个台阶上,轻轻地瞟了来人一眼,仿佛空气一般,向一边走去。
擦身而过,一个声音颤声响起,“桑榆,你回来了!”
桑榆脚步一顿,抬起右手,撩了撩落入脖子间的长发,声音云淡风轻,“是呀,我回来了。”桑榆清楚,乔丝瑜不想见她。
她迈开右脚,忽然回过头,看着乔丝瑜的背影,笑了笑,“丝瑜,好久不见了。”乔丝瑜的身子蓦然的一僵,纤细的五指紧攥着,到底是当红女主播,即使心里早已是憋的慌,面上却是处惊不乱,她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欢迎归来。”她倾身靠近桑榆,桑榆的鼻尖微微的皱了一下,依旧是那个香水味,乔丝瑜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在用,不得不佩服她的坚持。
桑榆想起曾经不知道在哪看到过,说是,女人选香水就像选男人一般,选对了终其一生也要执着于那一个。乔丝瑜的执着,桑榆可是深有体会。
“有时间回去看看吧。”乔丝瑜看着地上的碎片,那双精美的高跟鞋,轻轻地踏上一个台阶,敲响一个清脆的声响,“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还为你留着呢。”这语气明显的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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