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蛮小蛮并非全傻,有时候一点就通。
大概知道来人的身份,若是明车明马地干,云飞当然不惧,但这些走黑道的做事往往不讲规矩,若是一上来就用子弹招呼,云飞也不敢保证能够确保两货的安全。
稳妥起见,还是打个埋伏的好。
下了车,让芊芊待在车里,云飞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便各自找个地方猫着去了,准备打个伏击。
等在一块大石后边藏好,瞅了瞅大蛮小蛮那边,云飞恨不得跳出来将这两货暴揍一顿。
要说大小蛮找的位置也是极佳,前面是一棵大树,左右都是草丛,后面还有个坑,坑也不小,刚好能够藏住两人。
看到有个坑,大小蛮自然就去藏起来,两个人挤在坑里,虽不宽松,却也刚好,两货还将旁边的乱草扒拉了些过去,盖在头顶,得,这下严严实实的,要不掘地三尺,谁也发现不了了。
“两头吃货,一听没吃的,活儿都不干了!”云飞无奈地笑了笑。
很快,一辆山地摩托载着三个青年疾驰过来。
云飞不由一愣:刚才明明感知到好几十人的气息,怎么就来了三个?
既然只有这么点人,搞伏击未免显得太隆重,云飞干脆不躲了,从旁边跳到路中间,手里抓着一块鹅卵石,“唰”的一声便扔了出去,正正击中五十米外的摩托前轮。
其实早在云飞跳出之时,那三个小伙也就看见他了,坐在后面的两个小伙一左一右掏出火铳,还一边大叫:“就是他!就是他!”但却没急着开火。
华夏对管制刀具特别是枪械管制极为严格,除非是黑道上到了一定层次,否则谁能配上真正的枪?谁敢配真正的枪?哪个老大又敢让自己的手下随便配枪?
谁知云飞也是不讲江湖规矩的货色,居然一石三鸟,将摩托前轮直接砸爆,那三人哇哇怪叫着,便从车上翻了下来,撞在路间的石头上,头破血流。
不过,就算那二人开枪,火铳的威力又有多大呢?对云飞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云飞郁闷地走了过去,那三人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还有一个滚到路边的乱石里,半天爬不起来。
“兄弟伙,怎么就你们三人呢?”
抬脚将摔落在地的三支火铳踩得稀烂,远远踢到旁边草丛里,云飞懒得再搜三人身上的砍刀——实在是用不着——在断了腿的那人大腿轻轻踢了踢,沉声问道。
云飞是真的有点生气。
你说你既然人都来了,一股脑儿过来,让小爷一下摆平也就是了,非得这么麻烦,还搞好几个波次?
小爷我又是让两丫头躲猫猫,又是亲自排兵布阵搞伏击,我容易么?
断腿那货就是刚才开摩托的小伙,这时差点疼晕过去,云飞踢那一脚,刚好封住了他的穴位止住了血,却也让他的痛感更增了一倍。
“兄弟伙,不要这么狠噻!我们只是打前站的,又没跟你动手!”听见云飞发问,那货哭丧着脸道。
“打前站?谁让你来打前站?你们就不能干脆点?打前站也不能派你们这几个废物啊!”
那货忍着痛,解释道:“这是咱们帮里的规矩,请人有‘三请’,我们三人是‘先礼’,接着是‘后兵’,最后才‘将军’哩!”
云飞笑骂:“妈的,规矩还挺多!”
没办法,将三人伤处都止了血,把大小蛮叫出来,让两货将三个“摩托侠”绑在路边树上,大蛮小蛮下手也没轻没重,提起三人就走,三人又疼得惨叫,大小蛮干脆就地取材,扯下三人的袜子塞进了嘴里,这才安静了些。
前面还有拦路虎,云飞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想了想,便让大小蛮出动,安排好了战术,正色道:
“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干活,要不然,之前说的烤全羊全都取消,你们直接回盘家山去!还有,下手轻点!”
担心大小蛮消极怠工,云飞只好使出了撒手锏。
“嘿嘿,别那么严肃哈,不就是揍人么?看我们哥俩的!”
这招还真管用,大小蛮不用多说,一左一右,同时拔腿就跑,钻进了山林子,找人晦气去了。
云飞笑了笑,让芊芊开车,缓缓前行。
大小蛮虽然年龄不大,却是打猎的行家,又有一身强横的功夫,欺负那些个连明境都算不上的帮派成员,实在是有些欺负人。
很快,两边林子响起若有若无的惨叫声,声音都很轻,而且只叫一下便嘎然而止,云飞知道,大小蛮得手了。
车开得挺慢,过了十来分钟,停了下来。
前面儿是一个山坳,或者叫土坳,两边是五米高的土坎儿,中间才是通道。
过了土坳,两边又是斜坡,但在那坳口的路上却一溜儿停着十几架摩托,显然是对方临时设置的路障。
七个大汉呈稍息姿势站成一排,嘴上都叼着烟,看着挺拽。
左右两边的六个汉子手里都拿着火铳,腰间还挎着砍刀,看着停下的车一阵笑。
最中间那名汉子留着卷毛头,穿着一件风衣,挂着一条金项链,还戴着个墨镜,左右手各戴着两个金戒指,看样子分量不轻,叼着香烟的同时还故意咧着嘴,露出里面的几颗金牙。
几人正在嘀嘀咕咕。
“咦?金牙哥,怎么就只看见两个人?”
“管他呢,看照片没啥问题,先弄再说!”
不用说,这便是“第二请”的“后兵”了。
摇了摇头,云飞缓缓开了车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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