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钱袋往零星的散客桌走去,安抚道:“今日我们公子生辰宴包了整,还请各位换家去吃酒。”说着便爽快的将金元宝往桌上一撂!
那客人还以为是自己闪了眼看错了!便是一锭白银也足以说服他让座,黄金就有些太过夸张了。他将元宝捧在手心里仔细的端了端,“这……这真的是黄金呐!”
“我这就走……我这就走!”那人边激动的说着就起身往门口大步走去!走到陆九卿身边时还连连弓身谢恩。虽不认得这是世子,却也知道能这样大手笔的必是京城显贵。
如此,其它几位散客也很快被安抚着离开了,只剩下班苑之这桌。班苑之方才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今日是陆九卿的生辰,并且他还了下来做寿宴。
同为世家子,虽说各有各的小阵营,但见面还是免不了三分客套。班苑之换了副热切笑脸儿上前迎了几步,拱起双手道贺:“哎呀呀,想不到今日竟是世子的生辰!祝世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
“可惜我也未备什么贺礼……这样好了,过会儿我派家丁备份薄礼直接送到国公府上!”
……
班苑之一人说的热闹,陆九卿却是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只等清静了才对眼前的楚妤言道:“上去换件衣裳。”
楚妤也是听班苑之道完贺,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今日是陆九卿的生辰,可是生辰不去酒楼却来青楼,这也有点儿……
而且他为何刚来就让她去换衣裳?难道是嫌她这身银霓曳地茜裙不够喜庆?可这业已算够红的了,还是她为了今日复业特意挑选的。
罢了,谁让他今日是小寿星呢,权当哄他开心好了!
“那世子喜欢什么色?”
“随便。”
既然这么随便为什么还要她去换?楚妤心中不解,但看着外面的客人已陆陆续续的进来,大堂里顿时热闹起来,她也不想在这么个节点磨嘴皮子,换便换吧。
看着楚妤上楼后,班苑之也觉继续在此呆下去会无趣,既然陆九卿连个起码的薄面都不给,他还在此罗嗦什么。让座自是不甘心,但今晚来的皆是与国公府交好的世家公子,不让必然是找难堪。
想到这些,班苑之冲着陆九卿敷衍的笑笑,“那世子在此好生享乐吧,我先告辞了。”说完便抬脚欲往外去。
就在两人擦肩之际,陆九卿倏地轻甩了下手中折扇,那扇坠子挂着班苑之腰间的玉带就去了。扇坠子自然是勾不过玉带的,就着班苑之往前迈的力道猛得一扯便摔在地上!上面的绿玉宝石登时碎裂。
班苑之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白玉地面上的碎玉,然后抬起头看着陆九卿,满脸堆笑:“碎碎平安,呵呵,碎碎平安。改日我定赔世子一面更好的折扇!”
陆九卿没有说话,而是瞥了眼业已入席的唐修远。唐修远知道该他出场了。
说起来,京城的纨绔圈子大约分两波。一波是父辈依附老侯爷的,那么这些公子哥儿自然是去拍平阳侯的马屁。还有一波是父辈依附凉国公的,那么这些公子哥儿自然是爱跟着陆九卿。若说班苑之是侯爷跟班里的魁首,那唐修远便是世子派的翘楚。
唐修远起身走了过来,圆瞪着一双大眼错讹的盯着地上的扇坠子,指着它的手还不停的抖,“这……这……这不是陛下昨日才赐给世子的寿扇?”
陆九卿脸上波澜不惊,睥睨着地上之物,淡淡应道:“正是。”
班苑之这一听简直头都要炸了!目瞪口呆的杵在那儿!御赐寿扇?这可是大不敬。
“世子……这……这我不是有意的……”
唐修远怒叹一声,截过话来:“哎!有意无意的吧,坏了就是坏了,反正是大逆不道了。”
班苑之乍然惊出一身冷汗!急的抱住陆九卿的胳膊,此时他也全然顾不得什么颜面了,慌不择言的乞怜道:“世子爷这怎么办?我赔多少银子都成!您看怎么才能……”
“金子也成!多少金子都成!”
陆九卿先是一脸厌弃的将他手从袖子上捊开,之后平心定气的诘问道:“亵渎御赐之物岂是金银赔得?”
“那……那怎么办?世子爷您给我条活路,只要我能办到什么都成!”
唐修远故作友善的揽过班苑之的肩膀,笑道:“班公子不必如此焦躁,既然是御赐之物,那待凉国公明日禀明圣上后,但凭圣上裁夺吧。”
班苑之又看看陆九卿,见他笑微微的赞同。
这句看似劝慰的话,却是让班苑之心里彻底绝望!这表明陆九卿他们不打算私了,而是笃定上奏了。按说御赐之物圣上是断无可能事后再询问的,一般只要当事人不报,又有谁能知道坏过?毕竟不是不可修补。
呵呵,好一句‘但凭圣上裁夺’,说的大义凛然,可他班家不过是个外戚,连圣上的面儿都难见着,哪里有解释的机会?还不是任凭国公在圣上面前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班苑之明白这种事可大可小,皆看陆九卿一句话。跟班家的荣华富贵比起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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