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luàn_lún的观念,娘和
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
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
在乎他吗?
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
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
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
他都不敢去想。
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
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
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
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
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qiáng_jiān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
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
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
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
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
曾经操过的地方。
「哥呀,」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
无泪,「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春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
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
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
男人中寻求刺激、寻求乐趣吗?
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性,并使
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luàn_lún的刺激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
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
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了上
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
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我那地方
了」,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屄」的地方。她
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她哭着,似
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
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
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
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
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子和
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
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
你要不嫌乎,就上。」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yù_wàng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
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
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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