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干什么?」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
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春花,」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哥哥
也想……」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也」字分明告哥已经步如
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luàn_lún而涨红的脸,她害怕
了。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
下了决心似地,「想看看你那地方。」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不,不,我没醉,」他搂抱着的手
开始乱摸,「给我吧。」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
的泪水,颤着声说,「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可老头子
也是你的亲爹呀,」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他能
做,我为啥不好做呢?」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
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了下来,哄着他,
「饶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
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你在
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
惹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
了。
「有什么不能?」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他是你亲爹,都
能做的,还差我?」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
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怎么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他的手开始撕
扯春花的裤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yù_wàng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lún_lǐ的篱笆。
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
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
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
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
亲妹妹。
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
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
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
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
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
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
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luàn_lún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yù_wàng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lún_lǐ,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
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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