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脸上使劲揉搓了几下,缓过神来才懒懒开口说到:“可别瞎升华主旨了阿爽,说得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昨晚出门倒垃圾,看见你在跟外卖战队经理打赌,说下午友谊赛哪边输了,输的经理就给对方战队养的阿猫阿狗付一个月的宠物粮费用,括号,自掏腰包,我就差点相信你刚刚一大堆鬼话了。”
“战队赢比赛的同时替妹妹赚点伙食费怎么了!就你话多!拖出去打死!”当场被揭穿,阿爽的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恼羞成怒地在钢炮头上敲了两下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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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的一段时间里,舒星一直在忙着收拾自己的小背包,把珍藏许久的零食一个劲地往包里塞,塞得满满当当才算罢休。
出发之前,舒星背着她沉重的行李正打算往楼下走,只觉得背上一轻,好像是背包被什么人提了起来,愣愣地转身往后面一看,自家男朋友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单手插着裤子口袋,另一只手上提溜着她奶黄色的小背包。
头发像是刚刚洗过的,蓬松清爽的黑发和早上去他房里逮到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子,换了身衣服,外面依旧套着他贯穿的黑色厚外套。
舒星上下看了好一会儿,撇撇嘴说到:“呵,男人。不过是去参加个友谊赛嘛,出门前还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嘛。”
陈业彻在她身后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就着拎着包的姿势走到她旁边,嗓音低沉到:“这不过是普通的队服,集体活动都得换的,你一会儿下楼看看钢炮他们,大家都穿一个样。”
舒星重新打量了他一番,队服确实是再普通不过的队服,外套也是素素黑黑,没有一点设计和新意,可是,穿在陈业彻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她甚至有点小心眼地想,这么好看的男朋友,藏在家里就好了,才不舍得让他出门抛头露面。
她忽然想到先前刚在一起之前的那天早上,她也是穿着最普通的一身衣服,出门的时候便遭到某人的询问,“穿这么好看出去给谁看!”原话肯定不是这么直白,但现在想来,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舒星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丝毫没有顾及到默默跟在身边提包的男人。
没人注意,就要自己寻找存在感,陈业彻轻咳了两声,抖了抖她鼓鼓的小背包,“你带这么一大包东西干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你去打比赛,带的包比队员的外设包都大。”
“嘿嘿”舒星将自己的包从他手中拿回来,宝贝似的抱在怀中,仰头冲身边人一笑,“反正有便车可以蹭,包大一点也没关系。”
末了之后腾出一只手,主动拉住陈业彻垂在下边的手,刚一碰上,便被他反握住,舒星心里一暖,贴在他旁边软软地问:“一会儿能和你坐吗?”这话明摆着问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即便两人没在一起之前,寥寥几次一起坐车的经历,身边好像也全是他。
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她,只是嘴上欠揍冷冷到:“不和你坐,叽叽喳喳的不老实。”
“哼”她撇撇嘴,被攥着的手一个劲地想要从他手心中挣脱出来,哪知他力道越发大,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手上挣扎无果,嘴上还算自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便随口说到:“那我一会儿和唤唤坐,他不会嫌弃我的,枕着他睡觉,打算一路睡到体育馆,好困啊。”
陈业彻自然知道她是故意说这话来气自己,可哪怕看穿意图,却依然轻轻松松便被她达到目的,垂眼看了看身边的小姑娘,手上一使劲,将她往自己身侧拉得更近,没好气地说:“你试试看,看看唤唤敢不敢坐你边上。”
两人磨磨蹭蹭怼了一路才下楼,其他人统统上车坐好,陈业彻拉着舒星刚到,唤唤就开始起哄嚷嚷:“彻哥!给你们把后面一大堆空位都屯出来了,位置宽敞风景宜人,想干嘛干嘛。”
陈业彻一脚踹上他的屁股,说了一句“滚”之后,拉着舒星径直坐到最后面。
全程在大家的注视之下走到后面,哪怕在单独面对陈业彻的时候已经被练就出了极厚的脸皮,可依然招架不住这么多人的起哄调侃,脸颊微微地烧着,手心都有些出汗。
这一系列害羞的表现在落坐的时候被陈业彻的一句话瞬间抬到了顶端,他寻了一处位置,把许舒星塞进去之后自己再坐下,脱了黑色外套往她身上一裹之后若无其事地说:“你脸这么红干什么”,随后凑到她耳边悄悄耍流氓:“放心,要干什么也不会在这辆车上干,车库里好几台放着,下回没人的时候任你挑。”
“闭嘴!不许说!”她的脸“蹭”的一下立刻蹿红,整个人埋进厚外套里还不忘伸手捂住他的嘴。
前边坐着的人听到后边这么大动静,好奇得不得了,心里痒痒的,又碍于队霸威严不敢往后看,只能暗自感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陈业彻也沦落到被人叫闭嘴的一天。
昨晚熬得晚,许舒星刚刚说很困不是假的,才刚坐上车没一会儿就抱着陈业彻的手臂沉沉睡去。
钢炮他们睡到中午才醒,这会儿精神地捧着手机,不是打麻将的就是看八卦刷剧的,没一个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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