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紧张了一整天的训练室, 此刻终于有了点温度。
下路双人组和这对小情侣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注意力立马被紧紧相扣的双手吸引,钢炮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大惊小怪, “啧啧啧,我他妈有生之年也能看到彻哥牵小女生的手, 这场景真的有点诡异啊。”
“不牵小女生的手难道牵你的?”陈业彻还未从刚刚那位菜逼打野的醋意中缓过神来, 垂了垂眼, 低头盯着自己抓着她的手看了看,随后使了点劲,攥得更紧了。
钢炮也不是什么欺软怕硬的主,越是遇上陈业彻这种凶巴巴的样子他越来劲,一把从口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干干净净地摆到他的面前:“牵我的手怎么了?你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想牵吗?”他嚣张得意且不要脸地将自己的几根手指头在脸旁边摆出各种姿势, “你知不知道, 上回咱们八强赛结束之后的握手环节, 有好几个女孩子特地跑到我面前,要求和adc握手呢!”他将“特地”这两次字咬了重音强调了一下。
欣赏了几番自己的手指头,献宝似的显摆完之后立刻又塞回口袋里。
阿本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在峡谷里需要自己拼尽全力来保护的队友,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默默地站在身侧淡淡到:“那几个姑娘明明说是找不着彻哥才退而求其次来找的你,哦对了, 大家都握了呢。退而求其次懂吗?”
当场被自己的辅助拆穿,昔日黄金下路组合恩断义绝,钢炮讪讪地用他那宝贝似的手指头摸了摸鼻子,语气凶巴巴地冲阿本吼:“懂个屁!就你懂!”
阿本见他这用强烈的暴脾气来掩饰尴尬的样子就莫名觉得好笑,大笑一通之后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丝毫没有降低力道。
“嘶!你轻点!老子黄金右手的肩膀!上过保险很贵的!”
阿本理都不理他,一脸“你装任你装”的表情看着他,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微微收敛自己戏精的本质。
舒星被这俩活宝逗得“咯咯”直笑,末了之后又仰头问身边的男人:“握手会的时候为什么找不着你啊?你们不是一起参加的吗?”
“不想握,没参加。”面无表情的人酷酷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像是要惩罚面前这个瓜皮单身狗似的,拉起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的手到了唇边,低头轻轻地啄了一口:“不想握其他小姑娘的手。”
钢炮预料之中的炸毛了,戏精附体似的单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拽起身边阿本的手,“走走走,你看他那个守身如玉表忠心的吊样,老子看着辣眼睛!谁没牵过手似的!咱们也牵!咱们牵出去遛弯!走走走!”
阿本任由他牵着出了训练室,舒星被钢炮调侃得低着脑袋在原地偷偷害羞,心里想的全是陈业彻刚刚那句“不想握其他小姑娘的手。”
还在害羞的劲头里没有缓过神来,低着头的时候静静地感受着从手心穿过来的温度,眼神漫无目的在地上到处乱瞟,瞟到门口出现一双脚的时候,才猛地发现来人是阿爽。
抬头一看,只见阿爽正一脸老父亲相站在训练室门口,双臂环抱在胸前,满脸写着不争气地看着许舒星。
看着他那张皱着眉头的脸,就好像突然看到自家老爸,见到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样子。
下意识地将被陈业彻握住的手抽了出来,左右手交叠着讪讪低头,不自在地扣着指甲盖,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孩。
被甩开手的男人显然很不高兴,黑着脸将她藏在身后的手重新拽回自己手心,声音低沉到:“紧张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舒星还惦记着阿爽站在跟前,一心想将自己的手再抽回出来,可这一次陈业彻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任她怎么拉拉扯扯依然丝毫动弹不得,低着头羞得耳朵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小小声地冲边上人嘟囔:“爽哥说了,我小小年纪的要好好保护自己,应该向妹妹学习,全小区的小母猫都不幸怀孕,她还依然能够把持住自己,逃脱渣猫股掌之下,欲擒故纵,把那渣猫牢牢抓在手心里……”
听完她说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确认是阿爽又在给这个蠢货灌输什么不得了的思想,不悦地抬头撇了他一眼,随后一点面子都不给地直接拆穿:“你听他放狗屁,老子早就把妹妹送去做了绝育,布偶猫本来就容易生病,不绝育根本活不了这么多年的。”
“?????”舒星闻言一脸懵逼的抬头,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谣言起源的阿爽。
只见后者刚刚那张正经又严肃的表情立马破功,满脸笑得好不尴尬,举着行程表半掩着脸,带着笑声的话闷闷地从a4纸后面传来,“哎呀,我,我也是怕你俩这小情侣热恋期的,万一把持不住力度,闹出点人命来不太好的是吧,你看咱们小星星才刚刚18,青春洋溢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哈,你说是吧,不能这样的彻哥……”被陈业彻盯着心慌慌得要死,越说到后面话音越弱,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陈业彻撇了他一眼,没好气拉着舒星转身往电脑旁边走,随后又正经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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