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kāi_bāo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kāi_bāo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抽已过万重山。
(2)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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