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
「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没想到这个fēng_liú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荣儿,你――真是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
「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
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sāo_huò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还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
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娘,娘不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荣儿,别疯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嘻、嘻――嘻嘻,」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哥哥。」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姐姐陆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
「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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