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yù_wàng,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
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yīn_fù。“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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