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喜欢这样,比卧室里刺激多了。不过,这天也他妈的太冷了。”
话音未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我一下愣在当地。里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年纪可能三十来岁。孟师母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时也愣住了。
我心说不好,嘴里忙说:“哎呀,急死我了,能让我用一下吗?”说完低着头马上进了厕所,两人也赶快走了出去。我注意到那个男的倒没有什么,而孟师母粉脸通红,表情很不自然,似乎在躲避着我的目光。
上完厕所出来发现那个男的已经走了,因为孟师母的卧室门敞开着,她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作沉思状,台灯昏暗,看不清她的脸。我忙迅速回到孟赟的房间,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补习完我走出房间,孟师母听到声音,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她的脸色不太好,神思有点恍惚,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象往常一样和她道别匆匆离去。
下次去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了孟师母,她正费劲地往楼上抬自行车。我忙打了个招呼上前帮忙,就在要接车架的时候一不小心手臂碰到了她的丰满胸部,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似乎还能感觉到它的柔软。我心中一荡,手简直不舍得离开。
她因为扛着车,一时无法动弹,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有点失态,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孟师母,让我一个人来吧。”
她说:“那不好,上三楼还是挺累的,你帮我在后面扶一把就行。”就这样她走在我前面,我抬着后面的车座,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紧身的踏脚裤勾勒出丰满的臀部和大腿曲线,在我眼前一扭一扭,由于近在咫尺,让我几乎产生了抓一把的冲动。快到三楼时她忽然停住,我一不小心顶了上去。两个人贴在了一起,我感觉到她是有意的,她圆润的身体几乎倒在了我的怀里,发出喘息声。我忙扶住她,将车子接过来。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哎呀,差点摔倒了,真是谢谢你。”
把车在客厅一角放下,我问她:“您每次都把车扛上来啊?”
她说:“没办法,偷自行车的人太多,已经丢了好几辆了。”说完又上下看了我几眼,目光闪烁,我的头有点发晕,总觉得她今天与往常不同,难道她要勾引我?
今天的补习很顺利,孟赟的进步相当快,不过太顺利了时间就过得比较慢,我东拼西凑才好不容易杀掉了两个小时。
走出客厅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孟师母,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睡袍,倚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说:“小宋老师,你进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迟疑地进了门,没想到她立刻反手将门合上。我们俩一下子置身在昏暗的台灯光亮中。一个饱满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我吓了一跳,忙往边上闪了一下,“孟师母,不要这样。”
可是丝毫没有作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道将我围绕。我想到了什么,忙说:
“那件事我不会告诉孟师傅的,而且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这个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嘴里还说着:“可是我不放心啊。”说着将睡袍的带子一拉,上襟随之敞开,两只rǔ_fáng直接跳了出来,昏暗中我觉得两团白白的东西贴了上来,她厚厚的睡袍里面难道是真空的?
她拉住我的手去摸那对jù_rǔ,我的手非常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我有点糊涂了。手上是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似乎还在波动。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宋老师,摸起来舒服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与补习生的母亲不应该发生关系,可是此情此景,我的意志却是如此软弱。我的后背顶在了门上,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
女人的丝丝乱发撩拨着我的脸,也撩拨着我半年多来压抑的yù_wàng。那一刻只觉得一股原始的冲动猛然被唤醒,而我残存的一点意志还在无力地作最后抵抗。
就在那一刻,一只手准确地握住了我的下体,她咯咯轻笑道:“小宋老师还是处男吧?”
我一下子被击到了要害,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昂头致敬了。干涸的冬季里似乎突然出现了汛期,我的一切意志象融化的冰川般瞬间崩溃。我已压抑了太久,既然她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我装作紧张地轻声说:“孟师母,我还没有碰过女人,有点怕。”
孟师母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脚略微踮起来,散发着脂粉味道的脸凑上来,她露出了白皙的肩头,丰满的胸部一下子顶到了我的身上,并且有意识地在我胸前轻轻磨动。我闭上了眼睛,她的轻声娇笑传入我的耳中:“一看就知道你还是个雏,待会让你兰姐好好教你。”说完她松开我,整了整睡袍的前襟,示意我等一下,开门走了出去,可能是去看她儿子睡觉了没有。
等她再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春心荡漾,将我慢慢拖到了床边。她一边解着我的衣服一边问:“你兰姐漂亮吗?”
我心里说漂亮个屁,本来长得还不错,但打扮实在庸俗,嘴里却喃喃地回答道:“漂亮。”
孟师母满足地笑了,她焦急地脱去我的外套和毛衣,抚摸着我坚实的胸膛,眼里娇脆欲滴,命令道:“傻小子,别愣着了,给你兰姐脱呀。”然后坐在了床边,略微昂起头,双眼微闭,焦急期盼地等着我的动作。
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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