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过一阵以后,五个黑人干爹挟着我妈妈进了卧室。我依然手脚被绑,坐在客厅过道上动弹不得,什么也看不见,再也没人来理我,只听卧室里的床咯吱咯吱摇动。很显然,那些黑人干爹们现在吃了夜宵后又恢复了战斗力,正在我爸妈的床上再次享用我妈妈的ròu_tǐ。象一个柔顺的妻子对待丈夫一样,我妈妈先是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让黑人奸夫们热热身,服侍他们在洗澡间里洗“鸳鸯浴”消除疲劳,然后奉上夜宵和小小的娱乐,在这之后的节目理所当然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进行的,黑人干爹们轮流跟我妈妈行周公之礼。所有这些虽然都可以说是我妈妈被强迫的,但也无疑是她自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我爸妈房间里的cd机一直在播放说唱乐,也掩盖不住黑人干爹们的嘻笑声、我妈妈的呻吟声、chōu_chā时的喘息和ròu_tǐ撞击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到五点钟多天蒙蒙亮了才逐渐安静下来。到了八点半,五个黑人干爹才带着满足的疲倦赤条条的从房间里出来,晃荡着疲软的yīn_jīng和瘪沓沓的yīn_náng,有的guī_tóu上还在往下滴jīng_yè。他们在客厅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罗伊干爹临走时把我手脚上捆的胶带去掉,对我说,“ldll your ll e . e... (听着,王八蛋,告诉你老母我们晚上会再来。她最好在家等着...)”
等黑人干爹们全都走了以后,我进到房间里,看到我妈妈象玩过的人偶一样被一丝不挂的丢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她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rǔ_fáng上到处都是牙印,左边奶头还被咬破了,小腹鼓得象球一样,yīn_hù肿得老高,膣口粉红的肉往外翻着。我找来热毛巾给她擦身体的时候,我妈妈才醒转过来,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流泪。我轻轻抚摸着我妈妈的背安慰她,让她平静下来,好好休息。
给我妈妈擦洗完身体,我端来水让她把口漱漱干净,因为她前面给好几个黑人奸夫kǒu_jiāo。接着我把干净内裤和睡裙给我妈妈穿上。我妈妈的yīn_bù虽然好象擦洗干净了,但浓痰似的粘稠液体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我只好替她找出卫生巾来给她垫上。一切收拾停当,我把我妈妈抱到床上让她睡下,给餐馆的老板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妈妈病了,需要在家卧床休息。
都安排完毕,我才在沙发床上小憩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已经快11点了。我匆匆忙忙到餐馆送外卖。下午两点多,有个电话打到餐馆里来,说找(杨女士,也就是我妈妈),张伯让我接,我想也没想就随口告诉电话里的人说她今天没来,他道了声谢就挂了。回味刚才那个电话,里面说话的男子明显带着黑人口音,想到我妈妈一个人在公寓里,而昨天罗伊干爹他们是用钥匙开的门,显然他们有我们公寓的钥匙。这里面让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恰巧去送外卖路过我们的公寓,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大笨车,好象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我们的公寓是学院补贴的廉价住房,里面的租户大多数是我们这样的外国留学生家庭,有车的人不多,平时也很少人来人往,因此陌生的车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因为是白天,我看得更清楚,那是一辆83年的别克车,车上的漆都剥落了,以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车身宽大笨重,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右边的后车门,整个被撞得瘪进去一块。这种车我们这里的外国留学生很少开,倒是常常在路上看到黑人开着,从车里传出震山响的黑人说唱乐。
这辆似曾相识的车上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连忙把张伯的破车停在楼下,小心的上了楼梯。我们公寓的门紧锁,窗户紧闭,窗帘也都放下来。我把耳朵紧贴在墙上,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黑人的嘻笑声和我妈妈无助的乞求,“no... e...o... noooooooooooooooo(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噢不要...我不能再做了...求求你...噢...不要...不要啊——”接着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ròu_tǐ撞击的声音,还有黑人壮汉特有的粗重呼吸和我妈妈无助的呻吟。
我知道客厅窗帘的右下角有一处空隙。我蹲在窗台下,透过缝隙往里看。因为拉着窗帘,里面光线很暗,但还可以看清楚。侧对着我的沙发床上坐着一个黑人干爹,他露出两条张得很开的黑大腿,在他身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从肤色和体态一下就可以看出那是我妈妈。她双手扶在沙发床的靠背上,撅着屁股上下套动,抬起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她朝后的pì_yǎn及红肿的yīn_hù,一根粗大乌黑的ròu_bàng随着她屁股扭动在她下体里chōu_chā,ròu_bàng下面两条黑腿中间晃动着黑乎乎的yīn_náng。
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赤身luǒ_tǐ的黑人干爹,一个身材矮胖,挺着啤酒桶似的大肚腩,一个正相反,是瘦高个,双腿间黝黑的ròu_bàng全都耷拉着。这时另外一个全裸的黑人干爹端着饮料杯从厨房里出来,他胯下的家伙也软塌塌的垂着,guī_tóu上似乎沾着白色的黏稠液体。这几个黑人我一个也都不认识,看来我妈妈又多了几个黑人奸夫。
看他们玩我妈妈玩得正到兴味盎然,我可不敢进去打扰干爹们的性致。我看得正起劲,这时候那个端饮料的黑人指着窗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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