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jīng_yè,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jīng_yè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殖器尚未适应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jīng_yè量太多,她的yīn_dào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jīng_yè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收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收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jīng_yè的床单和布套都换下来,拿到楼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满jīng_yè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统统清理掉。我打开所有的门窗,让jīng_yè和淫液的气味散发,再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我爸爸会从残留的气味里发现蛛丝马迹。但后面我很快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么多余和无谓。
我还学斯科特干爹的办法,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尾椎骨,一手揉压她小腹的耻部上沿,帮她让肚子里的jīng_yè倒流出来。刚开始没什么动静,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经开始液化的jīng_yè稀溜溜的涌出来,我妈妈连忙撅着屁股对准马桶圈中央,jīng_yè一直淌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我妈妈洗了个淋浴,换了内衣,在客厅里等我淋浴后一起去机场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那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看我妈妈实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独自一个人出来,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我们公寓里电话铃想。我以为又是我爸爸打来,就没理会,发动了车往机场开。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随口问他怎么早到半小时,他说没有,我接他的时候他才到,我问他有没有打电话,他说没有。这时候我的脑子忽然惊醒,心里沉重起来。如果那个电话不是我爸爸打来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蝎子帮的人。
越接近我们住的公寓我越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蝎子帮的人不要来奸宿我妈妈,否则很容易出现不可收拾的场面。
我们的车一驶进公寓区,我就远远的一眼看到那辆破别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们公寓楼下。我心里暗暗叫声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后面。上了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就听到我们的公寓里传来黑人说唱乐低沉有力的节奏。
我爸爸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唱乐,他知道这是黑人喜欢的,明显怔了一下,掏钥匙正要开门。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把门关好的。我妈妈不会自己开门,只有黑蝎子帮的人有我们公寓的钥匙。一切再明显不过,摊牌的时候到了。
十九 亲夫与奸夫
公寓里亮着灯,客厅里却没有人,只有一套音箱在说唱乐曲中猛烈的颤动。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很嘈杂,许多个黑人口音男子的嘻笑声淹没不了一个大陆口音女子的哀求和呻吟:“op... d... un...(哦... 求你们... 停下... 我先生... 啊... 他快要... 哦... 回来了... )”虽然明显是我妈妈的声音,但听起来软绵绵怯生生,伴随着女性性兴奋时那种急促的呼吸,让人一听就有侵犯她的冲动。
“ yit f yh(哦,是吗?你等不及了要让他看你这个样子哈?)”
“tell ks!(告诉他你喜欢黑人的大jī_bā!)”
“o d!(哦... 看看,她下面这里全湿了!)”
走近卧室的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肉光耀眼。明亮的灯光照射着六黑一黄,一共七副赤条条的人体,全都是我认识的人,那个唯一的黄种人不用说是我妈妈,其他六个黑人男子都是几天来奸污过我妈妈的黑人干爹。最显眼的当然是我妈妈,她一丝不挂靠床头板坐着,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我妈妈的双手被别到背后,用宽胶带捆在一起,一对圆滚滚的rǔ_fáng垂在胸前,被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抓着随意揉捏,绛红的奶头因为干爹们连日的反复吮吸而显得长长的凸出来,奶头顶端白色的奶水象山泉一样不住的涌出来。
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分别按住我妈妈的左右膝盖,强迫她的双腿分开得几乎在一个平面上,丰腴肥嫩的女性yīn_bù在双腿根部往外凸着,纤微毕露,毫不设防。我妈妈身体前面正伏着花白头发的弗朗克老干爹,他用嘴和舌头在她的yīn_dì、大小yīn_chún和yīn_dào口贪婪的舔舐和吮吸,yīn_bù附近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吉米老干爹,乔治干爹和肯尼干爹站在旁边关注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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