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寒云城,城中偏僻一偶,晌午时分。
“快开门!”一个浑身漆甲的官兵站在的一栋破屋前,不耐烦得嚷嚷道,他身后站着几个唯唯诺诺的人,身着粗布衣,竟也跟着对破屋里指指点点。
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破屋的门终于吱吱呀呀地被打开了。
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妇女,皱着眉头,面色憔悴,行止间不停的咳嗽,甚至在衣襟上还有淡淡血痕。她诧异得抬头看着屋子外的一群人,发现多数竟然是之前的一些邻居。
“搜查令!有人说你这里私藏受伤的魔人,快闪开,让我进去!”为首的官兵怒气冲冲道。
“官爷,不可能啊,我这里从来没有什么魔人!“妇人疑惑道。
“不要狡辩了!难道你的这些邻居都是瞎子吗?他们刚刚都看到你家屋顶乌烟滚滚,那受伤的魔人定是躲在你们家中,他竟敢行刺我们城主大人,简直是找死!你赶快给我让开!“
一把推开眼前病怏怏的妇人,官兵快步走进破屋中,但是,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这里简直就是家徒四壁,一览无余。
“哼,晦气!定是那魔人使的障眼法,害得我白忙活一场!“顺手抄起手边破铜盒里的几枚泛着微光的钱币,官兵摆摆手,大步离去。
虽然有人看到了这种行径,但也什么都没说。
……
……
……
良久,破屋内忽然凭空出现一个身影,浑身鲜血,气息散乱,身上到处都是狰狞的伤口。他幽幽看了眼病榻上的妇人,冷哼道:“欧阳城主,好个名门正派!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狗!这家毕竟是姬氏一族的后裔,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哎!姬氏宗门四长老与我有恩,不能不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钱币,放在那个破铜盒里,再用破布盖上。随即转身取出一件粗衣长袍,披上黑色斗篷,微微一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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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雷樱花失去了能量?“雷家宗主,雷应天愤怒的咆哮起来,“啪”的一声,手中的玉盅瞬间被捏得粉碎。
“都是孩儿的错,与琳儿无关,父亲责罚就责罚我一人吧,所有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雷少卿单膝跪地道,但是当他抬头看见面色扭曲的雷家宗主,和两旁神色惶恐的雷家长老,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承担?哼,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承担?你以为雷樱花是普通的灵药吗?我们雷家为了这雷樱花,不知损失了多少高手,连太上长老都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功力,如果不是这雷樱花处于蜕变期,即将羽化出雷樱果,我们都不可能得到它。你倒好,直接把它送人了,而且,还被弄得毫无灵力。真是,废物!“雷家宗主一掌轰出,地上的雷少卿瞬间被震退数十步,嘴角流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液。
“隔空打物,宗主竟然又突破了!”周围长老唏嘘一片。
“父亲息怒,虽然雷樱花的能量莫名消失,但是,我带回了一个小孩,他与这件怪事肯定有关!”
“真的吗?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快去看看,别让他跑了!”
“父亲放心,他只是个毫无玄力的小子,我让琳儿在柴房看着他呢,他之前被雷樱花碰到,结果竟然没死,随后雷樱花便失去了能量波动。只要弄醒那个小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竟然有这种怪事,快带我们去看看!”大长老雷震道。
“好,跟我来!”
……
……
……
“这是哪儿?你是谁?”恍恍惚惚中,予凡怔怔看着眼前一人一琴,正是那山麓雪原上最后见到的缥缈仙影。
只见间眼前女子含笑不语,低眉抚琴,可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得如梦如幻,不可方物,却又遗世独立,不惹一点凡心。
而她怀里的古琴,雕龙漆凤,流光溢彩,既似琴,又似筝,琴身由粉玉雕琢而成,琴弦由天蚕丝铺成,通身泛着柔和的光芒,即使看了,都让人心神荡漾。
“你是仙女吗?我死了吗?“予凡又问道。
女子仍是默默不语,她微微抬头注视着少年,又低头看着琴。
予凡点了点头,原地坐下,他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听琴。
琴声缭绕,予凡听着听着,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忽然感到一切都在旋转,一会儿好像,周围变得寒冷刺骨,一会儿,又炽热无比;一会儿,到处是尸山血海,有时,又出现了各种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恶魔,这些恶魔,或者是拿着刀戟恐吓威胁他,或是变成魔女缠绕在他两侧,他时而痛苦,时而惊恐,时而担忧,时而迷惑。终于,这些恶魔的面孔开始扭曲起来,他们仿佛遇到了末日一般,发出极度恐怖痛苦的嘶吼,随后,这些幻影忽然粉碎开来,碎片在空中被粉色火焰包裹着,很快就湮没殆尽、、、
”啊!!!“予凡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马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然而,这女子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低头抚着琴。
予凡无奈,只好端坐着,继续听下去。
这时,女子仿佛换了一把琴一般,古琴由之前的沉着晦暗,摄人心魄的音色,突而变成了一种空灵玄奥,沁人心脾的音色。琴音缭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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