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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回到行馆,滕翼等候已久,道:“嫣然在房中等你。”听得他眉头大皱,担心地道:“李园和龙阳君都会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么贸然来找我,迟早会给人发觉。”
滕翼笑道:“我早问过她这一问题,她说给人偷盯惯了,所以特别训练了两名替身,好让她可避开些痴缠的人去做自己欢喜的事。除非有人敢闯入她闺房里,否则绝不知谁才是假货,着我放心。”接着再压低声音道:“三真行,我看她爱得你痴了,完全没法抑制自己。美人倾心,你还不尽享人间艳福?”
项少龙感到纪嫣然的惊人魅力,连这铁汉都难以幸免被吸引,笑了笑,虽然刚与赵雅一番激情过后,但纪嫣然美丽的胴体仍让他难以抗拒。滕翼在通往寝室的长廊扯着他。他讶然往滕翼瞧去,后者脸上现出坚决的神情道:“我很想宰了田单。”
项少龙大吃一惊,想起了滕翼的灭家之祸,实是由于嚣魏牟背后的使者田单间接促成,现在滕翼的爱妻善兰又与田单有亡族之恨,在情在理滕翼都难咽这口气,不禁大感头痛。谁都知田单是战国时代最厉害的人物之一,不会比信陵君差多少,要杀他真是难比登天。兼之他们现正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节外生枝的条件。滕翼搭上他肩头,肃容道:“我知三为难处,这事看机会吧!我并非那种不知轻重的鲁莽之徒。”
项少龙松了口气道:“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要我两胁插刀,都绝不会计较。”滕翼感动的拍了拍他肩头,转身走了。
项少龙加快脚步,到了内宅,纪嫣然带着一阵香风投入他怀里,献上热情无比的香吻。项少龙待要脱下面具,纪嫣然赧然道:“不!人家要你以董匡的身分来侵犯嫣然,你今晚的表现令嫣然心醉不已,唉!要熬到现在才可和你亲热,人家早苦透了。”项少龙亦是欲焰焚身的当儿,一双手半刻不缓地在她动人的ròu_tǐ上活动起来,笑道:“什么时候纪才女会公然向我老董投降呢?”
纪嫣然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喘着气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嫣然真的一刻都不愿与夫郎分开。”项少龙大笑道:“不分开对男女间来说可有两种解释,才女指的是那一种?”
纪嫣然在他那双放肆的手下娇颤喘息道:“那一种都可以,全由董爷你决定。”项少龙痛吻香唇,同时把她横抱起来,往榻子走去,坐在榻沿,让她偎在怀中,仍不放过她的小嘴,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纪嫣然的热情溶岩般爆发出来。项少龙乃花丛老手,不会急得立即剑及履及,放开她灼热的香唇,微笑道:“董某怕是天下间可唯一肯定嫣然不但不是石女,还比任何美女更奔放迷人的幸运儿呢。”纪嫣然勉强睁开美目道:“你爱怎样取笑人家都可以。唉!真想不到你不用靠漂亮的脸孔,仍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刚才我看赵雅、赵致和那郭秀儿,无不被你那使人感动得想哭的寓言打动了芳心。那是多么精采生动的故事啊!李园妒忌得要发狂了。”
项少龙暗叫惭愧,想起一事道:“你和李园交过手没有?”纪嫣然从情欲迷惘里清醒了过来,微一点头道:“嫣然真糊涂,见到你时什么正事都忘了。项郎要非常小心这个人,他的剑法灵奇飘逸,既好看又厉害,嫣然虽未曾与他分出胜负,但已知不是他的对手,兼且他是故意留手让我,所以他的剑术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我看……!唔。”
项少龙愈听愈惊心,上趟他险胜纪嫣然,不要说留手,事实上是拚尽全力亦无法在剑术上占到上风。如此比较,李园的剑术应比以前的自己更厉害。幸好他得到墨氏补遗后,剑法突飞猛进,否则眼前已可认输了。纪嫣然言虽未尽,其意却是项少龙及不上李园,只是不忍说出来吧了!心中亦抹了把汗。
这李园无论文才武艺,都有使纪嫣然倾心相许的条件。只是自己比他先行一步,又借二十一世纪人的识见,把他压了下去。否则在争夺纪嫣然那仿如战场的情场上,他必是那饮恨的败将。纪嫣然见他默然不语,还以为他自尊心受损,歉然道:“高手较量,未至最后难知胜负,但嫣然真不希望你和他交手,不是因认为项郎必败无疑,而是人家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唉!匹夫之勇算得什么呢?能决胜沙场的方是真英雄。”
这叫越描越黑,更使项少龙知道纪嫣然在两人间不看好自己,苦笑道:“情场如战场,李园文来不成,便会来武的,以达到在你面前折辱我的目的。谁都知纪才女要挑个文武均是天下无双的夫婿。李园正要证明自己是这么的一个理想人材。”纪嫣然媚笑道:“情场如战场,说得真好。人家现在除了你外,对其他人再没有任何兴趣,你当纪嫣然是三心两意的dàng_fù吗?”
项少龙欣然道:“你当然不会三心两意,但却是项某和董马痴共同拥有的dàng_fù,想不yín_dàng都不行,纪才女会反对吗?”纪嫣然俏脸飞红,横了他一眼,凑到他耳旁道:“那嫣然只好认命了,出嫁从夫,夫君既着人家一女事二夫,要不浪荡都不行,嫣然惟有逆来顺受哩。”
项少龙哈哈一笑,搂着她躺倒榻上,一番施为下。纪嫣然果然什么矜持都没留下,变成了他专用的dàng_fù,迅速自褪罗衫,搂着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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