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项少龙感觉背脊一阵酥麻上涌,气息一松,将丹田剩余的电流随着久旷未泄的满满jīng_yè,一股脑儿全数猛喷入那女子mì_xué深处。那女子膣道内原已溢满yín_shuǐ,遇上这股漫电狂流,当场如海啸轰击,巨坝决堤,整个人颤抖抽搐,俏眼翻白,无法呼吸喘息,黏稠滑润的淫精自mì_xué缝隙流泻而出,沾满两人胯间腿侧,那女子已颓然地伏在他身上昏瘫过去。
到那女子悠悠醒转时,项少龙先把她搂紧,才凑在她耳旁低声道:“我也不是刘杰!”女子剧震道:“你是谁?”
项少龙早拟好答案,轻柔地道:“我叫陈武,是随骡车队送粮来的人,想进仓内看看情况,却遇上大姐你,老天爷对我真太好了。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女子沉默片晌,忽地咭咭的浪笑连连,好一会才道:“你这死人呢!竟占了人家的大便宜。我叫秋琳,是大少爷的小婢。唉!你这人哩!不过你比大少爷和史龄都厉害好多,刘杰看来也没你那么壮健。”
项少龙放下心来,问道:“有没有办法弄点吃喝的东西来,千万不要让人晓得。”秋琳费力地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放心吧!若让人知道这事,我也要没命呢。”说罢穿好衣衫,脚步浮浮地离去。
项少龙忙穿回衣服,再躺下时已不再疲惫,沉沉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后,他给秋琳弄醒过来。她点着了一盏小油灯,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项少龙坐了起来,也同时打量对方。这秋琳的姿色当然远不及上妻妾婢女们,但也属面貌姣好,最吸引人的是她饱满玲珑的ròu_tǐ,正散发着动人的青春活力,难怪那史龄拚死都要勾搭上她了。无论在那一方面,这艳女都可当得上惹火尤物的赞语。
秋琳伸手摸上他长满胡子的面颊,喘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像你那么威武英俊的人呢!只是瘦了点。”项少龙把她搂过来,再缠绵一翻后,才道:“有什么吃的好东西带来?”
秋琳打开携来的包裹,取出一壶茶和十多个馒头。项少龙看得馋涎欲滴,狼吞虎咽一番后,秋琳问道:“你这个连着腰带的钩子是作什么用的?”项少龙胡诌道:“是用来搬货的。”
秋琳显然非是思虑精密之辈,深信不疑道:“你这样溜了进来,赶粮的谢老大不会怪你吗?”项少龙道:“我告诉了他要去找朋友,该不会有问题的。”
秋琳吃吃笑道:“那是找什么朋友,你想去嫖才真,只是碰巧嫖上了人家。”项少龙见她yín_dàng风骚,心中一热,又把她拉过来大肆轻薄一番。心中同时大喜,知道经此一“闹”,身体竟大有转机,早先那能料想得到。
秋琳作出幽怨之色,瞟了他一眼道:“以后我都不理史龄了,只盼能永远和你好!”项少龙忍不住摸了摸她高耸的sū_xiōng,笑道:“你不想和我好也不成呢!”接着随口套问,很快就弄清楚这宅院的人是魏国的一个大官,还有他家中大概的情况等等。
项少龙手伸入秋琳衣襟,正想大快朵颐,秋琳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快回来了,我要走了呢!你……”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什么时候你可再来?”
秋琳意乱情迷道:“要看情况才行。但怎样告诉你呢?”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为了秋琳姐,我陈武什么都肯干,横竖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机会琳姐就来找我。但记紧要带些吃喝的东西来,若有衣服就更好了。”
秋琳正恋奸情热,那会想及其他,吻如雨下般落在他脸上,不断点头答应。项少龙还怕她向人查问自己,吩咐了她不要这么做后,才放她离开。把这临时的安乐窝藉灯光搬到仓库一角的隐蔽处,才躺下来休息。
仓内放的都是木柴一类的东西,这在严冬却是不可缺少的必需品。暂时可说松了一口气,不但有浪女为伴,还不虞会给魏兵到。只待养好身体,便立即可趁夜凭钩攀墙离开。不过人的体能始终有限,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刻,假如日夜都要在冰雪的世界中度过,恐怕挨不了多少天就要给活活冻死。赵国在魏国北方,天气更寒冷。自己当时急于回返中牟,想错了一着,舍南取北,实属不智。若往南方的楚国去,就不用陷于眼前这等进退维谷的境况了。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次日有人来搬走了几捆柴枝,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到黄昏前,秋琳送来了食物,歉然道:“武郎你将就一点吧!大少爷的衣服又不你穿,像你那么高大的人可很少有呢!”项少龙早心满意足,与她温存一番后,才放她离去。这时他的体力已回复大半,暗忖不宜久留,遂趁恶犬放出来前,偷偷攀墙离开,来到街上。天上雪花飘舞,街上行人稀少,纵有路人也是匆匆而行。
项少龙把从薄被撕下的一截布块盖着头睑,依记忆朝北门赶去。当城墙在望,深庆得计时,蓦地大吃一惊,原来城墙结满厚冰,滑不留丢,纵使在巅峰状态,也休想可以攀越。他还心有不甘,找到一截城墙,试了十多次仍没法钩紧墙头,这才废然而返。至此才明白为何很少有人在冬天打仗攻城。这时纵想回到仓库,也有所不能。无奈下只好找了一条横巷,瑟缩了一晚,到天明才试探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雪在午夜时分停了,天亮时阳光又从天际洒下来。项少龙走在街上,生出无遮无掩的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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