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我知道,那是跳出车子的那位兄弟的声音。他完了。
“弟弟!”我的保镖一声惨厉地尖叫,眼睛红了,只不过多年的忠诚使得他还能控制自己保护着我。是啊,多少年了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弟弟交代在了这里。俗话说得好,“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从出来混的那天起,我就预想着挂掉的结局。只是没想到,曾经从以一对十人砍杀中走出来的他在没有任何打斗声中,就被人挂在了这里。我的心里突然有了某种觉悟,今天我估计也完了。看着天上皎洁的夜光,我一声叹息,“真是杀人的好天气。”我和童文雄沉重地踏出了车子,四周一片寂静。
“出来吧,兄弟,管你是人是鬼。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我半是坦然半是试图麻痹对方地说。因为,我知道,我的保镖,童文雄的拔枪速度很快,枪法很准。我渴望他露头。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发着耀眼的光芒,带着尖利的叫声朝我袭来。童文雄机警地迅速开枪,“砰!”直接把那把飞着的利器打了下来。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那是我向袭来方向开枪的声音。“砰”的一声,沉重物体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知道,我打中了什么。
我和童文雄一起步步为营地走向了落地的物体,手上的枪充满着汗。老实说,我的心里很兴奋,又带点恐惧,一种复杂的心思。
突然,落地的物体立了起来向我们走来,我和童文雄不顾一切地开着枪,一时间,枪声四做。“砰”似人一样立起来的物体再次坠地。我和童文雄感到一阵来自未知的恐惧,互相打望下,我们再次坚定地走了过去。当我们走近的时候,我们发现那是童文英的尸体,胸口处附近已经因为我们的多次射击打得破裂,内脏破开来,血流满地,但是让我们心惊的是他的脸正挂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是谁?是哪个疯子开这种玩笑!”童文雄看着弟弟的惨状崩溃了,瞳孔涣散,滩开胸口,疯狂地大喊。而我则很不义气地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无声地等待。
“你好!”突然,我的耳边听到了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带着稚气,语气很温和。
我知道我完了,我心脏被一种钝器刺了进来,痛得我麻木,我想大叫,可惜我叫不出来。因为他很熟练地捏断了我的脖子。在迷糊中,我看到,我的兄弟,童文雄,诡异般地头与脖子分了家,一股激血喷洒而出。
。。。。。。。
呵呵,原来杀一个人这么简单,我想。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窗口处透着粉红色暧昧的光芒。该是摊牌的时候了。看着皎洁的月光,我一声叹息。
我脱下了手套,从裤袋里拿出一个装满酒精的瓶子浇在手套上,另一只手拿去火机。‘叮’,我点起了手套,火迅速地燃烧了起来。看着摇曳的火焰,我站了起来,传说中每个人在浩瀚的星空中都有着自己的一颗本命星。所以,每个人的死亡都代表着一颗星的陨落,那么金爷的本命星又在哪里呢?我抬头望着星空,天地依然,月光如水。甩甩头,我把心中的杂念甩开,此时,门开了。
妈妈似乎有感应般打开了门。透着月光,我看到妈妈披着薄薄的黑色衣纱,里面的肌肤显现出来,下身只穿着内裤,赤裸着玉足,满脸带着暧昧的甜笑。当她看到我站在门口时,脸色顿时一窒,呆住了。
“你回来了!”很快,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问道。只是她的手不自然抚了抚额头前面的留海,脸色僵硬。
“恩,我回来了!妈妈你在等我么?”我故作高兴地拿起行李包,张开双臂,热情地搂着她。
“别闹了!”她推开了我,走进了屋子里。我也跟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当我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开着暧昧的粉红色小灯,铺着粉红色桌布的餐桌上点着根蜡烛,桌子上摆放着几碟小菜,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尽管我一直试图原谅她,但是当我看到这一幕时,我心中的邪火冒了出来,‘蹭’地烧起好高。
“你在等人么?”我冷冷地说。
“。。。。。。”她象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是在等你的情夫吧!”我自故自地走到餐桌前,开了红酒,满上一杯,一口喝完。在酒的刺激下,我心中的邪火更盛。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妈妈。”她仿佛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奋力地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是么!为了一心想做金叔的小妾,情愿怀着孽种,抛弃我们,然后享受荣华富贵。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母亲的全部涵义?”我回转过了头,冷冷地看着她。
“你!!都知道了!”她睁大着美丽的眼睛看着我,失魂落魄地倒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
“这就是你一个母亲应该做的?”我抱着她,亲昵地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冰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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