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着急出门,只对妻子说这几天若是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
“要努力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夏星湖微笑:“说的也是。”
看样子陆家人并不想让他们离婚,可是两个孩子又总要养育,这块支出,当然得从他们夫妻的小账上扣。陆泊言要养外面的孩子,说不定还有外面的女人,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她这个被分薄了关注的弃妇,可不是得自己多加努力吗?
意思虽不对,话倒是好话。夏星湖从善如流,和经理打过招呼,今天在家里歇一日。饭毕,她从经理那儿接到传过来的文件,坐在休息室看。不用坐近一小时的车去工作,果然要舒服点。若要依从前的性子,夏星湖就算是吃止疼片硬抗也必要把正事做完,但经历眼前种种,她倒是想开:人生如此艰难,也不知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且对自己好一点罢。
没曾想,半上午的时候,季安澜打电话来,说仲天今天得空,带了朋友过去,却得知她请假在家。
“大哥有事?”夏星湖有几分意外。今日是周二,陆仲天平时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三五天,若不是季安澜时时记着,劝他多出来透气,恐怕他能连续一个月睡在里面,连周末的家庭聚餐都不记得来参加。
季安澜语调柔和:“也没什么事,就是仲天的朋友新搬了家,想买幅画挂客厅。”
这倒难得。
陆仲天和陆泊言生得极相似,性格却完全不同。陆泊言跟谁都说得上话,人缘颇佳,陆仲天却从小就只埋首书本,若不是他在专业领域上确实有两把刷子,只是不把重点放在外事上,恐怕大家都当他是个呆的。
问清了状况,夏星湖转而给陆仲天去了电话,说了今天因故没去,让他有事找经理便好,又吩咐经理。
一圈电话打完,也不过花了十分钟不到。不过小事,她心里便过去了,却不曾想,季安澜却没过去。
她放下手机,一点不满就从笑容里透了出来。
陆城自儿子正式接了班,就常常只去上半天,见状头也不抬,继续看报纸,嘴里却问:“又怎么了?”
季安澜说:“星湖这孩子,也太娇气了,昨天才去做一天的事,今天就请了病假在家里。”
陆城不觉得有什么:“她不是才刚好点?再说画廊那儿不是有其他人嘛。”
季安澜轻轻哼了一声:“她若是真的不舒服,就该在家里彻底养好了再说,偏要逞强,去了一天就又病了,像什么样子。”
陆城知道,妻子不喜欢夏星湖很久了。
坦白说,这个儿媳妇他也不太满意。
似他们这样人家的儿女,也有学艺术、做学术,不吃本家产业这碗饭的,但这样的人,一般就默认远离了家中的权利中心,当个富贵闲人,没有聘了来当继承人媳妇的。
一家产业,自然是要夫妻同心才好,争或守,都有个帮衬,可陆泊言,却在这方面跟夏星湖说不上话。
若是夏星湖肯弃艺从商,他们也还不算太老,慢慢教导个十来年,总能帮上儿子的忙,倒也不错,可她不做。
再退一步,她肯安心打理家事,生儿育女,早点为陆家生下继承人来,也还算有点微薄作用,偏在这么简单的事上又出了纰漏,还病得在医院住了这么久。
横看竖看,皆非良配。
陆城放下报纸:“咱们还能怎么样呢?”
事已至此,总不能平白无故让他俩离婚。最要紧的是儿子喜欢,喜欢得要命。
季安澜头疼:“早知如此……”
陆城打断她:“别想了。”想也无用,想那些做什么,不如着眼当下,看看怎么挽救局面。
季安澜被丈夫连番打断,倒也不生气,只说:“我让仲天顺便选一幅来家里。”
这些小事,陆城并不关心,只说随她,又开始看报纸。
陆仲天带朋友挑了画,让人送去新居,和朋友吃过饭,复又转回画廊。
经理听说是给东家的公婆家挑画,想起夏星湖有吩咐下来,找了员工,说是还没找到,只得又打电话向她请示怎么办。
夏星湖也知道一时半会儿可能找不到她点名要的东西,想到季安澜把事托给了她,她若是早早得了画,让陆仲天顺手带回去也说得过去,可她没准备好,总不能把挑画的事也一并丢给陆仲天,便说让他略等等,她马上过去。
这几年由于全球变暖,过午后的天气越来越热,经过一上午的休息,夏星湖也已经不太难受了,便快快换了外出的衣服,备了车赶过去。
到的时候,陆仲天正由经理陪着喝茶,见到她来,长身而起,温和笑道:“星湖。”
夏星湖有一瞬间的恍惚。
陆仲天今日穿着一身簇新的浅色休闲装,也没戴黑框眼睛,又未语先笑,一双本来专注的眸子似乎有点不对焦,显出几分柔和温润,与他平日里沉闷寡言的理工男形象大相径庭,倒有几分陆泊言的样子。
这一对双生子向来除了外表,其余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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