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yīn_máo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yīn_máo,“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rǔ_tóu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的làng_jiào。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yīn_jīng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yīn_jīng,舌尖轻舔轻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chōu_chā,小手扶着霍知章的yīn_jīng在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gāng_mén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yīn_dào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ròu_yù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的残余的jīng_yè,“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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