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快拿出来,我看看!”呵呵,迫不及待了。
我拿出来一个面巾纸包着的鳞片,递给他。老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纸巾,两
个手指头掐着鳞片,对准了灯。像是在鉴赏古董一样的,仔仔细细的看。我对那鳞
片有信心,所以根本就没提心吊胆的跟着看。足足看了好几分钟,老头就跟瓷器过
手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把鳞片放在桌子上面。
“说老实话,张毅。别看我养了这么多年,这样儿的鳞片,我还真没见过。别说是
鱼了,能有这么张鳞,那都是好东西啊!”我把鳞片重新包好,放在钱包里。
“老孟大哥,按年龄,我应该叫您叔叔大爷的。可是,跟这些养鱼的哥们儿混的太
熟了,70多岁的也有,大家都称兄道弟的,也习惯了。我托个大的,叫您一声老大
哥。只要您想养,说句话就行。就是这条鱼,我马上着手准备。要是您嫌掉鳞了,
我就给您那两条小的。也就是您……”
“哎,那掉了鳞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看来,文章还在大鱼身上。
“后来我去看了一次,掉鳞的地方已经长出来了。但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那是
新鳞,跟周围的鳞片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但是,能在缸子里养到这么大的,还是不
多见。”
“不多见?我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这么大的,但是没有一条我能看上眼儿的。就
这条,别说鱼怎么样,光看鳞,我就知道是条好鱼。我要是看见了,说死也得拿下!”
“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准备,等我回去以后,我先把原缸的水质参数告诉
你。然后把水质调节剂让六子送过来,等你水养好了,我立马亲自给你送过来。”
我把‘您’换成了‘你’。
“这可不行,咱们头回见面……”
“啥也别说了,老大哥!”我摁住了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这让我说什么好啊?这……”
“什么也不说最好!”
……
当晚,吃饭的时候。老孟开始把工程的情况跟我详细的说明,并叮嘱我一定要摆平
评委。当听说那几个评委在军哥儿那儿就已经被我摆平了以后,老孟开始对我另眼
相看。也难怪,就是行贿,你也得把活儿干好了,最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也免得
给人家留后患,给领导点眼药儿。这顿饭吃了4个小时,六子已经睏的不行了,多
亏了张晶在一旁不停的溜缝儿。最后在当地最大的洗浴中心,我给老孟安排了个双
飞。一切皆大欢喜,我带着六子和张晶回到沈阳。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周以后,我带着那条硕大的龙鱼加上3个鳞片,开着车子给他送过去。除了龙鱼
以外,我把6万元现金包在一个纸盒里面,跟一大堆水质添加剂和器材放到一起,
一块儿交给了老孟。龙鱼开路,10万现金垫底儿,老孟也不像开始那么客气了,笑
着收下了,然后就把我扔在一边了。鱼,成了主角!接下来重新给4个评委‘上牌
’,其中3个都挺顺利的,只有一个接近60岁的张老头有点儿犹豫。原来,就是上次
那个凌光公司,这次也要参加投标。没说的,我把4个评委都找来,在饭桌上把每
个评委的价码都提高了5成。这种做法十分冒险,但我有我的目的。一般人送礼都
尽量的背着别人,我之所以这么做,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因为,我想要张老头看
看,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阻挡我的。也让另外3个看看,我没有亏待谁,也没有多给
谁,大家都一样。能明明白白的唠开最好,实在不行,我才能私下加码。结果,张
老头只说了一句---“凌光没戏了,他们老板不是你,没戏了!”。
在4个评委的直接指导下,我的投标计划和解决方案可谓万无一失,就等着春节过
后投标开工了。我带着六子回到了沈阳。周六的晚上,我跟六子回到了店儿里,店
儿里已经没有人了,这样的安静环境正好留给我和六子谈话。
“六子,别看这4个老东西收了钱。到春节之前还有很长时间,变数还存在。而且,
相关的别的人,也得适当的意思意思。所以,我想让你到xxx住寨!”我加重了‘住
寨’两个字。
“我明白。”
“明天开始,你就到那边儿住寨去吧。名义上主要是把解决方案细化,优化。实际
上,给我看住了评委,重点是老孟。只要看住了老孟,评委是次要的,毕竟‘干活
儿不由东,累死也无功’,那4个老东西也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我知道,你放心吧,老大。”
“随时保持联系,春节给你放半个月假。”
“那行,我走了啊。”
“嗯。”我开始埋头整理自己的文档,六子出去了。
其实,钱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缺过
钱。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解决技术难题和面对非利益的冲突矛盾。但是,‘在其
位,谋其政’,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我的所作所为就要对的起这个位置。何况,
手下还有一帮人为我工作,我也要为他们负责。在我结婚以前,我就跟妻子说过。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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