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是谁呀,谁是我啊。”
“宝宝,你怎么了?”小梅没搭理我,却站起来走到一捅就破身边问。
我这时候才发现,一捅就破低着头,好像在哭。但是声音很小若隐若现的。
“我去上厕所,你们慢慢聊。”我识趣的说。
走出炖菜馆,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花坛的边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
口。顺着缓缓上升的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一般的夜空。由于光
污染和大气质量差的缘故,沈阳的夜空能见度很低。寥寥无几的几颗小星星在夜空
中卖力的闪烁着,周围很宁静,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还算清新
的空气,抻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小姐的本质是什么样的呢?
通常给人的印象就是,卖弄风骚、虚情假意、故作清纯、爱财如命、不知廉
耻………等等,怎么没一句好话?不对,这只是表象,那里面呢?拨开表面的硬壳,
里面会是什么样呢?换一个角度,好好想一下。
卖弄风骚是为了多招揽些客人,增加收入。虚情假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
不受伤害。故做清纯是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爱财如命,我们又何
尝不是呢?不知廉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蔑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嫖客呢?
再仔细想一想。大多数的小姐都是被环境所迫,才出来卖的。她们出卖ròu_tǐ换
来金钱。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连死皮赖脸跟客人要来的饮
料,都不会马上就喝,多数都会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们的收入,一瓶饮料根本
微不足道,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舍得买。我设想一下:她们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
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经济条件上,剩下的作为给自己的后路存起来了。
她们忍受着ròu_tǐ上的长期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延续到以后的生命中。她们冒
着无法再生育的危险,忍受着没有倾诉对象宣泄内心情感的煎熬。她们在风华正茂
的年龄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风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体会小女孩青春期的感情悸
动,和男人的真情呵护。
从我这个普通人的角度,几乎看不到她们有什么光明的未来。那么她们付出这
么多,仅仅就是为了换来大笔的金钱吗?她们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们心里面真
的平衡吗?算了,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不是我该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们的ròu_tǐ,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
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
的事情。只要捂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其实这么看来,我也仅仅是
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只是我还
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坏我的家庭和伤及到我自己。
这么想来,还算对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么呢?这么深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哦,没什么。抽根烟,坐一会儿。”
“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
“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
“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
“对了,宝宝不哭了?她又怎地啦?”我问。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又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么样 啊?”
“都因为你点的什么‘银耳糖水’。”
“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我纠正她。
“宝宝有病,确实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
“那我让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么这也错了?”
“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
“难不成,她喜欢被虐?”
“呸!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后来因为宝宝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干
了。不知道听谁出的馊主意,说租个房子,自己在网上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
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宝宝离开洗浴中心,就没顺过,好像什么事都跟她作对
似的。房主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5oo,后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6oo。
没到2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个二手电
脑,没过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7、百块钱。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
唉~”
“电脑买什么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么好挣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
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
“宝宝可不像你那么有钱,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别看她干这个,但是她身
体不好,挣得比别人少多了。还得养活她两个弟弟,没剩下多少了。”
“平时除了我和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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